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保护的臂膀成了铁索,胯下肉刃坚挺耐心潜伏,只等着某个机会。
浪来了。
咸湿的海水兜头淋下,小船在浪潮里起伏,小厄再次被颠起,下落的重量让某个灼热顶上小穴时不受半点阻止,顺着之前流出的淫液,一路插进了甬道深处嗯。”
小厄张口喘息,雨水灌进口中,将殷红小舌舔舐的更加水润。
阿飞手背上青色筋脉爆出,他在风雨中喘息如巨兽:“说了再发骚就把你丢下去,以为我不敢?”
“我没有,我没有发骚。”她声音哽咽,小屁股一扭一扭想要逃离,“是你
话没说完,阿飞就松了手,小厄在第一时间被抛出去,她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身体内男人的性器完全滑出,又在下一刻,腰肢被捞回来的同时,粗硬全部顶入穴腔。
甬道因为惊吓死死绞紧,阿飞几乎要咬碎了后槽牙才能忍住精意。他从后面咬住她肩膀,将人抱在怀里,腰跨凶狠顶送。
“是不是肏了蓉姐?”
男人嘶哑着问完,大手一把握住小厄的肉茎,指腹在龟头下缘摩挲:“是肏女人爽,还是被老子肏爽?”
撸了二十年的经验,熟练到闭着眼睛都知道那东西的敏感点分布,不过轻轻撩拨几下,就让怀里的小东西流出了口津。
阿飞不是什么好东西,和地下城绝大多数下层人一样,天生的孤儿。他八岁就会偷东西,十二岁杀人,十四岁就会操年上的大姐姐。活着的这二十年间,什么没脸没皮猪狗不如的破事都做过。
但在危险之中,冒着随时被发现的风险,当着十几个异世陌生人的面偷偷做爱,这还是第一次。
真是离谱啊,怎么就突然像脑子不清醒的淫虫一样了。
阿飞胡思乱想着,身下肉棒还是次次触底的干她,将少女违和的,硕大的阴茎包在掌心中,一边操干,一边粗鲁的撸动。
低垂下眼睛,看她张着嘴爽到流口水的样子。
“真淫荡啊,你就是天生挨操的命,就该是让老子在床上肏死你
阿飞用这世上最肮脏的话骂她,腰跨下用此生最凶狠的力道顶撞她。
不是存心羞辱,而是生理和心理的快感都已经突破了阈值,喜欢的口不择言,恨不得能把人拆吃入腹才好。
迷思中,阿飞想,如果能平安回去,就和蓉姐把她要来吧!要是不给,就偷偷把人抢走。最好能想个办法去地上生活,地下城阴暗潮冷,这小怪物娇气的捏一下都要掉泪,肯定忍不住。至于蓉姐说的那个副作用……,这也没关系。他才20岁,比蓉姐年轻,身体底子好,大不了节制一点。蓉姐这人,就是从来不懂节制。但他不一样
他们在海浪和暴雨的掩饰下做爱,没有人发现。
抑制不住的呻吟是因为害怕,哆嗦的大腿也是因为害怕。溅出的汁水与精液,被风浪卷走,和瓢泼大雨一起浇淋在人们脸上。
空气中,除了海水的咸湿,似乎还有淡淡腥甜。
最后的时刻,小厄将身体拉成了一张紧绷的弓弦,阿飞将头深深埋入她的肩颈。她在高潮的那一刻尖叫出声,好在风浪过大,没引起注意。
结束后,两个人的身体都忍不住细细发颤,小厄在余韵中喘息,迷蒙双眼望着拥挤的幸存者,原本没有焦点的视线,忽然察觉到了一处异常。
她望过去,和一双戏虐的眼睛在雨幕中交汇
那啥……想问下,真的有人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