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方决定结婚和正式举行婚礼之间有三个月的筹备时间,周秉昀也是在这段时期里慢慢了解莞春和自己最初想象的不太一样,最大的反差是,他发现莞春在床上其实有轻微的受虐属性。
她偏爱强硬一点的性爱,对一些侮辱性的词汇也非常敏感。但周秉昀并不能在凌虐中获得性快感,于是他在某次事后直截了当地问了,莞春回自己只是偶尔喜欢粗暴激烈一点的性爱,这有助于她释放压力。
关于这件事,莞春觉得没必要详说——曾经拍戏时,她和一个对手戏演员做过几个月的“剧组夫妻”。刚开始只是为了入戏,他们在拍戏之余有过一些接触,直到对方向她递来暗示,莞春已经分不清戏里戏外。那位床伴玩得花,到后来已经超过了莞春的承受范围,一次窒息让她从角色中清醒,之后便干脆地断了和对方的关系。但那段经历确实对她产生了一些影响,也令她从此格外警惕和同事的亲密接触。
莞春有着大多数女人在两性关系中的通病——容易因性生爱,在费洛蒙的刺激下产生虚假而短暂的爱意,需要时间冷静才能完全抽离。当她意识到这一点后,在某些工作中会感到恐慌,莞春属于演员中的“体验派”,见识过不同角色迥然的情感和人生后,她越发对现实生活感到乏味。曾经有导演告诉她,这很好,但也很危险。每当一部戏杀青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刻,她必须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抽离当前角色,同时抽离掉角色寄托在她身上的情感,这很难。因为莞春从不觉得那三四个月的情感是短暂而浅薄的,她想象自己似乎和一个人经历了很多很多年,挣脱这段记忆就像在否定自己的过去,这是拍戏对她来说最大的难关。
而扮演周秉昀的妻子这个角色,大概会是时间最长,最难以出戏的
“在想什么?”周秉昀发现她的不专心,恶劣地扇了下胯间的两瓣屁股,那上面红色指痕交错,乱七八糟的液体在晃动之间有些发光。
莞春抑制不住惊叫起来,呻吟逐渐变大,喉咙里黏黏乎乎地哼着,两手抓着抱枕,整个人被撞得直往沙发下冲。周秉昀眼疾手快地又抽了个抱枕隔在她的头和沙发之间,莞春却还是被撞得两眼发晕,闷在软乎乎的枕头和毛毯里几欲窒息。
她侧头露出口鼻边叫边急喘:“啊啊……嗯慢点……啊慢……啊……嗯好……周……周秉昀!”
“嗯?”周秉昀从身后揽住她的肩颈,就着这个并不舒服的姿势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随即一口咬住莞春的肩膀,激烈地在她耳边喘气。
“要……要死了……”莞春流出生理性泪水,两手紧紧抓住男人崩起了青筋的手臂。
“你不是喜欢吗?”
到后面莞春已经叫不出来,嘴巴张开也只能发出些气声,无论周秉昀说什么都只是胡乱地点头或者摇头。
射过一回后,周秉昀压在她背上沉沉喘了会儿气,两具身体汗涔涔地叠在一起并不太美妙,但莞春还没回神地抽搐着,小穴还在下意识吮吸着身体里的性器,绞得周秉昀很快又硬了起来。
他伸手拿过旁边茶几上没开封的矿泉水,灌了一半又要喂给莞春,莞春瘫着没反应,喂过去的水几乎都漏了出来,惹得她又咳又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啧。”周秉昀没办法,只好含在嘴里渡给她,连着好几口,两人身体又热起来。
莞春转身搂住他脖子,细长的双腿一撩一翻,妖精一样缠上来。性器在过程中被拔出来,周秉昀顺便摘了套子。身下人又恢复了力气,主动抬腿凑过来,下体相撞蹭来蹭去,猫儿似的黏乎乎地亲他脖子。
周秉昀被她连亲带舔,蹭出一身火气,抬手就顺着她折起的腿间狠狠插了几根手指进去,抠搅出一阵淫荡水声。
“骚逼,换个套的功夫都等不及?”
