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娟醒过来时,背上正压著一个热气腾腾的身躯。肉贴著肉,粘著细汗,她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有炙热的铁棍打进她的身体,一下一下搅著她的肚子
身子半边火燎,半边刺麻,疼的她将下唇咬的血肉模糊,喉咙裏迸出像奄奄一息小猫似的破碎呜咽
男子的手摸上她的脸,脸埋在她颈窝处喘著,随著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婵娟白皙的锁骨,滑出一道蜿蜒曲线,掉在婵娟紧攥的手背上
男子发出动情的餍足喘息,一双手揉搓著婵娟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巧雪乳,粉红的乳尖半软半硬,像是熟透的樱桃,在男子修长指尖的蹂躏下,可怜地颤抖著
男子动作越来越快,进入的每一下越来越重,婵娟只觉得肚子要被捅破,自己要被肉刃劈成两半,哽咽声越来越大,男子听著哭泣声,将手放在婵娟小腹处摁压,阳具越肿越大,婵娟的哽咽变成悲鸣,摇著头想要逃走,却被男子轻而易举禁锢在身下
她颤抖著身体,连脚趾都紧紧蜷起,承受著几乎要撕裂她的痛苦,直到男子发出一声漫长的闷哼,耻骨又狠狠撞了一下如玉珠圆白的肉臀,才带著那几乎将她捅穿的凶器,缓缓抽离她的小穴
这一抽离,带出一声近似娇喘的哀鸣,男子听到这声,方才泄过的凶器竟又擡起了头
可少女已经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
小穴半张半合,已经被磨的通红充血,腿根连著圆臀轻颤著,连带著大股的白浊从那冒著热气的小洞裏缓缓流出,少女满身都是他的痕迹,被他玩弄的一片狼藉
男子笑道,「阿婵,听话
他抱住婵娟,将她轻轻翻过身来,和他四目相对
婵娟这才借著烛火,看清了这男子的面容,星眉剑目,俊朗非常,瞧著莫约十八九岁,眉尾轻挑时,带著一副不羁模样
「阿婵,乖,听我的话
「我不许你嫁给我父亲,当什么我的庶母,你答应过我,要一辈子跟著我,你说过,我听了,你不许不作数
男子披散的长发被他随意拢在耳边,桀骜的眉眼透著狡黠。他一双上挑眼似笑未笑,精壮的身躯浮著薄汗,微微昂起的下颌,露出滚动的喉结和微青的血管,举手投足无一不透著青年人独有的生命力,活像一团火
「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得是我的
婵娟擡眸看著他,迷离的眼眶下通红一片,脸上尽是泪痕,在烛火摇曳的暖亮色下显得尤为可怜
男子的身体比脸更快做出反应,泄过好几次的肉棍昂首挺立,又气势汹汹的高仰起头
婵娟这才註意到,自己躺在一张榻上,绣花的锦被,四方的布枕,燃烧的油灯,矮脚桌案和坐垫上掉著的书简……这是一间,古代的屋子
她颤颤擡起胳膊,满是青紫红痕的细弱手臂如同白藕,尚未发育完全的双乳,干凈无毛的下体,这瞧著只有十四五岁的身体——根本就不是她
婵娟震惊看著眼前的男子,颤抖著抓起锦被缩在墻角,生前溺水的窒息感又再次袭来
婵娟颤巍巍看著眼前男子,终是问出那句她萦绕嘴边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男子闻言一怔,随即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婵娟带著哭腔,「我要明白什么
男子楞道,「阿婵…你……你真是个笨蛋。我自然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啊
不知是因为身体变小了,心态也被影响,还是胀痛的下体与接连的遭遇太过于吓人,婵娟抽了抽鼻子,忽地抑不住,将脸埋在锦被裏放声大哭
她怎么穿越了——还穿越到这种地方!还遇上这么个有病的变态
男子半跪在床榻上,伸开手想要抱住婵娟,可婵娟一碰到他就躲,只哭的更凶了
