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十一月
         切割工整的水晶灯,折射出七彩的光,雍华奢靡,亦如正在大厅中举行的商业晚宴,盖世一派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男人一身意大利手工高级定制西装,外搭一身同色系长风衣,一双桃花眼中充满高位者的冷漠,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身姿挺拔
         邓凌很不爽,原本今天的晚宴该是宋知知与他一同前来,而宋知知临时被通知有演出,为孤儿院儿童义演,宋知知便果断抛弃了他,他看着身边成双成对的人更为不耐,匆匆应付完应酬之后,他便着急着去看宋知知演出了
         邓凌到孤儿院的时候,义演将将开始,车驶进院内的时候,院内灯是亮的,没有搭台子,一群小朋友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小板凳上齐齐的望向正准备拉小提琴的宋知知
         宋知知一身灰色毛呢长裙,外搭一身黑色长风衣,微卷的头发披散着,明明不在华丽的舞台上,却好似有聚光灯打在身上,邓凌站在光影交错处,望着宋知知,宋知知拉琴的时候无疑是沉溺其中的,修长的琴弓在琴弦上跳跃,她是演奏者,也是倾听者
         宋知知拉了一曲《舒伯特小夜曲》,琴音毕,宋知知收起小提琴,朝台下鞠了一躬。她热爱小提琴,热爱每次站在台上演奏的机会
         台下小朋友都很用力的给出了掌声,宋知知抬起头看到了站在车旁的邓凌,宋知知一双漂亮的杏眼漾起笑意,“阿凌,你怎么来了,今天晚上不是有晚宴吗?”现在这个时间晚宴应该才进行到一半才对,八点四十七分,这个时候是断不会结束的,邓凌肯定是半途就匆匆离开来到孤儿院

         邓凌丝毫不见刚才晚宴上的冷漠疏离,他抬起手拍了拍宋知知的头,“宋知知,你说好陪我去的。”邓凌端着一副不高兴的模样,“阿凌,我这不是来义演嘛,别生气了,我的演出刚好结束,我们回家,你来接我我就不用坐乐团的车回去了。”宋知知挽上邓凌的手臂,“阿凌,我还有东西在乐团车上,我也要和乐团说一声我不和他们一起回去了,你等我一下。”宋知知小跑向远处的车
         邓凌站在原地看着宋知知的背影,他转身上车,将车调了个头,等他调好头,宋知知已经拿着琴盒和包走了过来,手上还拿了条灰色围巾,邓凌下车,摸了摸宋知知的手,“怎么这么凉。”邓凌皱了皱眉,拿过宋知知手中的围巾,低头轻柔的为她戴上。“演出在外面嘛,其实我不冷的,这才十一月呢。”宋知知抬头笑眯眯的看着邓凌,“走吧阿凌,回家
         车上,“阿凌,下个星期乐团有两场演出在瑞士,我可能要出国大概一个月。”宋知知说着,眼神止不住地偷瞟邓凌,刚好与邓凌深沉的眼撞个正着,宋知知一阵心虚,“好啊你,宋知知。”邓凌咬牙切齿道
         邓凌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捏住了宋知知的下巴,倾身过去,狠狠咬在了宋知知唇上,宋知知微痛,轻“嘶”了一声,邓凌的手转去捏住宋知知的脸迫使宋知知牙齿微张,他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轻而易举地钻了进去,挑逗着宋知知的舌头,车内响起黏腻的水声,良久,宋知知唇上的触感才慢慢离开,宋知知眼里泛着涟涟水光,小口轻喘着,唇上的口红有些花了,但依旧鲜艳欲滴,甚至更显娇嫩,看得邓凌眼眸微深,又是俯身过去,狠狠亲了一口才作罢
“阿凌,别闹了。”宋知知脸颊微红,低声说道,邓凌轻笑,“你这小没良心的。”然后启动车子,回到了禾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