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同和微皱着眉头往宫门外赶,平时端出来的仪态已顾不上,脚步略显匆匆。
她感觉到束在布里的双乳愈发肿胀,顶端甚至已经溢出些奶汁,打湿了贴身衣物。庸医晏于修给她开的什么药方,月事之后竟会像哺乳女子一样出乳,幸好她束胸牢固,回去定要把这狗贼抓起来丢进诏狱。
出乳的时候正赶上上朝,郁同和忍着不适,没有让幼帝看出端倪,下朝了也只说身体抱恙,没有和那些牛鬼蛇神虚与委蛇。
望见停在宫门外的马车,郁同和心下一松,翻身上了马车,压抑着声音令道“驾车!”细察了一下四周,确认帘子挡的严丝合缝,郁同和才有些粗暴地解开衣襟,一边扯开束胸布,一边低声咒骂道:“该死的晏于修!”
两只兔儿忙不迭地跑出来,白腻上混着些红痕。郁同和心中恼怒,为掩饰身份已吃了数年的秘药,便是为了推迟女儿的体征,因此平常女儿家金钗之年就来月事,胸乳成熟,郁同和却挺着平坦的胸膛,在朝堂上平安地站了下来。只是女子流血本就是顺应天伦,舒活体脉,强行用药阻碍不是长久之计,弱冠之后每每到月末,郁同和便觉得下腹刺痛不止,只能推脱身有顽疾。晏于修那会天天如和尚念经般劝她,长远如此是早衰之相。先帝尚在之时,皇储悬而未立,朝中党争激烈,郁同和自知身份敏感,也产生了急流勇退的想法。只是调理身体的药刚服下,就被先帝摆了一道,进退不得,受制于这四方天地,不见天日。
思绪之间,马车已到了府邸门口。郁同和草草收拾好束胸,触及胸乳不免又是一阵胀痛,想起这古怪情状的始作俑者,郁同和冷笑了一声,掀开车帘,对门口的家仆吩咐道,“把晏大夫请过来。”
晏于修窝在自己的药堂里漫不经心地捡着草药,算着日子该是时候了,怎么不见那边请自己过去。念及那人清冷的脸,他心里就爬上不能自己的痒意。调理身体的汤药是他苦心调配的,郁同和长久地阻塞血气,调理也需慢慢放开。只是每月的药里他多加了一味,着力在胸乳之处,一点点将女子的柔媚引导出来,只是可能有些胀痛,最好是外人仔细按摩着些。为此,晏于修还私下学习了些按摩巧法,学习时候便想着这双手可能落到的柔软之处,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晏大夫,太傅府的人来了。”听见家丁通传,晏于修猛然起身,急促之下打翻了手里刚捡好的药草,他血气上涌,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染上点红意,心似乎要跳脱出来,几番呼吸平复后才勉强回道,“我..我收拾下这就来。”
晏于修跟着太傅府的仆人进了府邸,一路带到最深处的寝房。“晏大夫,主子就在里面。”家仆知晓每次晏大夫来诊治都是极为隐秘的,引他前来就退下了。晏于修心里有些茫茫然,咽了口唾沫,推门进去。
晏于修嗅闻极是灵敏,还未见到人,就闻到一股子甜腻的香气,直钻进他脑子。再一细看,香气瞬间点燃了血气,整张脸涨的通红
阔别两年,经历了考研,考研失败,毕业季找工作,裁员到现在稳定下来,我终于回来写文啦!小道士跟徒弟因为是两年前的文,期间草稿已经找不到了,剧情思路我需要重新梳理,所以开了新坑。这次的太傅坚决不坑,苟到完结!如果喜欢的话一定一定要在评论区告诉我哦,这会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