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回来的时候已经没饭了,侍女把桌子上的残羹冷炙都收进盒子里,她们陆续从他旁边经过,没有人分出额外的目光。
这是常事,他在禅院家一直像个隐形人。
再晚一点,甚尔去了厨房,他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
对方穿着一件深色的和服,绑起的袖子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小臂。
“来找吃的吗?”她看了他一眼。
甚尔愣了一下,“……嗯。”
对方转头从蒸屉里拿出一个盛满食物的碗,“只有这些,今天人手都被抽调到前面去做宴席了。”
甚尔没说话,他摸着热腾腾的碗壁坐到廊下
她站在水缸前舀水,将瓢送到嘴边,突然说,“甚尔……是这个名字吧嗯。”他拿着馒头胡乱往嘴里塞,从半明半暗中的光与影中抬起一张脸,“你叫什么?”
“真纪,你可以叫我真纪。”她把木头盖子盖在水缸上,然后在围裙上擦手,转过头来的眼睛雾潼潼的
第二次看见真纪,她正被人堵在角落里怎么?不乐意和我们说话?”
“长着这样一张脸,是想去勾引炳中的大人吗?”
“有没有主动爬上过他们的床?”
“绝对有吧
“还装出贞洁的样子,真是
甚尔听不下去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张张被打扰到的脸。
“是甚尔啊
“废物也想要英雄救美吗?”
“哈哈哈,说不定是想来分一杯羹,跪下来求求我们说不定有机会哦。”
甚尔看见真纪抬起袖子遮着脸,好像很羞怯于他们这样的调笑。
“队长找,话我传到了,去不去随便。”他说。
几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走了。
“要是骗我们,你就死定了!”
这样的威胁,甚尔听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只是露出一个不在乎的笑,“我等着喽
他转过身去看真纪,发现她正皱着眉头用袖子擦脸,
“都快肿了。”甚尔揣着手说。
真纪好像恨不得把那半截布料都撕下来丢到地上,“恶心死了。”
他抬头看见漫天的白云,“觉得被冒犯?”
真纪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下,她脸上的厌恶显而易见,“是被脏东西碰到,很恶心。”
甚尔靠在墙壁上,环抱着手臂,“都不说声谢谢?觉得我这样的脏东西不配吗?”
真纪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上次也没对我说谢谢。”
他想了一下,确实是这样。
甚尔
他没来得及说其他的,她就走了
真纪这个名字稍稍打听就能知道,咒力低微得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女孩子,除了将来重复她母亲的人生,给人做侧室,好像也没有出路。
“我不会。”真纪对他说,“我绝对不会给某个人做侧室。”
“哦?”甚尔把手垫在脑后,躺倒在木质地板上,“家主也拒绝?”
她哼了一声,拍拍和服上的灰,“天皇也拒绝。”
甚尔笑了,他把盘子里的点心丢到嘴里,“志气倒是不小。”
真纪轻轻踢了他一脚,“起来,不要在这里吃得满地都是,很难打扫。”
甚尔没有动,他侧过身,将背脊留给她,“再重点啊,太轻了都没感觉。”
真纪
她最后用力踩了他两下
院子里不知道是谁丢了一只小狗,下雨了只会趴在角落里呜呜咽咽地叫,真纪看它可怜,就用旧衣服在廊下给它做了一个窝,每天从自己碗里分出点食物,没多久就从骨头架子吃成一个球。
甚尔用脚把追着球跑过来的小狗踢倒,“你还真是发善心,自己吃猫食也要养活它。”
真纪哒哒地跑过来把小狗抱在怀里摸摸它的头,她瞪了他一眼,“你闲到来我这里欺负狗吗?”
甚尔伸手去摸狗的下巴,它嗷呜一声想要用牙叼住他。
真纪一个侧身,“乖乖,不可以咬人哦。”
甚尔问她,“它就叫乖乖?你取名水平好烂。”
真纪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低着头回答,“不是……它叫甚太郎。”
“哈?”甚尔露出了一个被侮辱到的表情,他用手掐她的脸,“你骂我?”
“啊!”真纪掰开他的手,搓搓自己发痛的皮肉。
甚太郎掉在地上,一个翻身就爬起来扒甚尔的裤子,“汪!汪汪!”
“去,去。”他又把它踢开。
真纪拍了他一下,“狗比你乖多了
有关名字的事无疾而终,连甚尔自己都要靠真纪养。他最多趁她不在的时候把甚太郎的球找出来往远处丢,“喂,纪子,快去捡。”
甚太郎趴在门口晒太阳,眼睛都不睁一下。
真纪进来的时候把话听了大半,她将手里的食盒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咚地一声。
甚太郎耳朵一动,立刻翻身叼着自己的碗到真纪身边摇尾巴。
“今天吃什么?”甚尔伸头去看。
真纪把碗筷摆出来放在小几上,拨了一半的米饭给甚太郎,她抬着眼皮看了他一眼,“没准备你的份。”
甚尔摸了摸鼻子,他知道真纪刚刚应该听见了,但看到甚太郎边吃边呼噜,还是没忍住用脚尖踹了它一脚。
他踢得不重,但甚太郎很会装,绕着真纪哀哀地叫。
她用筷子打他的手臂,“你讨厌死了
禅院家像个被时代抛弃的地方,直到现在在家务上还在依靠传统的人工,真纪举高木锤再拍打在衣服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她有时候会思绪发散地想,这些看不起女人的家伙,如果自己一个人,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饿死也说不定。
她把衣服抖开晾在绳子上,确定大体平整后端着木盆往回走
“上面终于忍不了甚尔了吗?”
