一根粉笔忽然砸中梁新月脑门
“梁新月,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老班带着怒气的吼声将梁新月从走神中唤醒,梁新月慌张地站起来,根本不知道问题是什么。幸好乔瑾坐她前面,偷偷给她递答案:“选
糊里糊涂地应付过去了
下课后,乔瑾拉着她质问:“你最近怎么老走神?魂不守舍的,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梁新月心虚地抖了一下
她像怀揣着巨大的宝藏,却不能告诉别人,憋得她难受死了
但是……告诉乔瑾应该没关系吧,梁新月总觉得乔瑾会理解她。或许是因为乔瑾老是看一些所谓的兄妹禁断之恋
梁新月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像羽毛一样轻:“我和岳随谈恋爱了
乔瑾哦了一声,忽然反应过来,眼睛瞪大,“岳随?高三年级第一的那个
梁新月点头,不过这似乎不是重点
乔瑾又瞪大了眼睛,“等等,他不是你哥吗
她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梁新月赶紧按住她,“嘘,小点声
跟乔瑾解释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之后,乔瑾捂住嘴无声地尖叫起来
“卧槽,这是什么小说剧情,磕死我了
她化身狂热的cp粉,眼里闪着求知的光芒,“快快快,快跟我详细说说!我要吃粮
乔瑾的态度让梁新月的悬起的心放下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朋友交心,她其实很忐忑,怕自己是一厢情愿
她好像交到真正的好朋友了
一切都在变好,哥哥接受了她,乔瑾也接受了她
阳光破开云层落下,落到她的桌上,梁新月感觉今天的阳光都分外灿烂
然而灿烂并没有持续多久,下午气温骤降,忽然下起雨来
体育课转到室内上,鞋子蹭在光滑的地面上,吱嘎吱嘎响
梁新月来了月经,提前向老师请假,坐在一旁看他们运动,悠闲地伸了个懒腰
眯起眼打哈欠的时候,忽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金贵的高三重点班学生难得来上体育课,可能是怕他们学累了,放节课休息休息
一众说说笑笑的男生里,岳随分外显眼
他在哪都是最显眼的那一个,长得高,一眼就能让人看到。宽松肥大的丑校服也让他穿出一种高定的感觉,别人穿着又矮又胖,他穿着像高定似的,衬得人身材修长挺拔。袖口被随意地挽起来,堆叠在小臂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篮球,很轻松地投进了筐里
旁边有很多女生围观,只是投进一个球,她们就开始尖叫。她们当然不是来看球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球的人更好看
梁新月一阵牙酸,忽然有了点危机感
喜欢岳随的女生,也太多了吧
想起乔瑾说过的,给他递情书的一个班都塞不下
岳随被包围在送水的女生里,啧了一声,有点烦躁
他一个一个地拒绝了,溜到厕所里去洗了把脸,避一避
正想出去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把他拉到隔间,关上门
对上一双狡黠灵动的眼睛
不是梁新月,还能是谁
压抑的低喘在狭小空间里响起
衣服和胸罩一齐被推高,柔嫩的乳房跳出来,被人攫取在手里
大手托着圆润的形状揉捏,指腹按着乳头转动,变得像珍珠一样挺起来
梁新月眯着眼,呼吸急促
她双手抵在门板上,岳随从背后抱着她,保持她的站立
身后有个炽热的东西贴着她的臀,坚硬地抵住她
理智被欲望烧得一干二净
梁新月顺从地随着他的手,校服裤和内裤一起被褪至膝盖
内裤上贴着卫生巾,经血花一般地绽放着
梁新月不敢看腿间的东西有多淫靡
粗大的头顶进她的大腿根,茎身跟着塞进臀间,摩擦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干涸的血黏在阴毛上,淫水随着阴茎的抽插漫出来,和着经血一起成为润滑剂
梁新月一低头就能看到沾着血的龟头在腿间冒出一个头,进进出出,像她下面长出了一个蘑菇
她咬住嘴唇,细弱地哼着,“嗯……哥哥,来月经了
岳随握着娇柔的乳,嘴唇贴在她的后颈上吮吸,“不插进去,蹭一蹭
她腿软,被他的腿顶住,分的更开了一些。灼热的肉棒贴着两瓣脆弱的阴唇摩擦,被挤得向外张开,龟头顶上花核,快感像电流一样猛的窜上脊背,激得她不自觉地夹腿,沉重的喘息洒在她的后颈
岳随往前狠狠地一撞,她被撞得往前攀住门,更重更快的挺动落在她身上
脑袋舒服得快要融化了,小穴缩着吐出淫水和经血,艳丽的血色看得人血脉喷张
安静的厕所里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梁新月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点,紧张地制止:“哥哥,有人进来了
岳随身下动作不停,微弱的气音传进她耳朵里:“专心一点跟我做
她的小嘴还想喋喋不休地说些什么,岳随吻住她,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他翻下马桶盖坐下,将她背对着抱坐在腿上
他的手抱着她的双腿往外拉开,坚硬的性器抵着穴口滑动
旁边的隔间里传来放尿的声音,伴随着说话聊天声
他们不会知道旁边的隔间里,刚刚还在跟他们打球的高冷学霸抱着妹妹在厕所里蹭穴
梁新月紧张得不敢呼吸,生怕被人发现
岳随还嫌不够似的,挺动的幅度更大了,黏腻的水声让梁新月心惊胆战
他握着阴茎向花穴中间挤压,抵着小核蹭动拍打,梁新月敏感地抖了一下,温热的淫水和经血吐出来,淋到茎身上
血丝粘在阴茎上,蜜糖一般粘稠
岳随快速地撸动几下,抽出几张纸包着龟头,舔着她白皙的颈射了
梁新月的嘴张合着,像离岸的鱼一样呼吸起来
地上一片狼籍,淫靡得不能看
梁新月想起自己本来的目的,“好多女生喜欢你
岳随嗯了一声,嘴唇蹭着她的脖子,痒痒的
她酸溜溜地说:“真受欢迎啊,水都拿不过来了
岳随听出她的醋意,含住她细腻的耳垂舔弄,亲昵暧昧
“她们只能送送水,你不是都操到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像诱人犯罪的恶魔:“都被你吃得一干二净了
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小穴口,他在“吃”字上加重语气
梁新月的皮肤泛着粉,被含住的耳垂烧得滚烫
明天要去考试,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