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设定
和他做一次?!他们还在列车上,再过不久就到学校。这家伙疯了吗?
安妮不可置信瞪向卡立尔,她知道很多兽人过度重欲,不同于人类细腻羞涩的情感表达,这些魔兽根本不存在恋爱期,追求配偶和诞生子嗣也仅靠一年之中,固定发情时段下的原始本能驱动。
她的哥哥威廉就说过,人类从50年前签署协议那一刻,他们期冀的设置美好未来就不复存在了。兽人基因中野蛮又自负的劣根性将以不可书柜阻挡的恐怖速度将纯血统人类毁灭殆尽。
“你会生个杂种回来。”威廉是家中最先反对安妮去拉夏克学院的人·想到上列车前,威廉眼神中的痛苦与压抑,漂亮的金发与纤细的白色睫毛让他看起来就像个随时殉道的圣徒。
威廉独自站在后面,背靠着车站内其中一根柱子,仿佛只有那里才是他的倚靠。
安妮只撇去一眼,便匆匆收回视线。
自从威廉十岁那年被同班的三个兽人强迫性交后,他一直休学在家。而眼下发生的这一切,准确无误印证威廉的话,一想到威廉曾预料到这一幕,安妮浑身一僵,开始使劲挣扎起来。
只是这种反抗对于卡立尔来说,更像是激起他好胜心的挑战。他轻松便制服安妮的双手,硬推向她的脸颊,将安妮的脑袋压在窗户与椅背形成的夹角。
安妮不再能像只激怒的小狮子恶狠狠地瞪他。
“滚开!我叫列车员了!”安妮将尖叫吞回喉咙,她知道这里没有会帮助她的人,同时安妮也不愿意引来围观。
可卡立尔知道安妮只是虚张声势,他更加大胆地将脸挤进她缩小的颈窝,隔着长长的,垂到腰间的头发亲了一口。
“你不会的。”卡立尔低低地回应,呼吸着安妮发间的香味,深深地叹息一声,看来对此颇为满意。
“你知道兽人的嗅觉比人类敏感二十倍吗?现在这截车厢全是我发情的气息,周围的人也都知道我们在偷偷干什么。”卡立尔哄小孩似的柔声抚慰起安妮的情绪,指头拉开她的内裤,经过刚刚的抚摸,私处软腻极了,卡立尔只是伸长了中指,肉洞瞬间吞没了它。
震颤像电流迅速贯穿脊背,安妮的瞳孔一瞬间收缩成一点。
卡立尔伸长脖子想去吻她,他喜欢人类身上一切潮湿温暖的洞穴。安妮转开脸,卡立尔没亲着。他也不丧气,耳朵也是他擅长抚弄的性器官。
安妮的耳朵被他舔的湿乎乎的,即使不去在意,卡立尔不由自主的喘息仍旧穿过耳膜,无限放大着。
当卡立尔淫乱无度的舌头捅进安妮小小的耳洞时,刺激的快感让安妮禁不住松开咬住的下唇,急促呼吸起来。
卡立尔趁虚而入,紧密包裹住安妮,随着他手指进出加快,裙子下不断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安妮感觉卡立尔下半身正贴紧她露在外面的大腿,裤子下鼓起的阴茎在上面重复挤压着。
安妮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肉洞正迅速收缩,身体处于即将释放的状态。她并不是处女,所以清楚自己的高潮即将在身上这个叫做卡立尔的兽人手下降临。
安妮缩成一团,被卡立尔半搂半抱压在怀里。喘息被卡立尔的呻吟覆盖,可还是小心翼翼的从她嘴里发出来。
她的皮肤因接连而来的快感泛出情绪的粉红,瞳孔像是下过大雨,坚强又崩溃地盯着上方的车顶。
恍惚间,她想起了威廉。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威廉把自己锁进房间。他开始封闭自己,拒绝与包括家人在内的一切人员交流。每天他将吃好的饭碗放在门口,有次安妮路过,他只是从门缝里看了她一眼,托住盘子的手便剧烈颤抖,就像被火焰灼烧,来不及放下,手就快速缩了回去。
陈放在盘子上的杯子与碗破碎在地板上,像烟花一样炸开。
那天重感冒的安妮请假在家休息,家里只剩威廉和她两人。自威廉得了心病,即使难得的笑声,家里人也要顾虑威廉的情况而放低声音,不仅如此,就连大声说话或与兄弟姐妹追逐玩闹也遭到禁止。
安妮的家人小心翼翼的生活在敏感脆弱威廉身下。那一次,安妮彻底怒了。
她先是默不作声收拾了地上的碎片,接着主动敲响威廉房门。
威廉苍白残忍的脸一出现,安妮的拳头就飞到他眼前。
安妮和威廉扭打在一起,15岁的威廉虽然因发育而比安妮高出一头,终日得不到锻炼的肌肉却软弱无力。因此安妮一拳就轻松将他击倒在地,好在地毯削弱了一部分威廉后脑的撞击。
安妮跨坐在他身上,一边袖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她满面通红,浅灰色的头发像鸟窝一样顶在头上,眼底射出的愤怒恨不得下一秒就要一口咬断威廉的颈动脉。
