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不大的凉席上,躺了两位衣着清凉的姑娘
正值仲夏,窗外的蝉鸣声络绎不绝,吵得袁一琦翻来覆去,她把领口拉下,露出的大片胸前肌肤上挂满了汗渍
热得人想躺冰块里,竹制的凉席被捂得发烫,身上也印下一道道睡痕,有些刺挠发痒
袁一琦实在睡不着,眼巴巴得看着身旁早已进入梦乡的沈梦瑶,翘着下巴表达不满
床前有台落地扇“呼呼”得响,这是家里唯一的散热工具,袁一琦觉得不得劲,坐直身子把自己本就单薄的睡衣尽数扒去,脱得再无可脱了,才小心翼翼得挨着沈梦瑶重新躺下
睡着的沈梦瑶很乖巧,脑袋微微偏向袁一琦这边,柔若无骨的身子也斜斜的睡着,分明是觉得靠近太热,又下意识想离袁一琦再近一些
不知道几点钟了,她们睡觉拉上了纱窗,用来拦着夏日蚊虫的,有皎白的月光透过纱窗洒下来,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落在沈梦瑶脸上,袁一琦凑近去看她微微扑闪的睫毛,伸前脖子去闻沈梦瑶身上的体香
名义上来说,她要叫沈梦瑶一声姐姐,谁让这小妮子是自家爹妈领养过来拉扯十年长大的小孩呢
但遵从袁一琦内心来说的话,她更愿意直呼沈梦瑶的大名,最好在她睡得正香的时候,一嗓子给她“嗷”醒
什么姐姐妹妹的,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嘛
袁一琦愤愤的想,气鼓鼓得皱着眉,溜圆的眼睛就这么狠狠瞪着沈梦瑶,那股来势汹汹的凝视,盯得睡梦中的沈梦瑶都紧了紧眉心
她不知道,白日里还照常和她扮演着“姐妹情深”的好妹妹,此刻正恨不得一口咬在她肉盈盈的脸上呢
从小到大不知压了袁一琦几头风光,还偏偏一副“不是故意为之”的楚楚可怜样,越想,袁一琦就越气的睡不着
她像是中了“心静自然凉”的反向魔咒,越是焦躁羞恨,越是觉得仲夏的半夜也让人不得安生
明明作为独生女,该有享不尽的宠爱帮扶的,生生被沈梦瑶分走了大半,如何让爱抢糖吃的袁一琦不气嘛
她细数起沈梦瑶压她一头的地方,小到吃饭不挑食,被爸爸妈妈表扬好孩子,大到学自行车只用了半个小时时间,还稳稳当当的从没摔过,最后再是在学校里每周都收到好几封情书,以至于被评为“年级最受欢迎女生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是袁一琦这个又挑食,又学不会自行车,还因为性格毛炸炸得像小男孩而没收到过一封情书的袁一琦能比的啊
甚至连睡眠质量都比袁一琦好上不少,沾枕就睡的痛快样,给经常性失眠的袁一琦羡慕得抓耳挠腮,她又往沈梦瑶身边挪了点,歪过头去看她
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啦,沈梦瑶脸上呈着皎月的光,白里透粉的脸颊也开始变得生动起来,袁一琦被吸引得眼睛一下子失去对焦,空落落的不知看向哪里
不得不承认的是,沈梦瑶确实很美
美到让身旁这位十七八岁,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袁一琦都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青春期的少女,难免有因为好奇,窥见过一些不可言说的事物,袁一琦是被拉着干坏事的,三两个玩的不错的女孩子,一齐缩在某位的房间里,看18禁的成人片
剧情和主角长相袁一琦都不太记得了,她只记得那个下午又热又闷,跟今晚没什么两样,还记得镜头给到摇头浪叫的女优时,袁一琦没由来的想起了自己这讨人厌的姐姐
如果是自己压在沈梦瑶身上侵犯她……她还会像平日里那样,一脸不管处理什么事都波澜不惊的样子吗
会不会有一丝丝的慌乱紧张,甚至是情动……红着脸,咬着唇,腻呼呼地喊“不要
