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舒服吗
他凑上前细细地吻,从女人的额角到鼻头再到上嘴唇,他含着吸着轻轻往外扯,在她口齿中溢出嘤叮时,又伸舌进去堵住
拇指掰开肉瓣,就着湿滑的淫水,中指一插到底
谢裕下意识地耸腰,眼尾洇了红
“啊……好深
“姐姐说谎,明明昨晚插的更深
随着他手指进进出出,车厢里响起暧昧的水声,黏黏糊糊
他有意无意地戳那处硬肉,食指抠弄着阴道壁,来回刮蹭。这种似给非给的感觉很折磨,谢裕觉得腿心发痒,身子也追着手指浅浅晃动了起来
她脸上泛着红晕,时不时睁开的眼睛,氤氲着水汽,望着你时,带了些懵懂的天真,下面却又带着欲望,死死地咬住你的手指,这样的反差让男人再也忍不住,他手指快速抽插,重重戳弄那处硬肉
穴口的水被他搅出白沫,又顺着他的手掌滴落在他的内裤上,淫靡非常
谢裕被他抠的腿心发麻,高潮来临时,她咬着男人肩膀,弓着腰喷了出来
“哈啊……啊
“姐姐,你高潮的样子好美,像个妖精
洛栖寒喘着粗气,扭头吻了吻她的耳朵,复又伸出舌头,绕着她的耳蜗轻轻打圈,他声音很好听,再配上动情时的低喘,让人难以招架
“姐姐,该我了
说完,他带着谢裕的手将内裤拉下,性器十分嚣张地弹出来,重重地打在女人的阴阜,惊得她娇啼一声
“姐姐,你摸摸它
谢裕手刚碰上去,那物件又兴奋地涨大了一圈,尽管不是第一次看,还是觉得它好大,甚至怀疑下面的缝那么小,怎么吃得下这么大的物件
“看到姐姐,它好兴奋
洛栖寒做爱的时候话很多,谢裕虽然脸红,心底却有种不可言说的兴奋
她身下流的水比较诚实
“姐姐,把它放进去好吗
女人咽了咽口水,缓缓抬了抬屁股,在男人的注视下,扶着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嗯……呃……嘶
仅仅咬住一个头,男人就忍不住想射,女上位的姿势,肉穴吸的太紧了,恨不得将他这跟棒子碾紧肉里。洛栖寒粗喘着眉头轻拧,而后又缓缓松开
“姐姐,你好紧啊,松一些,让我进去
这个姿势谢裕也不好受,她坐不下去,小穴太紧,阴茎太大。非要坐下去,肯定会撑破的
不坐下去,里面好痒,好想要
“我不会
“我来教姐姐
洛栖寒一手掐着女人的大腿根,两条腿撑着女人的腿往外分,舌头又趴在她胸口,轻轻在奶尖上打着圈,直到将乳晕舔成梅花红,才张嘴将奶头吃了进去
谢裕被他吸的欲仙欲死,热潮从奶子上奔腾往下,冲刷着男人的龟头
洛栖寒急急喘,摁着她大腿根往下坐,媚肉绞着他的柱身,恨不得将他的汁水立刻榨出
他眉头拧又松,松又紧,几个喘息后,硕大的阴茎终于被吃下了大半
“啊……好胀
“姐姐,你会喜欢的
他开始缓缓撞,动作温柔至极,车厢里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随着他动作的加大,两个卵蛋不时地拍打着阴唇,抽得女人娇喘连连
谢裕双手抓着椅背,撑着身子接受男人的顶弄,细腰被男人一手掐着,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顶烂
太爽了……她被顶的发晕,男人沉迷欲望的脸在她下方跌跌撞撞,太性感了,她忍不住去找男人的唇,将舌头伸进去缠,去吃男人的津液,唇齿分开时拉出的银丝,都那么欲
“洛栖寒,洛栖寒
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得到的男人更凶地抽插
他太爱听从她口中念他的名字,也太爱他干她时她脸上的沉沦,让他觉得,她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姐姐,好想干坏你啊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有任何技巧地蛮干,车子被两人冲撞地晃晃悠悠,在车库里显得脆弱无比
谢裕被干透了,扶着奶子往他嘴里塞,男人很听话,吸完这个,吸那个,最后吸女人的小舌
不知干了多久,车短暂地停了晃
女人被干趴在男人身上,发丝浸着汗,散乱地贴在脸上,她喘着,双目放空
男人奖励似地吻着她“姐姐好棒啊,干得我好爽
他单手提着女人的腰,半软的阴茎从穴里滑出,带出一大滩掺着浓精的水,顺着他的大腿,又流在座椅上
“姐姐,再做一次好吗?我没够
看到谢裕麻木地点头,他将身子侧了侧,提着她的腰,将她放跪到座椅上趴着
随后将她的裙子从上面扒拉到腰间,暖灯打下,女人光滑细腻地背,宛若上等的白瓷,诱惑着他去舔
从脖颈一路而下,顺着凸起的一椎骨,轻舔到女人的尾椎骨,舌头在那处打圈吮吸留恋,直到她尖叫着哭泣
他已经硬的发疼,掀开裙子,就找着那小嘴堵了进去
被撑满的饱胀感让女人眼前发晕,她双腿轻颤,穴肉却咬的紧
男人坏心眼地一巴掌抽在她臀肉上“阿裕松些
不是叫姐姐,而是带着命令语气喊她的名字
而她居然有些兴奋,小腹又酥又痒,咬的更紧了
车厢很窄,后入的姿势,洛栖寒掐着女人的腰,同她一样跪着,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上
他撞的急,没有第一次的由缓及重,整个人如同疯狂的打桩机般,夹紧了臀肉往前冲
谢裕忍不住尖叫,后面撞的太厉害了,奶子一下一下地打在椅背上,又痒又爽
男人捉着她的唇来亲,亲着亲着又去咬她的脖颈,轻微的疼痛更是发情的利器,她在欲海中沉浮,不知天地为何物
“阿裕,我艹的你爽吗
“爽……啊哈……快要被干烂了
“喜不喜欢?每天都干你好不好
“好……好喜欢
“好,我的好阿裕……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我就射给你
“洛栖寒,阿寒,阿寒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喷射而出的精液烫的她喷了水
洛栖寒咬着女人后颈满足地叹息,不管是不是谢裕被干昏头的胡话,她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他的灵魂与肉体得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