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残云后,桌上菜汤很快被吃到不见油星,两人也是撑的起不来身
座位上缓了半天的董秋又觉口渴,问道
“哎,李拙,有水没”
李拙也被撑的了不得,懒的动,便没说有水,只道
“呃,有酒你要不”
董秋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可能心里念着李拙是个老实本分人吧
可她终是低估了一个三十多岁老处男的性冲动
李拙取来炕前酒,给董秋倒了满满一碗,示意请便,想着光她一个人喝也不妥,索性就陪着喝,当即自个抄起酒坛仰头就往嗓子眼灌
董秋见对方如此彪悍,自己也赌气似的端起海碗就是干
俩人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放下碗坛齐声感叹好爽,接着又是碰着碗坛,似兄弟又不似兄弟,似姐妹更胜姐妹
猛干了三两个来回下来,俩人都不胜酒力,齐齐醉红着脸,眼神迷离,口齿不清,像俩二傻子眼对眼,大笑不止
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
董秋浑身燥热,便把被褥褪了去,只留一身一遮半掩的破衣,好巧不巧,这衣尽是把少女春光泄了一大半
一双高耸饱满大奶看得李拙是两眼通红直流涎,恰好露出肚脐的寸腰,下意识使得李拙捂住了眼
见对方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董秋也看得出对方那点小心思
竟天真地想着两人已算朋友关系,又觉得量对方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再加上少女独有的玩心,胆子也是大了起来
只见她一脸妩媚,晃悠悠走到李拙面前,想都没想一屁股坐在李拙大腿上,一只纤臂宛如花枝勾住脖颈,一双美眸含笑盯着他,低声道
“想吗”
说罢,她扯了扯胸前破布,露出半个绯色乳晕,被问者双手也从脸上落下,只见他喘息沉重,嘴唇干裂,哑着喃喃道
“想”
话未落,董秋一把扯开了胸前的破布,毫无遮拦将一对肥奶托住硬往对方脸上怼,那见过这阵仗的李拙吓傻了眼,僵着身子,抿着嘴,任由黄花大闺女骑在自身上淫浪
却是没一会,李拙已是馋的实在不行,毕竟是没见过妈的人,见这肥奶,算是梦里也梦不到
随着李拙内心咆哮着骂自己是畜生,他此刻已然放下生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交合
积压多年的性欲终是决堤向眼前美人涌来,是死是生,不与相关
只见,他一只大手紧紧揽住董秋细腰,另只手抓起一只肥奶,跟抓只小白兔似的往嘴里送,猩红的乳尖硬的石子似,一辈子没吃过人奶的李拙是又吸又咬,粗舌绞住充血的乳头往外拽
触电般的酥麻感直冲天灵,董秋浑身颤栗,仰面浪叫不止,丝丝柔柔的淫声像是有了生命钻进了李拙裤裆,将那小臂般粗细的巨物彻底唤醒
如此持续了十多分钟,李拙嘴里涎水止不住滴涂在两只被吃红肿的奶上,奶的主人左手拢在对方头发里,右手死死勾着他的脊背,身下蜜穴汁水四溢,渗过布料滋润了肉柱
董秋开口刚要道出个什么,只觉困意冲脑,头一趴睡了过去
独留李拙和这一烂摊子,这李拙终是个男人,纵使自己本性纯良,可怎么也耐不住这美人往脸上送啊
这喝醉的李拙也没多想,索性红着脸就扛着衣衫不整的董秋往院里去,后者安静地像个被麻倒的猎物趴在他的肩上
这院里已是深秋,屋外月胜屋内灯,院里树浅色的影沙沙响,残云如同白纱连衣裙兜住了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