“听说被扔进了咒灵堆,这次可不像之前那些不痛不痒的惩罚,会死也说不定。”
“像这种没有咒力的废物,这样的结局才正常啊
真纪站在那里没有动,手指用力到发白
“嘭
“谁在那里
拨开丛丛枝叶,他们看见蹲在地上的真纪,面前散落着木盆的碎片,“是真纪啊……已经落魄到这种东西都还在使用吗?”
真纪侧着脸上睫毛颤动,她一点点把木片收拾好,看也不看那些调笑她的人。
踏在木质地板上的脚步声非常急促,真纪平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她的生存之道是中庸,从来不会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动作。
但现在整条廊上的人都在看她
真纪一路走到甚尔住的地方,他的院子既窄小又偏僻,荒凉得连跟草都看不见。她把和纸门拉开,甚尔就躺在里面。
他转过头,脸上绑着的绷带还在渗血,“是你啊……我还以为又是来看好戏的。”
真纪的脸绷得很紧,她掀开他的被子看了一眼,裸露出来的身体甚至有一部分残缺了。
“咳、咳咳——”甚尔喘气像在拉风箱,“死不了的……这具身体顽强得像诅咒。”
真纪的手指在他脸上虚虚一晃,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没有涂药。”
甚尔的脸部肌肉动了一下,扯出一个勉强称得上笑的表情,“大小姐,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好心?”
真纪把他的手翻过来,厚重的茧子布满掌心,看起来粗糙得像块树皮,她的指尖一点点顺着他的掌纹走,低垂的头看不清表情,“……我不是大小姐。”
甚尔:“???你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说
这个的……
他感到湿润的水渍落到掌心喂。”甚尔抬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都说了死不了
真纪偏过头躲开他的手。
从甚尔的角度,能看到一点她发红的眼睛。
他抬头去看天花板,蛛网在角落结成厚厚的一团。
实在是没忍住,他也哭了
甚尔伤好后,除了去不掉的疤,什么后遗症都没有。
真纪垫脚在他嘴角摸了一下,“我以为这里会烂掉。”
甚尔握住她的手指,指责她,“你好恶毒。”
真纪白了他一眼,“深得都看见牙齿了,再用力点说不定就被捅穿了。”
“是吗?”甚尔半信半疑,“我都没什么感觉。”
真纪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跪坐地板上将他的衣服堆叠好放进柜子里,声音小得他差点听不见,“要死了你才有感觉。”
甚尔蹲在一边,用手指勾了一下她的脸,“这么怕我有事啊?”
真纪烦得不行,她拍他的手,“你就会捣乱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听到他说话。
真纪疑惑抬头,发现他正看着她干嘛
甚尔突然低头亲了她一下。
虚虚落在嘴角,轻得让她怀疑是错觉。
真纪楞楞地看着他。
甚尔把头转向大开的门口。
真纪看见他耳朵红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这个吻如何,而是甚尔竟然会脸红千古奇观。
她拉拉他的袖子。
转过来一张装出来的的不耐烦的脸,“你干什
真纪扑倒在他怀里,抱着脖子吻上去,她比甚尔更直接,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缠着饶了一圈才退出来。
甚尔没什么反应。
他僵得都不会动了这么纯情啊?”
真纪平常都板着一张脸,被惹急了才会露出生气的样子,但她现在笑得像只使坏的狐狸。
甚尔还没回过神。
他的触感还停留在刚才的接触非常柔软
真纪看他发呆,哼着小调继续折衣服,她嘲笑他,“纸老虎
纸老虎很快脱胎换骨。
甚尔把真纪压在身下,吸得她舌头发麻,手也不老实地往衣服里钻。
她抖了一下。
甚尔把她的和服往下扒,露出半个胸乳,他叼着皮肉吮吸,牙齿咬着含弄,像是兽类在磨牙你松开。”真纪推了他一下。
甚尔喘着气放开她,阴茎硬得他额角冒汗。
真纪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散开的头发遮住脸,“每次都弄得痛死了。”
甚尔咬牙,“……老子有让你痛的时候。”
真纪视线往下,看到他胯间的鼓起来的形状,顿了一下,“我帮你吧。”
甚尔没说话,他眼睛绿幽幽的,像捕猎的狼
真纪摸到他发烫的阴茎好大。
她有点握不住,又添了一只手。
实际操作起来并不熟练,真纪只知道上下滑动。
“嘶——”甚尔弓腰,把她往怀里圈。
她问他,“不舒服?”
