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狼吟 > 二|舔舐(狼人鸡巴/摸自己被操的穴/指奸/狼舌舔舔)
文字    @樊呜喳喳
令莫关山更无法接受的是,噩梦还远没有结束。
当他再度醒过来之后,他身体的所有知觉都在告诉他,那头该死的畜生,还在操他!——甚至扶高了他的腰臀,让他撅着屁股像条母狗一样承受。
“嗯……你、呃啊、给老子滚开
好像……好像哪里不对?
虽然昏过去前只做了一次,但好像……原本应该是尖利粗大的兽器似乎更大了!而且可怕的尖端似乎钝化变得圆润粗大……还有扣在他腰上的手!
他挣扎地看向天上依然明亮的月亮,狼人应该是要捱到日出才可能恢复人身,那到底是谁的手?莫关山浑身猝然绷紧,现在是谁在……
被狼强上他已经要疯了,难道还要被、被群狼……
“滚!放开我!”
莫关山不由得开始挣扎,好几次想逃开,又被身后正兴起的人拽了回来,死死掐住他的脚踝,把弄着他突出的踝骨和刚好够握住的小腿,像是亵玩,又像是一些随时要折断的危险信号。
“老实点不好吗?你自己动那点劲差得远了,要像这样
“啊啊!不
莫关山被他一记猛顶撞散了力气,见他再度瘫软,粗暴的手便顺着小腿往上尽情地揉摸,他的大腿很是柔韧敏感,颤抖的时候再被时轻时重地揉掐,简直要撑不住身子。
“放开、嗯啊!……放开我……呜
莫关山身体不再像早些时候动弹不得,但当他咬紧牙关蓄力往后就是一肘,仍然绵软被轻松按下,那人似乎不满他试图反抗,拧住他的腕一旋就按在了他自己的肩胛上,莫关山但凡一用力想要挣扎就像脱臼一样疼。
身后的人擒着他,开始因为他醒转反抗更兴奋,埋在他身体里的巨物硬邦邦地跳了两下,随之而来是操干的动作愈加狂莽。
“啊啊、不……我、呜
粗糙的大手在他饱满臀肉上肆意团捏好一会,玩够了又摸着揉到他胸前,莫关山这才看到,那虽然是一双手,却是仍保留兽形的狼爪,骨骼有力、毛发粗硬,指甲圆锐,是……狼人。
是刚才的狼王吗?
弯曲坚硬的尖甲一爪就能把人挠死,现在那甲尖,正探索着、像是想往莫关山红肿的乳首里钻,钝痛和酥麻从胸口蔓延像全身,后穴呼应一样变得更是敏感。
“放开你的狗爪……啊!”好痛!
“以后这里会不会流奶?”
身后的狼人突然出声,和刚才狼王的声音显然是一样的,吓得他全身一紧,身后也停了一瞬,下一秒就更用力操开……
莫关山被操得呜咽出声,知道依然还是他……可、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反而更是崩溃:“别这样、别……放我走
他不想做什么狼后、不想发情、不想在这深山野林里被狼操……
挣扎不开,又承受不住,本就无力的身体一直在发颤。
终于那狼人似乎腻了从后面操他,短暂地从莫关山身体里完全离开,一直满涨在体内的大家伙拔出,刚才深深射入的浓精和其他不清不楚的体液被带出,瞬间涌出流得莫关山股间到处都是。
“不、不能再…”
哪有拒绝的余地?莫关山发软的身体被掀倒在草地上,月朗星稀之下,他心惊肉跳地第一次近距离看清这个凌辱自己的狼人之王……
比他们以往抓到的都要高大可怕,凶恶霸气的狼脸,健壮的人类躯干却遍布暗色狼毛,他居高临下舔过尖长的狼喙,像是咬死猎物前最后的欣赏,而莫关山惊恐的样子让他很满意。
“我的小母狼,你浑身上下看起来,都非常好吃。”
莫关山刚想逃,就被他迎面摁住,兽手掐住他的颈脖让他避无可避地直视自己,他要在他那根挺立赤红的兽屌正面进入莫关山那湿滑狼藉的穴洞时,好好欣赏莫关山因为情欲崩溃迷乱的神情。
“呜……”明明可以吃进去,可在被进入的时候,还是无法放松地全身绷紧,才能勉强抵御那种身体被满涨带来的将死前的窒息感。
从狼的形态变成狼人,连下面那一大根也发生了变化。
兽茎的尖端变成饱满的亀头,沾染着淫液,柱身颜色依然是可怕的暗红,青筋虬结,比人类会有的大还要夸张上几分,莫关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容下他的侵犯还没死在这。
这就是个人形畜生,他在发情、在交配、在泄欲,根本毫无温柔可言,湿软的穴口被他用硕大的亀头玩闹似的挤入又拔出,发出恼人的淫荡黏腻声响,反复几次,直到莫关山发抖的喘息撩拨得他再也受不了,终于不打算玩了,一个挺身,猛捅到了底。
“啊
莫关山像脱水的鱼一样猛然弹尾,也像鱼一样挣脱不得,狼王得了痛快,依旧掐住他的脖颈,死死盯着他哭湿的眼睛、颤抖的嘴唇,丝毫不做停顿,林野之中皮肉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地激荡着。
莫关山收缩不及的可怜穴肉被插得淫水四溅,混着早前的精水浑浊地沾染两人的下身,狼人腿上腹间的狼毛都湿成一片。
他俯下去,恶劣地拧捏莫关山胸口被玩肿的乳豆,似乎在好奇下多重的手才能让这个小骑士尖叫求饶。
