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谢凝,我知道她不会给我安排什么好工作,但我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丧心病狂:她让我当清洁工。
让我这样一个从小学习成绩优异、前名牌大学在读博士生当清洁工?而且我从小到大都没干过这种粗活,最落魄的时候也不会动手做饭,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我跟她理论,她说除了这个工作就没有其他适合我的了,我要资历没资历,要背景没背景的,仅有的学历也因为我没有读完书就消失不见而被原来的大学开除,等于是三无人员了,她肯招聘我是我的荣幸。
好吧,这么贬低我我也认了,我得庆幸她没给我搞个秘书什么的工作,得贴身照顾她的那种。
可是我低估了她恶趣味的程度。把清洁工的工作服搞成女仆装的样式也是没谁了,超短裙配黑丝、内衬配小外套,谁会穿成这样扫地啊,一看就不正经。
她偏说这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工作服,不穿着工作会扣工资。
好吧,她是老板她最大,她开心就好。反正是她的地盘,也没人敢对我做什么。
于是我准备搬到公司里住,去的时候是白天,另外三个人都在工作,只有我一个人搬的累死累活的。
狗日的谢凝,也不知道来帮帮我。
我就知道她不会让我一个人住,资本家嘛,她是懂剥削的。两个人也不行,瞧她那睚眦必报的样子,心眼比针孔还小,看到我和别人待在一起,估计能气到杀了我。
谢凝给我一部手机,不知道安装了什么系统,只能和她打电话和发短信,连新闻都刷不了。
才整理好没多久,我坐在床上累得直喘气。手机响了,谢凝打电话过来。
“整理好了吗?”
“整理好了”我喘息着回答。
她顿了一顿,阴冷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她是在问我为什么会喘,神经病,这么疑神疑鬼的还给我搞个工作,让我美美地待在自己家里不好吗。
“没什么,我刚刚整理好,有点累”
“真的吗?”她阴恻恻地说,“你最好别骗我”
“妈的,你爱信不信,不相信我就不要放我出来,来绑着我啊”我忍谢凝很久了,她越来越不讲道理,要不是我曾经确实霸凌过她,不占理,换个人敢这么对我,我都要扒掉她一层皮,玉石俱焚、你死我活也没有关系。
她倒平静下来,“清寒不要那么激动,我既然放你出来就会相信你,但你也要小心,毕竟人在做天在看,哪里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
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一边说相信我,一边又说可能哪里都有对我的监视。
我怀疑她装摄像头了,往四周看去,企图找到可疑的东西。
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开口说:“清寒放心吧,员工宿舍是不允许装摄像头的,这点规矩我还是有的”
员工宿舍不允许装摄像头,不代表其他地方不允许。我知道凭谢凝的尿性,不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她可能晚上都睡不好觉。
“整理好了就快点去工作,上半天班有半天的钱”妈的,万恶的资本家,从来都不放过剥削劳动力的机会。
最后她说:“祝你工作顺利、和新室友相处愉快,再见,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