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悦听话地将手探向纪寒悠半敞的腰胯,视线瞥到极为复杂的皮带锁扣,果断地转向了底下一大包显眼的鼓凸物。她舔了舔唇瓣,毫不犹豫地拉下西装裤链,抚上了那根斗志昂扬、粗壮饱满的巨茎。
像是委屈哭闹了许久终于得到了满足的小孩子,禾悦弯起双眸高兴地笑起来,小手不知轻重地搓揉抚弄着肖想已久的肉龙。那是一根令人惊叹的粗长性器,有肉筋盘踞其上,膨胀蜿蜒,狰狞异常,输送着汩汩鲜血,将欲望困在其中,和纪寒悠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很是不搭。
“嗯……”正埋首在禾悦颈边啄吻轻吮的纪寒悠被她摸得忍不住闷哼,音调压抑而惑人,附和着眼中闪现而过的猩红血色,仿佛那头常年被囚在笼中蛰伏已久的巨兽忽而亮出了尖爪,轻而易举地弄断了牢门。
情欲一触即发。
不断挺动的劲瘦腰胯带动着硬挺之物在禾悦细嫩的手心里驰骋,前液滴滴答答地从顶端小口涌出,浸湿禾悦的五指掌心,再将床单打湿,淫靡至极。
耳畔是哥哥低沉性感的喘息,手中是能带给她所有欢愉的肉柱,禾悦只觉得身下越来越痒。再也无法忍耐的痒意瞬间从腿心升腾到大脑,她急切地张开双腿,攥紧了纪寒悠的命根子不顾一切地往腿间的泉眼里塞去。
可刚一蹭到湿漉漉的穴口,还没来得及张口欢呼,就被纪寒悠的手臂微微一挡,那救命之物竟又远去。
看着她眼里的不满和委屈,纪寒悠双眼含笑,压着唇角往两片粉嘟嘟的唇瓣上辗转厮磨,一点点地将丁香小舌勾出,衔着禾悦的舌尖在她的唇齿间温柔徘徊,大手罩在胸乳上轻揉慢托,时不时地拂过粉红樱果,若即若离,始终难尝禁果,似乎想将情欲前潮推至更高。
“会疼。”他声音哑得吓人,微翘的眼尾晕开两抹艳丽猩红,唇边还落着些许浅淡笑意和银丝水光,瞧得禾悦又高吟出声,泌出大滩爱液,不要钱似的灌溉床垫。
纪寒悠伸手探到她泛滥成灾的阴部,没有过多的挑逗,直接掌心一罩,开始重重揉摩。阴唇包着花核,花核带动着无数敏感点,揉得禾悦浑身直颤,娇声连连,敞着双腿任由纪寒悠放肆蹂躏,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滑腻淫水,又被大手搓面团般揉得到处都是。
“啊……太舒服了,悦悦受不了了……又要喷了!”话音未落,便又有窸窸窣窣的落水从纪寒悠的指缝间间涌出
“真是个水做的宝宝。”纪寒悠看了一眼满手晶亮的淫液,伸着舌尖舔了舔,满口馨香,许是舍不得浪费,又顺手抹了把脸,动作邪肆淫乱,把淫水尽数涂在那张平日里无人能侵犯的俊脸上。
而后面具彻底撕开。纪寒悠“啪”地一声打开皮带扣,放出性器便往禾悦腿心冲去。硕大的龟头辗轧在紧闭许久的花穴口,终于趁着潮水掀起的一刻,挤进了微微张嘴的花瓣里。
渴盼了几个日夜的阳物终于将无尽折磨的情欲浪潮掀至顶峰,顷刻间,所有瘙痒难耐被闯入的勃然性器镇压抚平,仅仅是一个龟头,仅仅是紧窄穴口,也换来了遮天蔽日的快感,将所有感官无限放大、聚焦、集中在入侵阴道口的陌生巨物上。
“啊啊啊!!”禾悦抓着纪寒悠的胳膊蓦地惊叫了一声,瞬间冲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