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adia城最大的地下贸易场所在城的东方,设在海边。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海岸线上,那里就会开市了。
贸易场平时鱼龙混杂,每半年举行一次拍卖会,卖什么的都有:人类、吸血鬼、人鱼……
我第一次踏足那里,是十岁。
十岁的我穿着黑色的定制礼服,踏进贸易场的大门,身后跟着母亲给我安排的随从。
贸易场刚开市,里面十分吵闹,各种叫喊声震耳欲聋,各种生物的气味混杂在一起,直冲我面门。
我捂着鼻子闲逛,逛到临近海边的一处摊位时,声音小了许多,大概是因为这里是贸易场最偏的位置,但摊位还算干净整洁,也没有异味。
“喂,你这卖什么的?”我问摊主。
那是一位女人。她听见我的声音,缓缓抬起头,光从她身后破损墙壁的裂缝里透进来,洒在她银白的发上。
我看见她过长刘海下的两只眼睛,一只红色,另一只黑色。
她随手掀开盖在身旁笼子上的黑布,说:“吸血鬼,要买吗?”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就是来买这个的。今天运气实在好,还省了我不少时间。我默默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回家兴许还能和姐姐再玩一会。
“多少钱?”我问她。
她说:“你随便挑吧,每只价钱不一样,我也记不清。”
真是个奇怪的人。
不过自己挑也好,也算有些乐趣。
我从摊位上十几只笼子面前一一走过,细细打量着他们。
我颇为不满,除了第一只会对我呲牙之外,其他的对我都是爱答不理。我摇着扇子,站在最后一只笼子前,想着如果这只再不搭理我我便离开,我可受不了被无视!
我用扇子轻轻敲了敲笼子,那只缩在角落里的吸血鬼身子明显抖了抖,像是被我吓到。
我的视线从她乌黑的发上一路向下,扫过她破烂的、看不出原本样貌的裙子,看见她紧紧抱住自己膝盖的手臂。
“这不是吸血鬼吧?”我看向摊主,“你莫不是用人来诓我?她头发怎么是黑色的。”
吸血鬼不都是银发吗?至少书上是这样写的。
那女人说:“混血。”说完指了指自己黑色的眼睛,“我也是混血。”
“让她抬头我看看。”我说。
“你自己让她抬头,不过尽量温柔点,她胆子很小,也很害怕我。”
真怪,这个摊位真是处处透着奇怪。
我提着裙子缓缓蹲下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随意地问:“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生平最烦等待,如今却也在笼子面前等了整整五分钟。我听见她用极其轻细的声音,说自己没有名字。
“抬起头我看看。”我不耐烦地说。
她依旧蜷缩在角落,不肯动。我蹲到腿都麻了,看着浸泡在金灿灿阳光里的一团,叹着气站起来,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
忽然那坐着的女人踹了笼子一脚。
我被吓到,扭头时正好看见那只吸血鬼抬头,于是我们的视线就这样撞上。
那一瞬间,我的呼吸仿佛都要停了。这时我忘记了心跳的声音,感觉周遭一切都寂静。
我看见她湿漉漉的红色眼睛——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纯粹的红色。
她就这样困在阳光里,像只无措的小鹿。
我愣站在那。许久,我听见海浪拍打岸的声音,海鸥唤回我的思绪。我转身指着她说:“就她了。”
她被女人粗暴扯出笼子。看见我时眨眨眼,泪水滚落。我捂住心口平复着呼吸,给她擦泪。
但泪水越擦越多,我的手心湿腻一片。
我皱着眉,感觉有些热,最后缓缓睁眼,缓了片刻才发觉刚刚是梦见了我们初遇时的场景。
我掀开被子,发现Rubens正躺在我身旁,睡衣凌乱,领口大开。
我被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喘着气,凑过来亲我,捉着我的手往她腿间摸去,那里湿漉漉一片,我的手心也湿漉漉一片。
我顿时反应过来方才梦里湿腻腻的是什么,一边揉着她阴阜一边问:“你什么时候来的眼神迷离,又喘又抽气,软软地回话:“嗯……来了好一会了
我双指下移,探进她,咬着她耳垂问为什么不叫醒我喘得更厉害,已经无暇回话。
我一路亲到她胸口,轻咬着她的乳头,手加快速度扣弄起来。发觉自己腿间也湿漉漉一片,又跨坐在Rubens大腿上,把她压在身下仰着头,伸出空闲的手勾去我睡裙底下的内裤,抬起腿时大腿蹭过我腿心间,膝盖顶了进来。
“喂。”我腰一软,差点栽倒在她身上。我看着Rubens,语气有些不满握着我的手,叫我快一点,膝盖又去顶蹭我。
我拇指按着Rubens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又进去一些,快速扣弄着她小声尖叫着,屈起膝盖软绵绵蹭着我,然后泄出一片水在我手里。
我好喜欢看Rubens高潮时的眼睛,被团亮晶晶的水雾拘着,在月光下就像片红色的湖。
好喜欢Rube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