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胸的扣子被解开,吊带裙的肩带已经落到手臂的位置,而那件碍事的短板皮外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静静的躺在边上。
托着屁股的手朝着自己的方向收紧,吻由唇瓣开始蔓延,顺着鹅颈锁骨,不断往下。
徐灿低头,吻向了奶白尖尖突起的红点,是降雪中的红梅。
才触及,就惹来了娇叫还有透过皎白双腿传递过来的战栗。
跨间已经支起了小帐篷,摩擦着她温暖跨间,狼眼里满是美味可口的小白兔。
徐灿伸手揉空着的那边,浑圆饱满、手感极佳。
不知道小兔子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胡萝卜吗?
他看不是。
是吃可爱长大的
所以在他蹂躏的狠时,那只小白兔就会小眼红红,用不知所云的小脸望着自己,爱潮在她的眼尾留下了痕迹,在穴眼也是
徐灿不禁发笑,在她禁脔高潮,泄得他满裤子时,揽过她的脑袋,抓过来亲吻
顾烟歌感到跨间一阵潮湿,垂眼,那儿已经一塌糊涂,根本没眼看。
“呜”咽呜从喉间闷闷传来
徐灿顺着对方视线看去,忍不住笑了,去摸摸她的颅顶安抚
望着她茫然的眼睛,难得找回主控权
或许是介于停车场或许难免有人走动,也许是怕狭小的空间将她弄疼了
徐灿主动扣上她的文胸,还将被他当障碍物的皮外套捡回来给她穿上, 在顾烟歌茫然时,轻吻着她的唇、她的额。
“乖乖,去我家还是妳家
也没时间分辨这话是何种意思
顾烟歌的大脑还没意会过来,就已经被徐灿以公主抱的姿势拥在了怀中
突然腾空,在条件反射作用下,她的手就这样揽住了他的脖子。
“还没决定好呀!那不如我替妳决定怎么样?”
见顾烟歌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眼窝含水,眨巴着望他
徐灿也没催促,抱着怀中的人儿,大步流星的朝着小区内的某一栋大楼走去。
进电梯时,徐灿已经将人给放下了,可视线却依旧黏着对方不放。
害怕她走光,从男模会所带来的西装外套也给她拽在胸前,领口的位置抓皱成花。
他的跨间确实惨不忍睹,以至于顾烟歌的视线在往下时,那只手就忍不住的朝他递来深黑的西装外套。
徐灿没介意。
这时间点,出没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
不过看她这么介意,他是不是也该跟着介意一下才是。
徐灿凑近顾烟歌,将她禁锢在电梯的最里侧,腰臀都要紧贴墙面还没停止。
巴不得她就融进身体里。
他弯着腰,贴近她的耳边,“不如妳说说,像是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处理。”
才整理好的心跳,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近给搅和的凌乱。
顾烟歌咬着下唇,不知所云的模样好似被发现藏身地的小白兔。
这酒肯定是有延迟性,喝时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后劲会这么大。
从电梯镜面的反射之中,她那张小脸早已经满是嫣红,像是掉进玫瑰池中的小白兔。
简直是被吃抹干净,嘴上还能留香。
被他这么一弄,顾烟歌也成了哑巴了。
能说什么,能做什么。
说,“亲爱的大灰狼求求你放过我。”,还是将他推开,拔腿给跑了吗?
怎么想都不可行。
顾烟歌的大脑难得失去作用,那一张张口就来的嘴安静了,只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睛,去求求大灰狼。
也不知道是在说,求放过,还是轻点放。
电梯银色的对开门才刚刚开启,徐灿已经拉着顾烟歌的手腕,往家里的方向去了。
一层两户的户型,隔壁鞋柜里头已经空了,没装半双鞋的核桃木隔层是一张张嘴,“小白兔妳今天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妳的。”
像是这样在说。
或许是被小区绿植廊道间吹过的凉风灭了性欲,又或者是酒精正在慢慢散去,进到家门,徐灿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将顾烟歌给扒个精光,也没有激烈拥吻。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到了她的眉心,在将她蛊惑着,轻轻放进柔软的沙发里头。
沙发之间的豁口又说了,“小白兔先让妳缓缓,等等可就不是这样了。”
顾烟歌大概觉得自己是疯了。
徐灿去内室换了一套休闲服及及膝短裤,手里还拿了一件他的上衣给她。
见她没有伸出手接,便直接放在她双膝平放的手上。
“去换一换,衣服湿漉漉的肯定难受。”
徐灿是这样说的,他就半跪在自己面前,没有闪躲的看着她,眼神好温柔。
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陶瓷娃娃,含着捧着都易损。
顾烟歌的酒也醒了一半,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被他给暖的。
她捏了捏掌中的棉质衣物,醉眼眨了眨。
他又突然笑得邪佞,“还是妳希望我继续下去?”
被突然站立的人儿给撞到了,徐灿歪斜的坐在地上,一手支着地板,反而笑出声来。
也不是说不想要得到顾烟歌,只不过人家小姑娘家家那样正经,他实在不好意思趁其不备时,将人给拱了。
具体什么原因呢?
牛郎也有底线的?
还是更加升华的原因吗?
在想下去也苦了他这颗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