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吴家公子的房里熏了艾叶,银芸盯着脚底氤氲的白雾,纤纤细步走到床边坐下
银樘穿过门,停在银芸面前,拿起喜秤替新娘丈夫揭了盖头
“这里好冷。”银芸环视一圈屋内后,坐得离吴家公子远了些
满屋的大红喜字却瞧不出一丝温情,扎好的一对男女纸人摆在正桌上,骨寒毛竖,让银芸打起了冷颤
银樘俯视着躺在银芸身后的吴家公子,淡淡道:“将死之人罢了
吴家公子形如槁木、面色青灰,直直僵僵的被四周衬得像是一具骸骨
“病成这样还要被折腾,可怜可怜。”银芸叹气
“面子都是做给活人看的
银樘拍拍妹妹的脑袋,意味深长,“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今晚也得装装样子
银芸瞪圆眼,不可置信道:“你叫我与他行房
“笨
银樘蹲在她脚边,指透过衣物去弄她被干软的穴,“你光吃我一根不够,还想吃别人的
他轻轻一拨,交混的白液从小口里溢了出来。探入深处的两指按揉着妹妹里面软热的肉壁
“他与我是正经的夫妻,怎么不能?”银芸假情假意地反驳他,腿却还夹着他
银樘解开她的衣带,面色不显但动作强硬,“那我便在你丈夫面前好好肏你,让他知道自己娶了个淫妇
纤长的手指牵着衣领徐徐从肩头拉下,肚兜松垮,银樘一扯便脱了下来
玉润珠圆的乳肉正对着他起伏,银樘的手握住一边,在掌心下任意揉捏玩弄,指尖夹着乳头轻轻拉扯摩挲,称心如意地看着银芸红了脸
“我若是淫妇,那哥哥不就是奸夫了?”银芸笑吟吟的
“多嘴
她被银樘抵着后首吻着,涂在唇上的口脂被他蹭花了,两人的齿轻轻相碰,少女湿热的舌被银樘钳住挑逗,呼吸也一同被他打乱
她就着姿势躺下,抬腿去缠银樘,下面湿滑,轻轻松松就入到最深处
银芸躺在吴家公子身边与银樘做了一夜,直到天边泛白,小腹被灌得微鼓,才不禁睡去
入梦,恍惚间银芸感觉到哥哥的手在抚摸她的脸,昏昏沉沉地又想起那年的事
是银樘死的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