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支撑着自己,腺体还深深陷在一片温软里,小穴痉挛着,妹妹的身体就像泉眼,此刻正源源不断地渗出甘美的泉水。
“萨利恩
小少女的鼻尖上挂着晶亮的汗珠,双眼媚软痴缠,明明是青涩懵懂的年纪,却因为初涉情事而显得格外迷人。
“嗯?怎么了?”
“好冷……请抱紧我
清瘦又干净的身躯,还未发育的胸脯,从萨利恩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瞧见Omega低垂的睫毛和俏皮的鼻尖。
两道长长的干涸泪痕还挂在那张小脸上,揭示着萨利恩对年幼的妹妹所施予的暴行。光是这样看着,百般怜惜就涌上萨利恩的心头的小腿失了力气,完全靠着私处相接而挂在Alpha的身上,脚面无力地松开,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依霓斯垂下足尖,放在姐姐的脚背上。
她这时浑身赤裸,当微风刮过娇嫩的皮肤时,小公主都会感到刺痛。汗水一出,就更觉得冷了。
感受着姐姐逐渐收紧的手臂,还有肌肤相接所传递的热度,依霓斯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在心里悄声地说了声谢谢。
萨利恩拥着她向后仰倒,金色的长卷发像波涛一样铺在桌面上,碧蓝色的眼睛始终看着她,依霓斯觉得呼吸不畅,又感到一阵脸热。
她忘记萨利恩曾经嘲笑她“瘦小又干瘪,像个羞怯的小麻雀”,她也忘记了萨利恩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姿态和关于她的风语风言。
这一刻,身下这个Alpha不再是她的姐姐。
尽管热潮让小公主软得一塌糊涂,她还是努力分开双腿,伏坐在姐姐的小腹上。萨利恩挥动着双手,将书桌上的堆积物扫到地上。
墨水瓶就在萨利恩的耳边,依霓斯想伸手把它挪开,不料Alpha却拽住她的手腕。萨利恩喘着气,一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妹妹,一边吻上Omega的手腕内侧。
依霓斯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收回了手,受惊的灵魂惊慌失措,目光逃到别处,私处却不听话地流出更多羞耻的体液,以便更好地容纳来客。
几乎要无地自容了,小少女崩溃地捂住面庞,防止泪水涌出。
似乎是从初次交合中获得了经验,Alpha心有灵犀地伸出手,抚摸着Omega的后颈,动作温柔又克制。
“可以接吻吗?”
“不要……其他怎样都随你,不要吻我。”
至今为止,她仍然没缓过神来。和姐姐做爱了,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但它就这样发生了,甚至是她主动勾引了姐姐。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深重的罪行吧。
无论如何,她都不可以和萨利恩接吻。
她的母亲是古老阿灵厄家族的血脉,而这个家族的隐秘诅咒,就是必须和接过吻的人缔结婚约。而结为夫妻的二人会在灵魂上烙下印记,一生不得背叛对方。
其作用类似于Alpha对Omega的标记,唯一不同的是,阿灵厄家族的Omega可以拥有一个Alpha,一个仅属于自己的
萨利恩不会是那个仅属于依霓斯的Omega,血缘使她们无比亲近,也使她们无比遥远。更何况她们向来都是针锋相对,不逞多让。
两人这次意料之外的交合像是露水,随着太阳升起而蒸发,迅速消逝在春日的阳光里。
而这场交合本不该发生。
萨利恩突然很想探究自己对于妹妹的感情。她开始回忆小时候,回忆起多年前的那个冬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捉弄依霓斯的呢?五六岁的时候,这个妹妹就有着和常人不同的气质,在一堆皇族贵胄中显得格外扎眼——依霓斯永远平静,说话条理清晰。举起手臂时,袖子的褶皱会弯曲成数个完美弧度。
一丝不苟的小公主,就算被姐姐欺负了也不会哭,只是自顾自地寻找机会,再给姐姐一个迎头痛击。
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萨利恩觉得,没有什么事能比捉弄她更有趣。也没有什么人能比依霓斯更有趣。
明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却产生了宿敌般的惺惺相惜。
萨利恩握着小Omega的脚踝坐了起来,腺体不断调整着角度,在可爱的花穴里左摇右晃,依霓斯咬得很紧,大腿也夹住了萨利恩的腰。
小女孩拉成一把满月的弓,年轻的王爵又一次把依霓斯抱起,放在椅子上。
“接下来由我说了算,”萨利恩走到依霓斯的背后,拍了拍妹妹的粉臀,“放松点。”
依霓斯想拒绝她,却发现绷紧小腹,收缩穴肉也无济于事。姐姐毫不费力地突破了防线,探入深处。
“啊……不,退出去、退出去!”