她掐住威廉雪白细长的脖子,用力收紧。
她问威廉,和兽人性交是不是比他死还难受。
本来威廉已经放弃了挣扎,安妮旧事重提又让他回光返照,四肢激烈踢打起来。即便威廉再虚弱,他也是个15岁的大少年。比安妮大三岁的她用尽全身力气翻身将她压下。
那是安妮第一次正视威廉。自从5年前威廉像个蜗牛,钻进他小小的房间后,她对威廉的长相几乎快拼凑不出来了。
威廉的眼泪落在安妮小小的脸上。安妮只觉得浑身发烫,她的手腕被威廉拽住,以极其愤怒的力量紧握着。
他一边哭,一边拿苍蓝色的眼睛惶惶不安地注视安妮。一直以来积攒体内的痛苦与怨恨像是突然发现一个突破口,威廉浑身发抖,任何细小的声音都能让他顷刻崩溃。
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安妮连呼吸都发不出来。她能意识到威廉在崩溃边缘会作出什么恐怖的举动。安妮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想杀死威廉,威廉不同,就算他本意并非如此,也可能会因为突然的爆发而失手杀掉安妮。
可是威廉没有那么做。他兀自掉了会眼泪,接着离开了安妮。威廉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身体。
她都做了什么。安妮从地上爬起来。她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她不该如此激怒威廉。安妮来到床前,犹犹豫豫地叫了声“哥哥”。
她知道自己应该道歉,要不然就马上离开房间,她不应该再继续打扰可怜的威廉。可她忍不住想和威廉说说话,现在的安妮感激威廉,威廉没有因她的无礼而伤害她。
威廉是她的哥哥。也许在他心中,以前那个活泼乐观的威廉一直存在。安妮想帮助威廉,做错的不是他,他只是受害者。
“出去。”威廉努力以平静的口吻命令她。
安妮的手指绞在一起,她看了一眼门口,一旦出去,威廉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她说话了。于是又鼓起勇气说:“我想帮你,只要你不再让自己痛苦,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她想起目前正在追求她的兽人,如果她以揪出造成威廉痛苦根源的罪魁祸首并狠狠教训一顿,给他们造成难以磨灭的痛苦的条件作为答应交往的交换,也许威廉就会好起来。
如果作为人类无法惩戒兽人,那就让兽人惩戒他们的同胞。
这次威廉的态度更加强硬。
“滚出去。”
威廉对安妮伸出的橄榄枝无动于衷,他甚至不想掀开被子,与安妮面对面交谈。对威廉来说,现在的安妮连作为亲人的资格都丧失了。
安妮是个自尊心很高的人,威廉的态度无疑给她泼了盆冷水。
“你到底什么时候会好!”安妮忍不住抽泣,她大声问威廉,颤抖的声线委屈极了:“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好起来
她干脆坐在地上哭。像个没人要的小孩。威廉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同样,他也永远不会原谅她了。
他会拿性侵当一辈子的理由。安妮根本争不过他,除非她也遭到了性侵。这样才有充足的理由,威廉才愿意再次接受她。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被兽人性侵好了!
安妮自暴自弃地哭道:“不就是性侵吗!如果我也被兽人强奸的话,我们就一样了。那样我就有资格和你说话了吧?我绝对不会变得像你现在这样,我会积极地活下去!”
威廉终于从被子出来。只是这次,他的脸上满是怨恨。
“被兽人强奸?”他瞳孔放大,嘴角扭曲起来。哭过一场的眼睛红的吓人,此刻他从床上探出身子,五指扣住安妮的脑袋,浅灰色的头发从指缝间溢出,将安妮整个人拉到眼前:“在你看来,强奸后积极的活下去是什么轻松又高尚的行为吗?”
安妮马上替自己辩解起来,她并没有嘲笑威廉一蹶不振,她只不过想,要是有个同病相怜的人,威廉能好受些不,我的意思是”
她话还没说完,威廉不耐烦打断了她。
“如果你想有资格跟我说话,先经历我的痛苦再说吧。”威廉苍蓝色的眼里满是嘲讽:“不然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