「别哭,阿婵你…你别哭,我没想惹你哭的
男子是真的慌了神,看著眼前怯生生掉眼泪的小姑娘,手足无措
「你别碰我——你离我远一点
「阿婵
门外忽地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阿婵姐姐!姐姐!你可在裏面
男子听到这一声慌了神,正要拿著衣服站起躲哪儿,门已经是被那人打开
一瞧著十四五岁的白衣少年焦急推开门,手裏拿著一串黄铜钥匙,看著屋中那本属于女儿家的床榻上,却半跪著一个拿著衣裳挡住下体的男子——巧的是,这人他还认识
两人正正对视,白衣少年惊诧过后,才看到缩坐在墻角的婵娟,瞬间关上门,沖过来一拳打在赤身男子脸上
赤身男子躲过,直接反握住白衣少年的手臂,不过几下来回就将白衣少年压制住
「曹丕!你怎么能对阿婵姐姐下手!她——她可还生著病
「直呼其名,阿植,谁教你对待兄长如此无礼的
「你怎么能对姐姐做这种事?!你无耻!卑鄙!你下流阿植,别装的那么清高,那么大义淩然,你听到父亲要收她做妾室时,不也是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吗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不,就是一码
曹丕看向婵娟,懒懒笑道,「阿婵,你告诉她,你是自愿的
「您不愿意嫁给父亲,你是心甘情愿,和我上床的
婵娟被那少年一声曹丕震的止住啜泣,久久没有缓过神,此时被人一问,茫然擡头,对上白衣少年担忧的表情
「什么……自愿的?」婵娟低下头看著自己颤抖的手,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曹植立刻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伸出手想要擦去婵娟的眼泪,却被她别开头躲过
婵娟颤抖著握紧身上的被子,曹植的手僵在半空,看向曹丕厉声质问,「你到底对阿婵到底做了什么
曹丕有些无辜,「我怎么可能伤害她!就是做了我们想做的事情而已
「那好端端的阿婵怎么会变成这样
曹植焦急道,「阿婵姐姐,你别怕,有阿植,阿植不会再让他
「阿植。」曹丕忽地笑著打断了他的话,看著阿婵,玩味道,「你不是问,我到底对阿婵做了什么吗
曹丕俯身逼近,哑著嗓音,笑道,「阿婵,我们给阿植看看我们方才做了什么,好不好
婵娟寒毛倒竖,抱著被子就要往床下沖,可曹丕比她更快拦住了她的去路,一只手轻而易举将她压回在床上
二人挣扎间,那薄被被扯落,露出一身暧昧旖旎的风光,曹植呼吸一滞,又咬牙怒瞪曹丕,「你混蛋
曹丕看著曹植衣摆渐渐下耸立的硬物,笑讽道,「我混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阿弟,与我血脉相连,你是什么样子,心裏有又多龌龊的想法,我能不知道吗
「都看硬了,就别在那儿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曹植通红著脸,辩驳道,「我没有
「你就不想要吗
「这身体比上好的白玉还要润,这下面的小口,比什么都要柔软紧致……你平时自渎的时候用手,可远比不上这裏千分之一的销魂
曹植听著那话脸颊通红,看著少女雪白的胴体,微喘著气,神色晦暗不明
婵娟如何使劲儿挣扎不开曹丕,她搞不懂眼前这两个少年究竟是何人,难道真如她所想,是那个曹丕和曹植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颤抖著哀求,「不要,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好痛,真的好痛
曹丕反身将婵娟压在身下,在婵娟耳边轻柔吐息,只说,「你不要挣扎,我这次慢一点,温柔一点,就不会痛……」便缓慢的亲吻著她的脖颈,顺著曼妙的弧线向下吻到绵软的山丘,含住那一点殷红,舌尖打著圈儿玩弄著樱桃,又大力吮吸雪白的嫩肉
婵娟欲哭无泪,想要缩回身子躲开那作乱的舌头,却被曹丕禁锢在怀中根本无法动弹