“哼。”
萨利恩似乎是在为那个得不到的吻赌气,她一口气冲进来了,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陷得深。
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袭来,依霓斯的表情变得痛苦,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灵魂好像也被撕裂了一样,发出阵阵哀鸣。
温暖的躯体从背后拥抱了她,是和身体里那根腺体相反的温柔。她看不到萨利恩的眼睛,只能感到姐姐在耳边吹气。
一只手放在依霓斯的胸脯上,捻转把玩着这颗豆子,萨利恩乐此不疲,食指和拇指并拢,轻轻拉扯着乳蕾。
依霓斯猛吸一口气。
低下头发现胯上还按着一只手。腺体在甬道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而这只手负责让撞击更猛烈。姐姐按着她的小腹,撞向自己的性器。
小公主随手捞过一本书,翻开之后用以遮住脸庞,萨利恩却误会她想仔细阅读,为了惩罚她分心甚至还加快了动作。
“你在看什么注、注意事项。”
“哦?念给我听在结合时,为了避免…怀孕……切忌在伴侣体内成结射精。如有意外,Omega应及时服用抑孕剂或是寻求药剂师帮助
萨利恩知道她在念什么,因此,依霓斯念到关键词时,她就不轻不重地戳刺一下,把小少女的朗读冲得七零八落。
不料却上了瘾。
花穴渐渐绽放,吐出许多蜜液来迎接冲击,依霓斯的稚嫩臀瓣被打得很响,肉体相接的部分晕开瑰丽的颜色。
依霓斯终于忍不住了,她折下腰,把下巴磕在椅背上稍作休息。腰身完全靠萨利恩揽着才得以保持挺直。身后这只小禽兽倒是永不疲倦,她先是浅浅地捣着花穴,试探着妹妹的反应。见依霓斯实在是累了,便加快了速度。
“呼……慢、慢点!我喘不过气了……萨利恩、不……呜
萨利恩从未发现,依霓斯的哭声会如此清艳。这声音细弱如呐,夹杂着娇喘和泪意。直教人面红耳赤,辗转反侧。光是想想依霓斯以后会在别人身下落泪,她的心脏就胀得生疼。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碧色的眼睛慵懒地半敛着,把晦暗不明的情绪深深地藏进心里。抽插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快,肉茎被花穴吸附着,啃咬着,为着榨出Alpha体内剩余的水分。这样的快感就连一向自持的萨利恩都有些承受不住。
头皮发麻,腰眼酸软。兴致高昂的腺体也濒临极限,精神比肉体还要兴奋,萨利恩低下头,贴着依霓斯香气四溢的后颈嗅了嗅,炽热的呼吸洒在小少女的皮肤上,激起层层战栗。
“我会怀孕吧!”年幼的公主哭喊着,被迫吞下了人生第二次洗礼。
萨利恩掰开妹妹的臀瓣,随即摸到一些滑腻的液体。好比撕开面包的一刹那,芝士流了出来。
她能体会到这幅身体对她致命的吸引力——结死死地卡在了生殖腔里,柔嫩的身躯夹着她的性器轻轻晃动,这感觉奇妙得不可思议。。
通常来说,当Omega第一次面临发情期时,就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但依霓斯提前到来的发情期没有任何征兆,从外表来看,就是一个小孩,相信她的内部也是一样。
萨利恩对此深有体会,她甚至怀疑,自己的精液根本不会流进小Omega的子宫里。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挺了下腰肢。
肉刃在花穴里左摇右晃,却因为结的牵扯没办法更进一步,爱液无私地撒落在狭窄甬道的每一个角落,滋润着这里的一方水土。
依霓斯蜷缩在萨利恩怀里,等待结消退。
“这两次应该不会怀孕,你看,全部流出来了”Alpha高潮后的笑声沙沙哑哑的,擦在依霓斯的耳边,“如果再射在里面,说不定小依霓斯的肚子里就会多出我的孩子喔。”
依霓斯涨红了脸,小声说着:“这些……还不够吗?”
“嗯?你是说这两次还不够让你怀孕吗?”
“不是啦!”依霓斯有些气恼,“我是说……你在我肚子里射的东西,还不够多吗?再塞一个孩子进来,我会撑坏的。”
真是个缺乏生理常识的小家伙。萨利恩看着妹妹,心底便软成一滩水,右手抚在私处,沾了一点点爱液,举起手在依霓斯眼前晃了晃:“唔,这些东西……给它们起个名字怎么样?‘萨利恩的礼物’或“露水情人”我觉得都不错。”
“听上去像是什么饮料一样。”
“要尝尝吗?”
“嗯。”
本是无心之问,没想到依霓斯竟然认真地答应了。或许是之前的描述太过诱人,或许是腺液里蕴含的Alpha信息素本就让Omega无法拒绝。
总之,当妹妹像猫一样吐出小舌,轻舔她的指腹时,萨利恩无可避免地再次勃起了。
但是不能再做爱了,依霓斯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空气中烤小甜饼的味道丧失了源泉,早已消散干净,萨利恩只好在心里默默惋惜着。
依霓斯也感觉到热潮的消退,理智逐渐回笼,
身后的姐姐扶着她的腰,依霓斯才能勉强稳下心神看书。一想到明天的测验,小公主又叹了口气。
偏偏小禽兽并不满足,听听背后传来的水声就知道了。嗯……萨利恩、萨利恩似乎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然、然后再上下套弄,就像她曾教给我的一样……
小女孩默默想象着,却没有料到萨利恩会再次袭来,也忘记设下防线。
身子猛地一颤,感受着抵在两股间的灼烫巨物,依霓斯忍着哭意,转过头来:“萨利恩……不要再做了
无法忽视的肉刃挤进她的臀缝,觊觎着更幽暗的深处,但萨利恩控制着自己,冠头顺从地在边缘研磨刮蹭,没有更进一步。
扑、扑、扑。肉刃贴着她臀肉颤抖,想必和萨利恩的心跳是一样的频率。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动静有片刻凝滞,依霓斯已下定决心不再管它,任由姐姐把热浪扑在自己身上。
滚烫的液体沿着窄小的臀缝簌簌落下,有些落在地上,有些顺着弧度,滑到了更深的沟壑里。
明明那根坏透了的肉棒并没有进入她,但看上去就像它才从那里退出来一样,花穴和肉刃都滴着水,依霓斯看得清清楚楚,却无可奈何。
夜色更加深沉,依霓斯终于扛不住,枕着书昏睡过去。
萨利恩从后面抱着她,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