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夏等了很久才等来钟雨。
他安静地在床上躺下,没怎么说话,也没有伸手抱住她,于是钟夏靠在了他身上,又轻轻地牵住了他的手
钟雨的手指还残留着些许水渍,钟夏自己的手也因此变得湿润。
“哥哥。”她叫他
钟雨侧过身,将钟夏搂进了怀里。
已经很晚了,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钟夏将额头抵在哥哥的胸膛处,听着他的心脏砰砰、砰砰地作响,渐渐睡了过去
钟雨却睡不着了,他抚摸着钟夏的发,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
在梦里,他又见到了母亲,母亲牵着妹妹,像是在等他。她的面上挂着和煦、温柔的笑容,牵住他的手将他揽进了怀里
母亲的怀抱似乎可以包容任何的东西,钟雨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孩童时期,母亲就是他与钟夏最大的依靠。在梦里,他涕泗横流,哭着道:“我是怪物,我喜欢上了妹妹
“不是,”母亲抱住他,小声地哄着,“小雨不是怪物。”
钟夏靠在母亲怀抱的另一侧,也悄悄牵住了他的手,钟雨透过她清澈的眼睛看到自己,钟夏说:“哥哥不是怪物,我也喜欢哥哥
他想说些什么,可脸颊却被贴住,有人在耳边喊着“哥哥”,声音忽远忽近
钟雨猛地睁开眼。
原来是钟夏在喊他,见他醒了,她着急地问道:“哥哥,你怎么啦?怎么哭啦
钟雨一时恍惚,抬手摸了摸眼睛,才发现自己真的哭了。而淌下的眼泪已经将枕头濡湿了一大块,现在已经冰凉
“哥哥没事,夏夏。”他喘了口气,伸手将钟夏抱起怀里。
钟夏道:“哥哥,不要哭。”
钟雨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哥哥不哭
迄今为止,钟雨所有的眼泪都是为了钟夏而流,但这无声的泪砸不进钟夏心里。他忽然想起董成连送给她的那朵小花,不夹杂着任何污浊,倒是他,能给予钟夏的爱,都是隐匿的、不可言说的。
罪恶的种子驻扎在身体里,如今早已生根发芽,掐断它好似天方夜谭
清晨,天气又变得灰蒙蒙。
天边传来闷雷声,好像又要下雨。今年的夏天太长太长,长到好像永远都不会过去,而如今秋天却彻底地到来
直到晚上放学时,大雨才倾盆而下。
走廊被雨水打湿,空气一下子变得湿润,钟夏没带伞,只能站在走廊处等钟雨来找自己
董成连也没带伞,但崔玉带了,她见钟夏站着不走,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把董成连踢了出去,“钟夏,我有伞,我带你回去要不要
“不用啦,谢谢,”钟夏朝她招手,“你先走吧
“好吧,”董成连又被崔玉招进了队伍,“那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啊。”
董成连也朝她招手,“走了,钟夏,明天见。”
钟夏:“明天见
钟雨不一会就赶了过来,钟夏见了他,也朝他跑去。钟雨怕她摔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扶住了她
钟夏挽住他,“走吧,哥哥。”
雨还在下着,路上的水洼泥泞不堪,回家的路上并没有几个行人。街边路灯昏黄的灯火可以照出雨的降落,走在鹅卵石路上,钟夏忽然攥紧钟雨的手腕
钟雨低头看她,“夏夏,怎么了?”
“我想亲你,哥哥。”钟夏道
钟雨就这么沉默住了,好久,他才开口,“夏夏,回去再亲好不好?”
“在学校我就想亲你了,哥哥,”钟夏抱住他的腰,昂起头轻声道,“可以吗?哥哥
雨洒在伞面上,碰撞而发出的声音规律、悦耳。
钟雨低头看着钟夏,最先注视到的是她美丽、澄澈的眼睛,在她黑色的瞳仁里,他被装裱其中
低头吻在钟夏的唇上,钟雨不禁自贬地想到,在母亲孕育他们时,他就已经成为了钟夏的附属品,他会为因为她悲伤、快乐。
他的所有都是属于她的
借着伞的遮挡,他们吻得格外的热切,呼吸都在这个微冷的黑夜里变得灼热,唇舌激烈地碰撞,身体也紧紧地相拥在一起。钟雨品尝着她的所有,感受着她的颤栗、吐息
不知吻了多久,钟雨首先离开钟夏的唇。
雨似乎越下越大了,打击在伞面的声音都快盖住了急促的呼吸声。暧昧的气息在伞下腾升,钟夏的眼睛变得湿漉漉,靠在钟雨的肩上小声地喘息
“雨下大了,回去吧,夏夏。”钟雨轻声道。
钟夏点头,又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才作罢
临到睡时,他们又吻在一起
是谁要亲吻已无暇顾及,黑暗像要吞噬了一切,钟夏被钟雨压在身下,她的身体因为激吻而剧烈地起伏着,睡裙都因此越过了大腿。钟雨的唇很热,身体却发着凉,舌头纠缠在一起,共享着彼此的津液
“哥哥...”钟夏喉间发出稀碎的呻吟,她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发痒的乳房上,“好痒
钟雨的手僵住,连吻都因此滞停。
钟夏仍在索取,她细细地啄着钟雨的唇,“怎么了?哥哥
钟夏的乳房很软,隔着内衣都可以感受到,钟雨感觉身下不受控制地勃起,开始胀痛。
钟夏带着他的手动了两下,柔软的乳房便跟着一起晃动。钟雨还从没有这么仔细地摸过她这个地方,欲望一下子蚕食了他的思想
吻又深深地印了回去。
妹妹喘息的声音是那么动听,她的乳头因为抚揉而应激立起,整个人都如一叶小船,在他身下晃荡
钟夏的小穴跟着溢出液体,一下又一下的发起痒来,她胡乱动了动,就这么不小心地蹭在了钟雨跪在她两腿间的膝盖上,粗糙的睡裤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下体因此得到抚慰,钟夏被吻着,只能呜呜地叫出声
钟雨只感受一道温热的触感在他大腿上,低头一看才发现钟夏整个穴都贴合在他的大腿,小幅度地起伏。
他感觉身下胀得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