湿润的舌尖带了电流,隐隐生起一种难言的酥麻,婵娟的呼吸渐渐急促,原本抗拒的闷哼也渐渐多了尾音,变成了绵长难耐的小声喘息
曹丕见状,将膝盖缓慢抵进少女的腿间,摩擦著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向著腿心挪去
「不要!那裏不行———嗯啊
婵娟还没说完,曹丕的膝盖便抵在了花心,轻柔摁压。一股诡异的酥麻从花心传来,婵娟几乎是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似难耐又似快乐的喘息。曹丕从乳前擡起头,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继续用膝盖蹂躏著那凸起的小小花核
婵娟立刻缩起腿,可这样只让腿间的感觉更加明显,曹丕像是故意使坏一样,只蹂躏著泛著水光红润的右乳,却分毫不动左边
小腹部那种可怕的酥麻感和空虚感越来越强,婵娟的娇喘也越来越高昂,曹丕见状松开擒住的手腕,婵娟立刻反手去推曹丕,他却将手探向下面,直接粗暴的捏住花核,使劲儿揉搓,顿时婵娟只觉得脊背一阵过电的快感,战栗从尾椎处腾盛而起,那种陌生的快感太猛烈太可怕,却又无法躲闪,曹丕见状更加快速的揉捏花核
「不——不要那么激烈,好可怕,有什么,额啊——要去了,有什么,要去了!」婵娟猛地弓腰,双腿夹缩,似哭似喘的娇呢一声,浑身如过电轻颤,如玉的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
曹丕见婵娟高潮,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放慢,他看婵娟身体连连轻颤,挣扎著要从他手下那种可怕的快感中逃开,却又被他压在身躯下无法挪动,只能被动承受著接连不断的小高潮的失神模样,笑得坏心极了
「不要——不要再——摸了——好奇怪,好奇怪,变得好奇怪——放开我,求你了,嗯啊
婵娟不断扭动著身体想要从这种恐怖的快感裏逃出来,可她越是扭,曹丕就越是蹂躏那最敏感的花核,反倒像是她在配合曹丕的手指求欢一样
「阿婵,舒服吗?」曹丕一边笑,一边揉动的更加快速,婵娟感受著那裏的水越流越多,手指揉动的声音越来越粘腻,她浑身不止的颤抖,娇喘夹杂著一丝哭腔,「不要了,不要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嗯啊
直到婵娟一边抖一边哭喊,背像小山高高拱起,曹丕才弹了一下肿胀的小花核,让婵娟又颤抖著吐出一片淫水,满意的将手指挪开
花核又红又肿,花穴湿成一片,小小的洞口一缩一紧,每一下都带出一点淫水,顺著细小的沟渠淌在床单上
曹植在一旁看著,胯间的帐篷顶的更高,可他没有去碰自己肿胀难耐的下体,只是脸上通红,急促的呼吸著
他居高临下看著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婵娟,和两具紧密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指尖把紧实的衣领扯开了些,带著几分咬牙
「很舒服,对不对?你看,只要你不要试著逃跑,我会很温柔的
婵娟把脸埋在掌心,小声啜泣,方才那可怕的连续高潮实在是把她吓到了
曹丕看著如同一座石像站在床边的曹植,哼笑一声,一把将婵娟从床上抱起
婵娟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曹丕反剪著双手,被迫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赤身裸体面对曹植。花穴压在那根蓄势待发的凶猛巨物上,仿佛收到惊吓似的,一颤一颤下意识吮吸著茎身
曹丕一只手压制著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擡起她的右腿举至胸前,婵娟的花穴再没遮挡,就这么直直展露在曹植面前