只是莫关山才呜咽哭出,不待他求饶,狼人手上动作就轻了不少,竟好像有些不忍,狼舌舔过他泪湿的眼尾,霸道地卷舔他的唇舌,似乎想让他轻松一些,又像是想撩拨出他更深的欲望。
“唔唔……太、嗯……不
莫关山被他舔吻得承受不住,双手推拒他毛茸茸的胸口,抗拒的姿态可不讨他喜欢,身下悍然钉到最深,低吼着亮出利齿,莫关山闷哼一声僵住之后,他落下去却像同类梳理毛发一样轻啃。
但这也不是莫关山能受得了的程度,利齿带给他的疼痛和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身体,这同时也紧紧咬着下身蛮横的兽茎,爽得狼王动作越发猛烈。
“啊啊!不!不行……不要这么快……嗯!太深了…啊
被过于粗长的玩意儿长时间快速深重的操弄之下,体内没有哪一处敏感点是能幸免的,莫关山根本承受不住,很快就又揪扯着狼王身上粗硬的毛发射精。
贺天舔掉他因为高潮流出的眼泪,缓下身下的攻势,不吝赞赏:“真乖……月神会庇护你,小母狼是操不坏的,别哭
“我不是……嗯
莫关山试图反驳,贺天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抹下,狼舌卷着手指舔掉,低笑着搅动他的肠泬,毫不留情地打破他的倔强:“那是谁裹着我爽得乱射?”
“嗯……你个畜生
“啧……小母狼,你的狼王叫贺天。”
“滚开
贺天没让莫关山缓多长时间,要想让母兽成功受孕,他要更多更多地射进去才行,这是骨血里的本能,即使这一切看起来更像一场发泄和侵占。
莫关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发情……还是已经适应了这个叫“贺天”的狼人的尺寸和动作,痛苦越来越少,偶尔一丝疼痛,带来的也是刺激,难以言表的快感流窜在四肢百骸,喉咙里的呻吟愈发压不住。
脱离狼形之后,虽然贺天还是很粗暴,但显然和刚才不一样了,即使受月圆的影响依然兽性十足,头脑却从更像狼变得更像人。
他开始刻意找寻能让莫关山尖叫出声的敏感点,然后朝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放肆顶弄,粗壮的兽器插得他湿腻的肉穴满满当当,莫关山被操得哭叫连连,想挣扎四肢却被紧紧压制。
受不了的时候莫关山只能胡乱挣扎着酥软的身体试图逃开,贺天只感觉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类骑士仿佛在向他求欢,明明被插开的甬道已经被撑满,好像还不够一样。
“怎么这么骚?你们在马背上是不是训练过怎么给用屁股给我们狼人吞鸡巴,是吗?”
“闭嘴!呃啊……闭…嘴
贺天怎么会让他的小母狼感到不满足呢?粗糙的掌心磨砺他的胸口,粗壮的兽茎再度连根没入,在他脆弱的肠弯磨得他要发疯,他今晚已经射了几次,还是爽得马眼怒张胀痛,流出些透明的清液来。
“不要、不要这样……呜、太深了
贺天畅快地舔他的脖颈,他现在连脖子都很敏感,贺天抓着他乱打的手向下摸索,低笑道:“怕什么?不会坏的……受不了的话,帮我摸摸,我尽量快点。”
“不、不摸!嗯……放手……你敢!我捏爆它!”
“哦?试试?”贺天觉得他很有意思,而且他害怕挣扎的时候,紧得要死,真叫人发疯。
莫关山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狼人,无法反抗地摸到粗烫湿硬的兽根,还有正吞裹着那根孽物的自己湿漉发热的穴口。
“不要
莫关山反抗不得,越是想用力抗拒,下边就恬不知耻吸得更紧,他被贺天按着手指胡乱摸弄时,狼人有力的下身仍在迅速地抽插着,只是进得不那么深。
就那么被迫触碰,两人的体液黏腻地沾了一手,性器反复磨过,莫关山有种自己手都被操得发烫的错觉,那热度让他羞耻得浑身发红滚烫。
“看看你自己,小骚母狼发情爽吗?”
贺天突然松开他,勾住他的腿弯将他的下身提起来操,莫关山惊叫一声,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在月光下看到自己被粗硕丑陋的的狼人性器贯穿的样子。
他射了多次只能半硬的性器在肚皮上甩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动物毛皮里延伸出来的兽茎在他腿心肆意捣弄,一片腻红狼藉,后穴在经历怎样粗暴折磨一眼明了。
“看看你,全都能吃进去——真骚
“闭嘴!……混蛋
遭此横祸,莫关山没办法不怨恨这匹狼王,可嘴里骂着混蛋,身体却没办法控制地因为更直观的快感而颤抖。
甚至小腹不时被顶起一块,贺天也发现了,抓着他的手按上去,让他自己知道正在被怎样可怕的力道和深度贯穿。
“不……太深了
“还不够吧?”