莞春迷迷瞪瞪,听他说这些话只觉得下面更痒了,忍不住扭着身子配合,穴里热情地收缩着,整个人几乎悬空,殷红发硬的乳头也在他胸腹间上下磨蹭。
周秉昀快速换了新的套子,顺势把她拎起来,让她自己骑。
莞春喜欢后入也喜欢骑乘的姿势,她居高临下但并不低头看身下的男人,只坐在他腿上用身体一前一后地夹,按摩那根粗大的性器,也被那根性器按摩着。这种频率对两个人来说都很舒服,但很难达到高潮,于是周秉昀把她的屁股扇得啪啪响,叫她骑快一点。
“啊……啊……”莞春挺起腰快速扭动起来,面团一样的两瓣臀压在他大腿根,啪啪啪地撞着,又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周秉昀眼前白得晃眼,新婚妻子的身体极美,腹部两侧有漂亮的人鱼线,小肚子摸起来又是软韧的,手感很好,往上是两颗分量实在不小的奶团,随着她的动作正忽远忽近,上上下下地甩动。
真不知道这样瘦削,没有一丝赘肉,肩骨凸起的身体是如何挂住这么两颗大肉球的。
手掌握上去狠狠抓揉,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之中露了馅,溜圆的乳头长得位置偏上,使得因重力微微低垂的乳肉看上去却是翘着的。
周秉昀一手抓一个,揉捏搓动,托起来拨弄着挺立的乳头。
“这么大的奶子,平时不会累吗?”
莞春楞了一下,晕乎乎的脑子觉得他好像很认真在发问,又好像故意讲骚话。
周秉昀也觉得自己可能魔怔了,满心满眼都是女人的性器官,一不留神就吐了句挺变态的话。
“我帮你咬掉吧,就不重了我可能是被狗附身了,什么都想咬。周秉昀这样想着,两手抱住莞春的腰身,张嘴咬住了那颗樱桃和附近乳肉。
“啊——”莞春刺激得抖了抖,竟然就这样喷了水,小腹急速抽搐着,身体控制不住地颤动。
“痛……”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因为周秉昀只咬了一口就开始含住乳头吮吸舔弄。
莞春整个左胸口都开始发烫,又痛又爽,心跳声大得自己都觉得吵。
“很痛?”周秉昀吐出来,舌尖舔了舔,一抬眼就看到她眯着眼神志不清的样子。
莞春却侧了侧身体,张嘴不经意地求欢:“这边也要
“真是骚。”周秉昀笑了笑,低头去含她右胸口,“小骚货别停啊,怎么就自己偷偷高潮了。”
“呜嗯……”莞春揪住他的短发,彻底被他情欲中低哑的声音迷惑,只知道扭着屁股和腰,扭了一会儿又停下。
“好累啊……你快射啊。”
一番激烈地顶撞后,周秉昀跪起身,莞春被他猝不及防放倒在沙发下,脑袋悬在空中差点掉到地毯上,只剩下半身还被抓摁在男人胯间。
莞春只感觉头晕目眩,根本来不及反应,下体又迎来一波高频操干,像是厚重的锤子凿在了肉上,碰撞出沉闷的声音。
“啊呃……”两只手臂都被牢牢抓握着,但心理上还是觉得不安全,她嘴里溢出哭叫,身体却感到格外刺激,快感来得很明显。
周秉昀看见她的小腹剧烈挺动起来,又很快绷住,成了案板上僵直的鱼,流出身体里所有温热液体,只能任他宰割。
他于是大发慈悲拉起她,怜悯地给她一个安慰吻,浓厚精液隔着安全套射进她瘫软的身体。
莞春舔着嘴唇,躺在他身上喃喃夸奖:“救命……有点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