「不要!你放开我——」婵娟脸羞得通红,根本不敢去看曹植表情,「不要看我,求你了,不要看
可是曹植接下来的动作,让婵娟对这个看起来清秀文雅的少年也失望了
他们兄弟两个是一伙的
哪怕曹植心中再多的纠结,在他看到少女因高潮而粉红的腿心,和不断吞吐著淫水红润柔软的花穴,理智都变成了不理智
曹植吻上了婵娟的右脚,沿著腿心细细亲吻,温柔又虔诚,每吻过一处,婵娟都觉得腿上漾起大片的酥麻。曹丕也非常的配合的将手指缓缓插入到那幽小的花穴洞口进行扩充
身体进入异物使得婵娟本能的难受一哼,曹植立刻擡头吻住婵娟的嘴唇,也学著曹丕方才的动作蹂躏花心——淫水泡的小穴软烂到像一摊水,婵娟感觉有种极大的空虚从小穴中传来,好像在等著什么去填满一样,令她害怕
水声越来越大,婵娟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就在她将要再次高潮时,曹丕与曹植对视一眼,都停下了动作
像是将要掉下悬崖的马车把一根线又牵在了悬崖边,婵娟难受著呻吟,想要两人放自己去高潮,可他们两个开始放过花穴,转而去摸索硬挺的乳尖和隐隐颤动的大腿根
婵娟哀求,「不…不要
曹丕却依旧坏心的说道,「不要什么?你不说明白,我们怎么能知道呢
曹丕缓缓松开钳住婵娟的手,婵娟颤了颤指尖,感受著身上游走的那四只手,能够清楚的分清哪一双是独属于少年人纤细的手指,那一双是带著硬茧属于成年人修长的手指
她咬牙,终是没有再擡手抗拒
曹丕看著那轻垂在身体两侧放弃抵抗的柔弱小手,笑得开心极了。他的两只手穿过婵娟的腋下,覆住柔软的两团粉白嫩肉来回揉搓,指尖剐蹭著硬红的乳头,动作粗暴,却使得婵娟呻吟更加娇媚,不知觉弓起腰,将乳儿去贴合曹丕的掌心
曹植没有脱去衣服,只将裤子解开,露出已经胀满青筋的巨物抵在婵娟的花穴洞口,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却吓得婵娟浑身一僵
她看著曹植和他那根与本人的清秀稚嫩截然不同,正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身体本能的发抖
曹植喃喃道,「姐姐,对不起,对不起……阿植……阿植……真的好难受
婵娟抱著最后一丝希望哀求道,「我害怕…我怕…不要进来好不好,我怕,好痛
「不怕,方才你吃的那么好,这会儿肯定也能好好吃下去。」曹丕一边在婵娟脖颈处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一边笑著安慰,「不痛,这次真的不会痛
「你要相信自己,不仅能吃下这个,还能把我们两个的都给吃下去呢
婵娟顿时大惊失色,「你——」却还没说出声,就被曹丕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将手腕困在胸前
「你看,你下面刚好有两张小嘴,刚好,我们也有两根可以插进你小肚子的东西
曹植托著婵娟白嫩的臀肉,将她的腿打开在身体两侧,从坐变成了一个半跪立的姿势,他看著文弱,可手上力气一点不小
曹植看著婵娟,温柔笑了笑,婵娟被这笑吓得泪眼汪汪,他却只是轻轻吻在她唇瓣上,双手缓慢揉动著白嫩弹滑的臀肉,像是在揉搓两块面团
婵娟颤抖著感受著他的巨物气势汹汹抵在幽小的洞口,不知他在打算什么
两兄弟相视一眼,曹丕忽地一笑
婵娟听见这不明所以的笑声更加心慌,可怜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曹丕一只手钳住婵娟的双手,另只手把丢在一旁的抹胸,团成一团塞进婵娟口中,「乖,别闹,我们来玩个好玩的
话落,后穴抵上一个巨物。婵娟僵直身体不敢再动,那是曹丕的那根棍子,同曹植的一样炙热粗硬
她想要求饶,可嘴却被抹胸堵著,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
两根巨物一前一后抵在幽小的花穴和根本没有扩展的菊穴上
婵娟终于明白这两兄弟想做什么——拼尽全力挣扎,却根本逃不出两人的手心
