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绣衣楼很怪,最怪的是除了你无人觉得奇怪。
最开始是从食物开始不对劲的。早晨的餐点是一碗白粥加些小菜,汤羹浓稠毫无杂物,但你喝下时总觉得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腥臭味……放下小碗,你招呼侍女把餐点撤下。
很奇怪,你原本以为是厨房的原因,但有几次傅融下厨,他试菜时毫无问题,你吃就还是会出现奇怪的味道,循环几次后,你也放弃了。
只要少吃点就好,你最近吃饭都是强撑着随便吃点东西,但这并没能解决事态。
怪事越来越多,阳光猛辣的中午,回廊的侍女们都在擦拭汗液,但你只觉得身边一片冰凉,就像有什么人拿着扇子给你扇风一般。
夜色幽静的夜晚,没有风声蜡烛却会突然熄灭,阿婵帮你点燃几次,但只要你重新坐下批公文,蜡烛立马罢工,上床洗漱时却不会。
说到这里,最怪的就是不知从何而来的窥视感,你总觉得有什么人再看你,尤其在换衣服时,你甚至能感觉到胸前有什么人在呼吸,邪风吹过乳头激起战栗,搞得你最近衣服都不敢随便换。
又来了……怪异的金属碰撞声在耳边响起,你晃晃脑袋,试图把这种幻听甩出耳朵。
今天似乎有些不同,除了金属声你还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男人的轻笑声……
“阿蝉!”
“楼主,我来了。”
阿蝉的耳朵很灵敏,你只是在屋里叫了一声,她就立马从回廊赶到你的身边。
你合紧睡衣,连脖子都牢牢遮住,回望四周没有刺客能够藏匿,阿蝉一直陪在你身边,这让你多了不少安全感。
“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
“什么也没有?”
“楼主,什么也没有。”
阿蝉是不会骗你的,或许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你点点头。
“这样啊……辛苦你了,你回去值班吧。”
“需要我留下来吗?”
阿蝉也察觉到了你的不安,你微笑着安抚她。
“没事的,要是发生什么,我会在叫你。”
“好的,楼主。”
阿蝉重回回廊值班,你打开窗户,依稀能看见她的身影,这个距离阿蝉什么都能听见,也能立马赶来。
突然被吓了一跳,人有些失去睡意,你想起什么,起身翻找最近收到的礼物。
唔,首先把孙策送的那一堆东西放在一边,都没什么用。也不是傅融送来的黄铁矿首饰,不如说这些首饰怎么在这啊?你应该是把它们收去首饰盒里了才对。
你拿着首饰走到梳妆台,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幅常用的头面,蓝宝石华胜、亮金栉子、青玉胜,这些都是刘辩送你的,你曾经带着这套首饰和他一起偷溜出宫去中元节看傩戏
“真是忙昏头了
你以为这些首饰早就收拾好了,没想到还放在这。你把这几件首饰重新收好放入箱底,把傅融拿来的几个钗子放入首饰盒,明天刚好试试。
房间内吹来一阵风,吹的窗户吱呀作响,你关上首饰盒前去把窗户关紧,关窗前特地看了下回廊,阿蝉依旧在那。
天色不早了,是时候该睡觉了,之前收到的助眠熏香到底放去哪里了?
你重新回到礼物堆寻找,最终在师尊送来的小玩意下面发现熏香。
这份礼物很雅致与它的主人很像,打开盒子散发出淡淡的茶叶香气,却做成了竹子的样式,小小一块刚好可以放入熏香炉中。
点燃香薰,香炉飘起一缕长而悠远的白线,不多时房间充满了茶香,你被这茶香带的有些困了,走回床铺躺下。
这个味道,总觉得似曾相识……
今夜的风更大了,大的可怕,拍的窗户嘣嘣作响,你皱着眉强行忍耐异响 ,裹紧被子睡觉。
密闭房间内,熏香的味道也越来越浓。
迷迷糊糊中你想起来了在哪里闻过,嘟囔着:“原来是袁基身上的味道啊
嘣!
一阵巨响传来,窗户被风强行吹飞出去,你被吓得跳起来,刚好看见室内的香炉也被吹出窗外,直直滚入池塘。
“这是什么情况,阿蝉!”