贺天将他的腿缠在腰上,毛糙的狼手握住他一对饱满臀肉前后撞击,深埋进莫关山体内的狼屌猛进猛出,搅得深处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远处又有狼啸,强壮的狼王骤然筋肉绷紧长啸着回应,莫关山不知道他们相互在说什么,只知道瞬间浑身上下骤然发起烫来,而伴随着群山躁动,贺天猩红兽器再次狂操,插得莫关山几乎两眼翻白。
“停下...不....嗯!啊啊…太重了…哈啊
莫关山的手臂绷紧,无辜揪扯着身下的草叶,几乎完全悬空的窄腰弓起翘紧,被操得满是红痕的臀肉簌簌瑟缩着,穴肉紧紧绞住贺天,贺天蛮横的操干,次次深重,直直把莫关山后边操上顶峰!
“唔!”
肠道里不受控制地泌出大量透亮的腺液,温热地泡湿无礼的侵犯者,贺天被浇得脊背发麻,粗硬的背毛炸起,不由得反复舔嘴,控制自己不要像对待真正的母狼那样朝莫关山咬下去。
莫关山乱颤着哼叫着,紧裹着他性器的媚肉还在不住抽动,不知死活的狂吸硬涨的柱身,惹得贺天再度失控一样往里狠插猛顶。
“呜嗯!不行、不要了……啊!”
亀头又开始涨大,逐渐变得难以抽动,再来一次,莫关山还是被涨得尖叫,脚背绷直、脚趾蜷紧,随着贺天极限到来,大量狼精爆射到可怕的深度。
“啊嗯
本就已经高潮的莫关山,终于受不住这些一记记的狠捣和突然的扩张占据,臀肉不受控制地又开始战栗紧缩,在扭动挣扎中,第二波灭顶一样的高潮将他淹没。
狼人状态下,贺天控制着没有完全成结,但暴胀的亀头也把莫关山折磨得不轻,射尽之后,怪物一样的玩意儿终于缓回原来的形状,但有茎骨的支撑,贺天仍然可以继续享受他乱吸的后泬。
余韵中的抽插,带出菊穴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咕叽咕叽地混着大量浓白的狼精被挤出,含着他性器还颤抖吐精的红肿泬口狼藉之中格外淫糜。
贺天看得狂舔嘴唇,将他被高举的腰臀放下,沉重的身躯压着他,肆意亲吻舔弄他的唇舌,短时间内两次无精高潮,莫关山失神迷惘,无意识地张着嘴喘息,任由贺天折腾。
除了那张小嘴,莫关山本来紧实的胸肌也被贺天玩得彻底红肿凸起,看起来大了一圈,贺天发挥他动物本能,不住舔弄他糜红肿胀的乳尖,仿佛他真的要流出奶来。
腿间更是不堪,贺天终于拔出之后,又用手指堵住那发肿的小洞,里面的软肉热热地蠕动,贺天知道,用不了多久,再插进去,又会是紧得叫人发疯的程度。
他的手指不光指腹都是厚茧,指背都是粗硬的毛发,抽插两下莫关山就被刮搔得受不了,他双手推着贺天硬实的手臂,低声推拒:“滚啊、好痒
“上面这张嘴跟下面这张一样听话就好了。”
“嗯啊!不!……不要…不能再……啊!”
贺天惩罚一样,猛然用两根手指一起捅进去,莫关山酸软的腰颤颤地发抖,看起来可怜极了,让人只想狠狠再操他一顿。
贺天今天痛快了两回,不至于那么急色,但他不介意教他的伴侣对狼王要更规矩些。
他不但不撤出手指,还加了一根,两跟手指尺寸已经跟寻常人类性器大小差不多了,两指扩开敏感的穴口,又并起弯曲插入,指背粗硬的短毛毫不留情地刮磨着已经高度敏感的肉壁,钝硬的指甲准确地戳弄肿胀的花心……
莫关山很快就只有颤声求饶的份,流不尽的清亮淫液再次淌出,贺天毫不介意他腿间一片狼藉,将莫关山绵软的腿架在肩上,舔舐他下体乱糟糟的体液。
作为狼,和喜欢这么干,他射得马眼发红的精巧性器也好,操得红肿可怜的穴口也好,贺天都用灵巧厚长的舌头帮他一一舔净。
冰凉的鼻尖触碰莫关山下身时他就受不了了,而湿热的穴洞被粗大的兽茎操了一晚上,狼舌轻易就能挤进去,那么长的舌头,柔软又变化多端,莫关山都要疯了。
贺天觉得可惜,莫关山好像真的被操坏了,越是帮他清理,他就越是湿得厉害,搞到后来,前边的性器竟又流了一肚皮的已经清透的稀精,贺天只好两头兼顾,让他从里到外都变得……更加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