他们说的什么不痛,温柔都是假话!他们两个是一模一样的恶劣
曹植的那根缓缓先插入花穴,疼痛的撕裂感再度袭来
曹植爽的发出一声漫长的喘息,婵娟却痛的挺直腰背,浑身颤抖
即便小穴的水再多,对于吞下这巨物来讲,也太艰难了
可还未等身体适应好曹植那根巨物,曹丕的巨物就已经开始往菊穴中挤
两个人都被夹得倒吸一口气,却谁都没有后退
婵娟痛的拼命摇头,浑身直抖,身体下像是被打入两根巨钉,痛的锥心刺骨,可两人丝毫没有怜悯,只是缓了一会儿,便硬生生向深处挤去
婵娟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两根巨物撕裂了,她想要尖叫出声,小嘴却被抹胸死死捂住,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如同幼兽哀鸣的呜咽
他们两兄弟适应了狭窄的幽道,缓慢的开始抽动起来
曹丕额间的汗珠坠在婵娟纤细的锁骨上,他随手拭去,难受的闷哼,「太紧了…阿婵,放松一些,你的小穴…要夹死我了
「阿婵姐姐,放松,你可以吃下我们的……我只是想…和阿兄一起拥有你……所以,阿婵姐姐乖,努力把我们都吃进去
曹植一边用著温柔的声音,一边毫不留情的将滚烫的棒子捅进最深处,几下浅浅抽插,又猛地用力一撞,撞的婵娟呜咽哀鸣
曹丕也不甘示弱,每一次撞击又重又狠,打的如白玉的臀肉一片红痕,恨不得用他的肉棒把这娇嫩的肠道捅穿,捅进她的肚子裏去
曹丕摸著婵娟腹部被曹植肉棒捅出的形状,在他捅入最深处的时候,坏心的配合曹植的肉棒用力摁压,婵娟被抹胸堵住的呜咽顿时尖细,整个人颤抖著绷紧,用尽全力想要逃走,却被两人压制的根本无处可逃
曹丕笑,「阿婵的这裏,以后也会有小孩子
他又遗憾道,「可惜阿婵还是个孩子,怀孕还太早了
曹丕嘴角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可是,好想把阿婵侵犯到怀孕
他在婵娟耳畔嗫喏,「好想让阿婵这裏怀上我们的孩子,阿婵要是大著肚子被我们操,一定会淫蕩
曹植双手擡手揉上少女的乳尖,一只手的指尖又缓缓下滑,抚摸著被他顶到凸起的小腹,癡迷道,「姐姐的肚子裏……也会有小宝宝吗
曹丕摸上另一个乳尖,和曹植一左一右蹂躏著已经揉搓到微微泛红的双乳,「等阿婵肚子裏有小宝宝的时候,这裏,说不定会有奶水溢出来
婵娟疼得几乎昏过去,可身体不知是本能的自救,还是真的开始慢慢适应,干涩的小穴竟然一点一点变得湿润,开始吞吐出淫水来
一大一小两个嗜虐的禽兽对视一眼,随之露出笑容,玩弄乳尖的手更加放肆
曹丕见婵娟不再痛苦的咬紧牙关,擡手把她口中的抹胸扯出来。银丝顺著湿掉的抹胸一角长长牵起,少女一双明眸漾著水光,红润的舌尖因无处安放而微微卷起,脸上未干的泪痕,使得这张小脸更加楚楚可怜
可这份可怜没有得到怜悯,反而得到两人更加猛烈的动作
婵娟哀求道,「不要…真的好痛,求求你们…一个一个来好不好…阿丕,阿植…真的好痛,好痛…呜
可两个人并未因哀求而怜悯,反而是被这可怜小猫一样的哀求激得嗜虐欲更加强烈
随著婵娟逐渐适应,曹丕与曹植的动作再无顾忌,每一次都撞得又重又狠
随著肉壁与肉棒相互摩擦,婵娟感受到身体逐渐变热,一阵近乎恐怖的酥麻快感从脊背腾升而起,悲鸣不知何时变得渐渐甜腻,痛苦的呜咽声也变成难耐的呻吟声
曹丕将手指塞进婵娟的口中,暧昧的绕著舌头打转,指尖缠绕上银白的细丝,曹丕又将手指渐渐向下,揉弄著红硬的乳尖
婵娟哭道,「不……好奇怪,不要……停下来,好奇怪……要去了——要去了
曹丕与曹植额间满是细汗,速度却越来越快,像是比拼什么似的,拼著劲儿想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捅进去,随著他们喘息越来越急促,再又几百下撞击后,他们将精液尽数射在婵娟体内——曹丕直接爽的闷哼一声咬在婵娟肩头,曹植则深深将脸埋在婵娟的双乳间,尾椎轻颤,长长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