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秋像被俘获春心的小母狗,摇着身子往李拙身上拱
后者也没惯着,肉柱长驱直入,一个冲击将羞涩花心捣的绽开,这花穴的主人浑身力气散了似的,唯独口舌和下体使劲
渐渐,李拙将身子抬起,董秋随着坐起身来,两双腿交叉盘在对方身后都成坐起之势
李拙一边激吻,一边腾出手来摸向旁边酒坛
是的,在董秋排浆水时,他已经把酒坛搬到了身旁
他将酒坛抄起,使坛中酒浆冷不丁从对方脖颈处倾下,酒香醇厚,酒液清凉
“啊
被突然一激的董秋仰天惨叫了一声,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花穴乳尖尤为敏感
李拙疯狗似的啃咬着沾了酒液的肌肤,从脖到奶,从吸到咬
原本抽插的动作更为猛烈,酒液不断随肉柱送入穴内,穴肉则死死绞紧
在刺激到险些晕过去的快感中,董秋意识飞到了九霄云外,下意识死死抱紧眼前人并在剧烈痉挛过后,完全跌入欲火的高潮
李拙再次抄起,往嘴里猛灌一口酒,接着就往董秋嘴里送,后者被撬开的小嘴只能被动接受带有体温和涎液的烈酒
如此几个来回,两人又是醉了
挣开嘴来,四目对视,在朦胧亮起的地平线上,在显现轮廓的朝云下,在还未飘零的明天前,在已然落下的昨天后,竟是笑的酣畅
暂不提那晚斗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只说这次日醒来
齐齐睡到近午的俩人,几乎同时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
那大竹席上,俩人身下四周,处女血,淫液,精液干结成了一大滩,董秋赤裸着趴在李拙身上,最难堪的是,李拙依旧硬挺的肉柱正卡在董秋穴内
此时,董秋望着李拙,李拙望着董秋
恼怒,悲哀,疑惑对上坚定,无畏,坦然
还没发怒挣扎,泪已然流了下来,淌在坚实的胸膛上,几乎哀嚎的哭泣如同一柄长剑贯穿了李拙身心
“呜呜,啊,呜呜……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深感绝望的董秋泪眼婆娑求着李拙让她死,无尽的屈辱感一时间全部涌上心头,肉柱还在穴里,董秋不敢哭的太用力,太用力会带着夹紧肉柱,这使她更加折磨
“呜呜啊……啊呜呜,以后,我,我还怎么嫁出去啊”
一阵疾凉的秋风吹过,不知如何回应的李拙紧紧抱住了怀里的董秋,被凉风冻着的后者只能下意识贴紧李拙
察觉浑身在发抖的董秋,李拙小心将阳物从穴中拔出将其抱在怀里急忙带到了正屋炕上,用被褥紧紧裹住了
做完一切,李拙向着董秋“噗通”一声跪在了炕前,低着头也不说话
董秋被他这吓了一跳,掺着哭腔喊道
“你干嘛啊!”
“我奸污了你”
“那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拙语气冰冷道
“自此吃了你的奶,我就认定你了,我的命就是给你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是觉得杀了我解恨,董秋姑娘,只要你一声令下,我马上以死谢罪”
话落,董秋见他已经摸着地上的刀,并死死握在手里,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壮汉真的会因为她一句话马上去死,对此她深信不疑
虽然说他确确实实是个畜生,可我真的对他恨到想让他死吗?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吗?我真的对他这么重要吗?带着脑中种种疑惑
董秋立马拭去脸上泪痕,收起哭腔,命令面前人起身穿好衣服坐在自己面前
后者抬起满是费解的脸,迅速将命令执行完毕
端正的坐在董秋面前,与刚才同样深深垂着头,没有开口
“我真的对你怎么重要吗?”
“是的”
“是因为我好看吗?”
话落,董秋茫然地将自己一只纤白手臂掏出被褥,透过阳光细细打量起自己的手掌,像是在观赏一件从未见过的艺术品
“不是的,是因为我觉得你和我很像”
“什么地方像”
“我也说不清”
董秋好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继续在光下打量着手掌,手掌在空中荡呀荡,一会手掌在窗上,一会在屋顶茅草上,一会在地面石板上,最后停在了李拙的身上不再动弹,董秋也说不清自己如何想的,只是望了李拙一会,就心里不怪他了,甚至觉得他蛮可爱的
想着想着,脸上毫无征兆地流下了两行热泪并沿着面庞落在炕上,没有出声,像是要做了什么重大决策一样,董秋先轻叹了一声,稍带鼻音,接着凄然地笑了,最后问道
“你娶我吗?”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问题的李拙没有丝毫犹豫
“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