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心神,她竭尽所能开始表演。
先是脱掉衣物,开玩笑,衣服太多,很影响她发挥的。脱到亵衣亵裤都没剩,一丝不挂的程度,她才罢休。她骑坐在他的被褥上,开始扭动腰肢。
“嗯……佛子,你的肉棒好粗啊,人家受不了了嘛。嗯嗯嗯,呃啊~不要玩人家的奶子啦,好痒哦。”
她煞有介事地用两只手各抓住自己的一边奶,开始大力揉捏。一对浑圆饱满的乳儿被她捏成各种形状,她还不满足,用手指摁住乳头,往里挤压,从痛感里找快感。
秃驴清心咒念得更快了。
要不是怕她真的走火入魔,他真的会摔门而出,一走了之。但出家人慈悲为怀,看人入魔而不救,罪过可就大了。他只好牺牲小我,舍身取义,但这位妖女为何要臆想他?这口口声声喊的“佛子”,让他不知如何自处。
“啊!佛子,你好坏~人家的奶子都要被你玩坏掉了。嗯嗯,好爽好爽,哦哦哦,人家下面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啦!是骚水吗?”她抬起屁股,小穴对着佛子微微敞开。他目光一扫,那地方正源源不断地地往下淌着透明的水儿,因为挨得近,水全部滴到了他的被子上。
那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怎么流个没完了。他脸上的红从她开始自渎那刻就没褪下,但这时双眼却直勾勾盯着她那处不肯转开。
下身还是好空虚,这个被子怎么够填补她啦!这个秃驴真是死脑筋,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就应该忍不住冲上来才对!偏偏他,真是可恶。
她不敢停下,怕他看出端倪。又坐回被子上,两腿不断夹住被子,妄图把被子挤出一个形状送到身体里。这下真的好痒了,该死,这药劲怎么这么久,好难熬啊。
但余光看到秃驴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禁地。她心中得意,大自在殿又如何?佛子又如何?小小秃驴,还不是被色相所迷,被红尘所惑?你看看他,盯着她的那处都看得入神了!
胜利在望,她有了底,卖弄风情来更加努力。
她伸出一根手指,塞入口中吞吐。舔手指说不了话,那就呻吟给他听听。她捏着嗓子,哼出声,媚得没边,正常男人听了骨头怕是都要酥了。
斜眼看秃驴,看不出端倪。她不灰心,夹着嗓音娇喘,一声大过一声,泛着媚波。别说房间里的他了,若让房外的人听到怕是都要红了脸蛋。
舔了片刻,她终于拔出手指,上面沾满津液,她悉数擦到乳头,一边娇喘一边埋怨:“讨厌啦,干嘛把手指塞进人家嘴里,人家不要舔嗯唔,嗯……人家舔了你要怎么奖励我呀?也舔舔人家怎么样?人家的奶子上都是你的口水,好羞人的
佛子坐不住了,他是佛子,但也是男人,不是死人。刚才那些语言不可谓不出格,他已是面红耳赤,尴尬非常。她又是磨蹭又是舔手摸乳的,种种表现有伤风化!他受不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大步走上前,欲拉起她,谁知她一个跌倒扑进他怀里,手好似有准头,一把探到他的下身,她看着他:“佛子,你这里好硬
另一本更到一半发现办公室play虽然很色很爽(仅限观看文字),但事实上很伤打工人(尤其是本人)的心我并不想做领导们play的一环~~随即匆匆把正在写的内容紧急删改之……最近还在构思剧情,更新不太及时,歹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