你在房间依旧能看到阿蝉的身影,但她好像完全没听到你的呼喊,也没看到房间内的奇异景象。
这怎么可能,你皱起眉头,拿过床头宝剑。
不论怎么看,屋子里除了你也没有第二个人,这把剑毫无用处。
回想起最近的不对劲,你悄悄摸向纸人,准备请师尊出马。
可惜的是,这动作被完美预判,小纸人也被吹飞,形态各异的小纸人泪眼汪汪地被带离房间,袁基的小纸人头冠都被吹飞了,看上去十分狼狈。
你试图抓住它们,自己的身体却被什么给抓住。
无形的绳索绑在你的四肢上,你被强行困在床榻之上,腿大张着跪在被褥上,双手抬高被拴在两边,比这更为恐怖的是,你能看见自己的衣服正在被缓慢拉开,腰带垂在身侧,胸口只有一片薄薄的肚兜。
门大开着,你在床上能望见夜空高悬的月亮,月色铺撒在门前,屋内有微弱的烛光照明,足以让所有路过的人看见广陵王衣不蔽体和那双颤抖着的洁白双腿。
这幅景象被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控制不住地上前抚摸,然后直接侵入你的身体吧。
不论男女。
如果说刚刚是希望阿蝉能听到你的呼声,现在你则是祈祷,不要有任何人路过这里。
有什么东西摸上了你,从脖颈处缓缓往上摸,细细地描过下颚,眼角,最后来到你的眉毛,顺着毛流抚摸,好像在给你画眉一般。
你皱起的眉头被抚摸平整,这个手法也十分熟悉,还没等你细想,嘴巴就被侵入了,有人正在玩弄你的舌头,来回捉弄着它,你用力咬下牙齿,能感受到肉的触感,牙齿陷入进去,那个幽魂却完全不放手。
或许幽魂不会疼痛?可你分明能尝到血的味道,既然流血又怎么会不疼呢。
想不明白,血液与唾液混合着流出口腔,滴到肚兜上,你能感受到他正在舔舐你的下巴,一点点把这些吞入腹中。
这是什么淫荡的艳鬼,你的后背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冥冥之中的第六感警告你,事情不会就此完结,他还能做出更过火的行为。
“唔,放开
你试图发声劝阻艳鬼:“有事……好商量……啊!”
艳鬼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你的肚兜被拉开,胸前一片凉意,现在真的是赤条条的面对大门,你从未有过如此浪荡形骸之举,整个人都要崩溃晕过去,又怕晕过去艳鬼更加过分,强咬着牙稳住神志。
没事的,在坚持一会,坚持到早上去找师尊。
你脸上坚定的表情尤其吸引艳鬼,他更兴奋了,你的脸颊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喜欢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不过现在最吸引他的,是那对挺立的乳房。
广陵王好姿色,这点人人都知道,平常只是挽起袖子,就会有不少侍女偷偷看你。而现在,你的乳房暴露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未知存在眼前。
紧张感让乳头也高高立起,浅色的乳尖被艳鬼含入嘴中,他似乎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不敢用力气,像小猫吸奶一般轻轻吸着你的乳头。
胸口凉飕飕的,右边的乳头却很温暖,艳鬼居然也有温度,口腔温润潮湿,舌尖柔软顺着乳晕滑动。
小腹涌上一股酥麻感,你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结果夹住了艳鬼的腰部。
“呵
你听到了艳鬼的调笑声,他放开乳头双手按住你的大腿,把大腿整个打开,你努力挣扎却敌不过艳鬼神奇的力量,双手又被控制,整个人就是案上鱼肉,任人宰割。
你感受到自己的小穴也被拨开了,你整个人都在出水,清澈的黏液从穴口涌出,顺着菊穴滴落在床铺上,晕湿一片床铺。
你像是饥渴难耐的欲女,在深夜打开房门,大张着腿自慰,放荡地剥开穴肉只等着谁进入房间把你按住侵犯,直到双目失神,内壁的软肉都被干的软烂迎接下一位客人。
密探的住所就住在不远处,杨修晚上有时候也会来找你,你害怕这个姿势被他看到,又或者被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恐慌感溢上心头,你的眼角都变得湿润,小穴也更湿了。
想象反而更加刺激你的情欲,或许你比想象的更加放荡……
“你是谁?”