光是臆想到这个,袁一琦就可耻的湿了,简直是一塌糊涂的程度,她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湿哒哒的内裤,双腿并拢着,难耐的磨蹭,这是不被允许的吧?她想
可是……可是
夜色里,一只瑟瑟发抖的手缓慢得,饱含情欲得伸向熟睡中的沈梦瑶
那只不大的手落在沈梦瑶略有起伏的胸前,袁一琦觉得自己的掌心也开始发热,像她擂鼓一般的心跳,她的不可控和溢屏的渴望要跳出来了
“咚-咚-”并不生动的心跳声里掺杂着断断续续的耳鸣声,袁一琦一眨也不敢眨眼,她炙热的掌心下,有小小一物也在苏醒,也在翘立
沈梦瑶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这倒是方便袁一琦这位小“禽兽”了
还是一位胆子将大不小的“禽兽”,她只是不敢用力揉捏而已,其他事可没少做,就这么近近贴着,覆在上面感受它的尺寸
袁一琦突然有点想亲亲沈梦瑶,想尝尝看她的唇瓣会不会也有淡淡的玫瑰味,就和她的洗发水一个味道
不过她不敢啦,只是用手挪动着,指尖一点点,摩挲过沈梦瑶的胸前,攀登上她因呼吸略有些颤动的脖颈,再接着,是下巴,一点一点,最后才落在沈梦瑶樱粉的唇上
蚀骨的快感要把袁一琦淹没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光是如此浅尝即止般得触碰沈梦瑶,都会让自己就要决堤
“叫醒她,压着她,占有她,起码有这一件事压过她就好
乱七八糟的思绪汇成有声文字不住在袁一琦脑海中回响,这是夏天的锅
害她燥热,害她欲念横生
怎么办…怎么办
方才抚摸过沈梦瑶的手被她“咻”得收回,钻进紧贴肌肤的内裤里,潮湿的,叫嚣着一泄春水的穴肉都开始发起抖来
娇嫩的蚌肉哪怕是这般楚楚可怜的样,莹莹的水溢得哪里都是,袁一琦也丝毫没有怜惜它
相反的,袁一琦用那两只摩挲过沈梦瑶唇瓣的手指,狠狠插入了自己,甬道里不安分的瘙痒穴肉便一股脑得涌上来,紧紧裹住那两根细细的手指,含绞着,仿佛等待了很久
并不轻柔的动作,袁一琦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插进去的时候,正幻想着自己也是这样插进沈梦瑶穴里的
应该是一样的绵软多汁,水汪汪的,插进去,就让人动了施虐的心思
袁一琦压低声音,长长得吟哦一声,她怕沈梦瑶听到,尽管对方熟睡得打雷都不见得能吵醒
但是太羞耻了,袁一琦正在意淫自己同一本户口本上的“姐姐”,正臆想着和人家负距离来抚慰自己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知道
进出的动作却在不断加快,有些愈发吵闹的“卟卟”水声,袁一琦干脆闭上眼睛,试图隔绝这让人羞愤欲死的交合声
可眼前幻想的沈梦瑶越发清晰起来,姐姐也正意乱情迷着,被动的承受着自家妹妹的侵犯
她红着眼睛,滴着泪,还用唇去咬自己的手背,将美艳至极的容颜遮了大半,真就软乎乎,腻歪歪的求饶,娇喊着,“袁…袁一琦…嗯~不要
完了完了,袁一琦深深吸着空气中愈将稀薄的玫瑰味,咬紧牙根狠狠操弄着自己,内裤根本不能要了,她力用得不小,刚刚还听见了开线的“刺啦”声
她一腿微微抬起来,好让自己操的不那么费力,一股接一股被指关节带出的花液,就这么拉着银丝挂在了小内内上
背也弓着,弯得像只烫红的虾,她几乎要把脸埋起来,仿佛能连带这露骨大胆的情欲藏起来似的
用来操弄自己的是左手,这不是袁一琦的惯用手,她进出时都有些磕磕绊绊,逐步加深快意的时候,又总不得加速的奥义,手腕都开始发酸发痛,可是她不想停下来
她要用这只生手,把沈梦瑶操得天花乱坠,操得梨花带雨才好
袁一琦快到了,她能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正从小腹穿过胸膛,直击她的欲望深处
