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抬起头看着黎念，那人的眼角要比之前更红了些，眼里的水汽看起来就像含着泪，娇艳欲滴。
但其实黎念的长相是冷的，禁欲系。
她是学校里叫得出名号的美人，很难追，苏禾班里就有几个男生追过她，都无疾而终，也难免，毕竟黎念喜欢女生。
唯一一次叫人知道的恋爱还是在高二上的时候，她和文科班的一个学姐在一起了，那个学姐是美术的，头发染成蓝色，留着当时流行的狼尾，眉毛，唇上，都打着钉子，家境很好，听说才上高一的时候家里就给学校捐了一栋楼。
是和苏禾完全不同的人。
可能黎念喜欢那种。
她也不知道。
但那时候她就已经和黎念保持这种关系有段时间了。
后来她们分手时，闹得很僵，那段时间黎念在床上总是要的很多，她不敢不给，怕黎念会比抛弃那个学姐更轻易地，就像丢掉一块烂抹布似的丢掉她。
哪怕第二天考试手抖的笔都攥不稳，她也竭力的满足黎念提出的任何要求。
苏禾猜，自己可能是和黎念第一次偷吃禁果的人。
她直起身来，手沿着她光滑的腿往上，裙子被带着向上，低头就能瞧见她挂在腿间的内裤，到大腿外侧，就绕到后面去，捏了捏黎念的屁股。
很紧致。
“嗯黎念咬着嘴唇。
窄窄深邃的眼皮，清亮偏浅的瞳孔。
开始还和高山上的白雪一样，现在融化了，眼尾泛着红，气质变得摄魂夺魄起来。
鼻间的馨香围绕着她，夹杂着烟草味道。“还不够吗？”，她的声音微哑，刚才在裙底被升起的温度下降回去。
才从冰箱里拿出来瓶身带着白汽的纯净水。
“嗯今天很有感觉”黎念诚实的说，手搭在苏禾的衣服领口，领口被她拽的有些大了，露出锁骨来，她眼神毫不避讳的向里面窥着。
苏禾把凌乱的刘海拨弄整齐，从黎念的手里拉回自己的领子，双手在两侧微提，若隐若现的锁骨彻底消失不见。
“舍不得给我看？”黎念勾着嘴角，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没什么好看的，床还干净吗，咱们到床上去”苏禾没有看她，垂着眸子说。
和黎念的身边人比起来，苏禾算不上好看的，甚至是普通。
她好像从来都不会打扮自己，在别的女生会偷偷在自己唇上涂些颜色，在自己的眼皮上做些手脚的时候。
苏禾永远都是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
和她的声音一样，脸长的也像白开水，没什么色彩，连眉毛也是淡淡的。
人总是喜欢和底色相同的人聚在一起，高中虽然还不会有那么清楚的认知，但漂亮的人喜欢和漂亮的人聚在一起也是一份答卷。
她们保持了这种关系两年多，但学校里却没人知道她们两个认识，好像这种规则都不需要开口去讲，彼此就心照不宣。
床上缠绵的再火热，到了学校里，哪怕彼此擦肩而过，也不会留给对方一个眼神。
黎念身边总是围着人，而苏禾大多时候都是孤零零的。
她们两个就像是同一个超市里，最热销的零食，和无人问津默默等待保质期来临的难吃食物。
黎念看着她，眼里有些莫名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移开抵在她下巴上的手指。
苏禾抬头，两人身高差太多了，只有这样才能对上黎念的眼睛。“不做了吗？”她品出黎念的不对劲。
红着眼，高高的鼻梁，抿着唇，画着浓妆黎念看起来十分性感。
“你不想，就不做了，没意思”黎念莫名感觉眼角有些发酸，声音也抖。
她皱着眉轻了轻嗓，自己也搞不清这奇怪的情绪从哪里来。
苏禾叹了口气。“怎么了？我没有不想，只是觉得你这样太累了”
她伸出手揉弄黎念湿漉漉的逼。
“嗯黎念身子抖了一下，塌了腰，双腿夹紧，将苏禾的夹在那处动弹不得。
苏禾笑笑，像是不经意，指尖蹭到阴蒂上，蹭得黎念弓着身子哆嗦，双腿又分开来，被夹在腿间动弹不得的手此刻获得了自由，退了回去，拨弄小阴唇。
“你这是不想要的样子吗？水还这么多”苏禾调笑黎念，手中动作不停。
黎念一开始还有意抗拒，后面也忍不住抬起身子，自己前后摆动身体去感受苏禾的手指。“要
“真骚。”苏禾凑上去咬了咬她的嘴唇，黎念张着嘴，口水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