艳鬼久久没有动作,你抓紧时间询问,想让他就地成佛,赶紧放过你。
“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艳鬼没有回应,像是走了一样,但你的手和大腿依旧被禁锢着,代表着他从未离去,只是想要欣赏你这幅样子。
真变态……
你再次张口想要劝住艳鬼,结果阴蒂却被拨了一下,原本的想法忘得一干二净,脱口而出的只有呻吟。
“啊
声音婉转带着魅意,和你平常的音调完全不同,就像是勾引人一样。
艳鬼兴奋极了,你感觉下身传来微热的气息,就像有人正在盯着小穴呼吸,可是低头什么也看不见,不对,开始有变化了。
小穴前段的肉再次被拨开,只有你能感受到,在外人眼中或许是广陵王天赋异禀能够自己张开小穴给众人观看。
湿漉漉的刚刚在你乳头上画圈的柔软舌头舔上了穴肉,把阴蒂吸入嘴中嘬弄,舌头包裹住上下滑动,又时不时吸一下,你浑身发颤,大腿不断抖动,穴内流出的水越来越多,房间内响起水声,艳鬼趁机把舌头伸进去了。
湿哒哒的小穴被顺着舔舐,你能感觉到舌头的苔面正在顺着内壁剐蹭,那颗小豆豆也没被放过,艳鬼的手正在上面抚摸着,借着刚刚留下的唾液,指甲偶尔还会刮过带起更强烈的快感。
小穴还在源源不断的流水,似乎想用甘霖留下这位难得的客人,穴肉紧紧夹住艳鬼的舌头,完全不理会主人的心情,配合着他侵犯你,让你大脑发空,腰部不自觉地配合这场奸淫。
原本艳鬼单方面的行为,到现在隐隐约约变成了合奸。
艳鬼也意识到了你的变化,但他不敢放开你的手,只是把舌头从小穴里慢慢抽出,但你的穴肉实在是太过热情,紧紧黏着他,废了好大一场功夫,艳鬼才成功逃出。
既然逃不开,不如好好享受,你开始配合的张开腿让艳鬼更方便动作。
金属的碰撞声再次响起,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朕的广陵王真淫荡啊。”
下一秒小穴被猛然侵入,塞得满满当当,身体传来极致的快感,大脑也被撞得晕晕乎乎,你的心脏被艳鬼的话语和动作带起一片波澜,整个人呻吟着质问他。
“是……是你?”
小穴被富有节奏的顶撞着,前几下用力撞击宫口,后几下又放慢速度攻击穴肉,你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张嘴发出不成声调的软音。
“嗯……这里,还要更多……好舒服
穴肉认出了常来到访的主人,不用回答,你就知道这艳鬼的真身,整个人放松下来,懒懒地命令他。
“放开我的手……啊……听到没有!”
你的双手被放开,你强撑着走下床铺,而穴肉还在被顶撞着,每走一步,地下都会滴落几滴液体。
“嗯……啊!”
艳鬼似乎很不满意你这种行为,故意朝着你的敏感点撞去,你被顶的跪在地上,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努力朝门伸出手却怎么也无法触碰。
艳鬼的动作更激烈了,发了疯似地冲撞穴肉,宫口被强硬地冲开一条小缝,接着又被毫不留情地打开,直到完全包裹住艳鬼的肉棒,让他侵犯你到极致。
你摸不到他的存在,只能胡乱挥打空气,又被撞得用手支撑住身体,这个姿势就像是野兽交合一般,艳鬼还能玩弄你的胸部。
你摇着头强撑着解释:“不走……不是要走,门,关门!”
月洁净的挂在天边,看着浑身赤裸的广陵王被隐形的存在彻底侵犯,彻底地送上高潮。
空气中张开的红色软肉里涌出腥味的白色液体,如此熟悉,就像是每天早上喝下的白粥一般。
今夜实在太过漫长,长的看不见头,长的广陵王失去理智。
直到最后,你也没能关上门,就这么被干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侍女端上早点,今天的广陵王似乎胃口很好,一碗白粥很快见底。
侍女看着你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角的米粒,红着脸低头不敢多看,端着盘子很快退下。
傅融跨过门槛,问你:“屋子里什么味道。”
“可能是昨天的香薰吧,晚上睡不着点了袁基送的香薰……唔!”
傅融奇怪地望着你,你的脸很红,红得不太正常。
“我闻着是一股腥味?怎么屋里还有水声。”
你在桌下的腿大张着,穴肉被干得翻出外面,脸上努力维持笑容。
“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