于是她脖子仰得很高,也不在乎会不会吵醒沈梦瑶了,她开始轻轻的“嗯嗯啊啊”,速度越来越快,操得指根四溅淫水
好一阵冲刺之后,才和她臆想中的沈梦瑶,一起高潮了
“哈…哈…嗯~嗯
袁一琦的喘气断断续续,她的手指暂时没有力气拔出来,此刻她那湿软的穴肉正化身豺狼虎豹,狠狠绞着自己的指,去咬它,还抽动着,舒服得让人不能言语
当倾巢的性欲散去,袁一琦的理智才渐渐回拢
她先是睁开闭到视线模糊的眼,去看对面仍旧一动未动,只在乖乖呼吸的沈梦瑶,再是低头借着月光瞥了一眼杂乱不堪的下身
黏腻的淫水挂在腿间,床单被濡湿一块都是在劫难逃的了,终于舍得放开她指的穴,也开始涨着发疼
袁一琦没什么经验,并不知道对自己要温柔一点,红肿的穴口都拜她刚刚失心疯一般的狠插所赐
她慢慢拔出手指,指尖都仍在发抖,裹满了自己的东西,袁一琦也不害羞,将并拢在一起的手指分开又合上,去看拉出白丝的花液
这充满性气息的物件,又被她用来伸向沈梦瑶,她这次的胆子大了很多,是从衣摆下钻进去的,点过沈梦瑶光滑的肌肤,最终如愿包裹了沈梦瑶的一侧胸乳
带着黏腻的淫水,在乳晕上一圈圈打转,袁一琦太爱这一刻的触感了,不用看也知道,她此刻肯定兴奋得耳根都红透了,其实仔细想想,沈梦瑶这人也没什么不好
起码真有当姐姐的自觉,照顾袁一琦的生活起居也做的面面俱到,帮这位混世小魔王整理房间都成了她的必修课
更是在睡梦中,乖乖的,毫无防备的,被“妹妹”利用着自慰了一番
这铺天盖地袭来的兴奋与满足,是袁一琦从未体会过的
这不同于她取得好成绩的喜悦,也不像家长表扬奖励后的嘚瑟,这就是独一无二的,袁一琦分不清楚情感含义的快乐
她激动得胡乱咬着自己的唇,仿佛在和沈梦瑶接吻一样,这荒唐的思绪里,偶尔闪过那么一下下的负罪感
一下下的,想起了两人糟糕的关系,想起了好像她这么做,是不对的
可是管她呢,就这么一丝的顾虑都很快被蝉鸣声压过,那台落地扇还在“呼呼”得响
袁一琦的指尖都干涸了,残留的淫水凝固在上面,很不舒服,沈梦瑶两边的乳晕上都被涂了好些,袁一琦这才心满意足的抽回手,光着身子下床清理去了
浴室不用开灯,生活了多年的房子,小到垃圾桶放在哪个方位,袁一琦闭眼都能一一指出来,她就这么摸黑扯了条毛巾,净了净自己的下身
毛巾的触感不是熟悉的软硬,袁一琦很快就猜到这条是沈梦瑶的,意识到这点,就连擦拭的动作都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原本停滞泛滥的花穴,又开始黏黏腻腻的情动起来,就像今晚只狠厉一次,是完全不够的
袁一琦背靠着洗漱台,用毛巾裹着自己的指尖,轻轻得戳弄自己那欲求不满的小豆豆
哪怕质地再好的毛巾,搁在娇嫩的少女之地前,也变得粗糙不堪,可偏偏就是这样不断带来刺痛的粗糙感,交融在一起却显得格外舒服
就算被洗漱台硌得后背生疼,袁一琦也像感觉不到,仍在不断用毛巾揉搓着自己,食髓知味的,甘之如饴的,终于身下是高潮之后的酸疼不应期来临,袁一琦手中的毛巾才算是尽了本职,松松垮垮得掉在了地上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袁一琦终于收拾好了自己,不过她没打算穿上衣服,还是这么光溜溜的,只穿着一条单薄的新内裤
她从床沿边跪着上去,小猫似得爬到了沈梦瑶身边,那家伙连睡姿都没变,还是那么有点斜斜的,半个身子靠向袁一琦的方向
必须睡觉的时间到了,袁一琦抬起沈梦瑶自然垂下放在身侧的手臂,整个人凑上前去,睡进了沈梦瑶的臂弯,更是近距离看她,挨着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渴求得望着她
总会有那么一天吧?那么一天把沈梦瑶压在身下,对她做刚刚那些事
可是现在该睡觉了,袁一琦合上眼的那一刻,她还在想,下一次,她要把手放到更过分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