甚尔从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太干了……你把自己的手舔湿
真纪最后还是照做了,她像小猫舔水一样把掌心舔得湿漉漉的,在这期间甚尔看她的眼神像看食物,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吃了她。
他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教她怎么动。
真纪用指甲碰了一下他顶端张合的马眼,一股前列腺液沾湿她的皮肤。
甚尔靠在她脖颈边,含着她的耳朵。
水渍声蔓延开来,真纪被他弄得这半边身体都在发麻。他们俩隔得很近,吐息都交缠在一起。她也有点呼吸不稳,“……你亲亲另一边。”
甚尔低低地笑起来,他伸出舌头绕着她耳廓打转,然后在小洞中浅浅地抽插。
真纪一个激灵,手下也不自觉用力。
“操,轻点……老子差点被你弄成早泄。”甚尔转头去亲她的嘴,把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嘴里。
“唔……唔唔!”真纪有点呼吸不过来,她回忆甚尔之前的反应,在冠沟处滑过,摸着凸起的青筋往下,一直到最底下两个沉甸甸的卵蛋
甚尔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真纪整条手臂都在发酸。
她突然把额头抵在他胸口上,“我们走吧。”
“嗯?”
真纪舔了一下唇,“离开这里,离开禅院。”
甚尔明白了。
他说,“你不想待在这里嗯。”她的目光虚虚的,找不到落点,“我一直都不想待着这里。”
甚尔的语气充满无所谓,“那就走。”
真纪沉默了一下。
她的手无意识地绕着他的胸口打圈,“我没上过学。”
“我也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挣钱。”
“哦?那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知道衣食父母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要在床上叫我爸爸
“要带甚太郎一起。”她打断他的话。
“你以后靠我吃饭,不考虑给它改一个名字?”
真纪没理他,“可能会有人来追我们。”
甚尔曲着一条腿,“你害怕吗?”
真纪摇摇头。
他抱着她躺倒在被褥上,“那我们明天就走
离开禅院的首要问题是吃饭。
但甚尔很快就拿钱回来了,真纪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你杀了咒术师?”
他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真纪两手合拢,投在墙壁上照出狗的影子,她说,“玉犬。”
两只式神应声出现
甚尔愣住了,半响,他笑了起来。
他箍着她的脖子,使劲揉她的头,“这么厉害啊,之前一直装得挺像的。”
真纪用手捂住自己的头,“……因为很讨厌,如果所有咒术师都是那样的话,干脆做个普通人好了。”
甚尔用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真纪闭上眼。
甚尔低下头吻她
两个人很快就把衣服脱掉了,真纪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她摸到他身上纵横的伤疤,最长的一条从肩膀开到腹部,她顺着往下亲。
甚尔提着她的腰制止她的动作,因为他性器硬得像木头,等不了这么绵长的开始。他掰开她的腿,舌头滑过紧闭的缝隙,真纪立刻发出一声呻吟,“啊
“妈的……你等会别又叫个不停。”甚尔剥开阴蒂上的包皮,含着那小小的一块肉吮吸。
真纪用腿夹着他的头。
她一直不太跟得上他的节奏
甚尔在性上像兽,两个人第一次做爱,真纪看到他阴茎的一瞬间转身就想往外走,但甚尔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往床上拖。
真纪怕得发抖,那种东西硬往体内塞就是受刑。甚尔插不进去,骂了一句后就低头舔她的阴户,把整个下体舔得水淋淋的,再用舌头勾肉壁上的褶皱,真纪拉长了脖子,“啊
她体内流出来的水喷湿了他整个下巴。
甚尔就趁这个时候把性器插进去,但真纪还是痛得哭出来,血顺着阴茎往下滑,他僵在半路进退不得,最后硬着头皮把自己往里送,顶到底了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他握着她的腰抽插起来,实在没办法了就用手玩弄她的阴蒂,最后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真纪搭在他臂弯里的腿还没他手臂粗,穴口撑得平滑一片,阴茎插在里面甚至连肚子上都能隐约看见进出的形状。
“你出去……你出去!”她一直叫
甚尔射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汗往下淌。
都是憋的
真纪回过神,黏腻的水液把她半个屁股都打湿,甚尔怒涨的阴茎抵在穴口。
她往后缩了一下这种事情不管来多少次,看到他的尺寸仍然会产生畏惧。
甚尔低骂了一句,“你别动!”
他咬她的乳尖,捂着她的嘴把性器往里面挤。
“唔!唔!!”真纪挣扎起来。
甚尔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一直到达深处的小口才停止。他将大半的乳肉都含进嘴里,声音模模糊糊的,“你这里太小了……天天吃猫食,搞得我现在像在搞幼女。”
真纪被他的话弄得脸红,她踹他。
甚尔就势捉住她的脚腕搭在自己肩上,他抽插的动作很快,皮肉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卵蛋撞得阴户发麻。
真纪呜咽地叫起来,“啊、啊!你、你轻点!”
甚尔把她抱坐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最外面一截也在重力之下被吞了进去,真纪甚至觉得捅到了嗓子眼。
他把她往上抛,每一下都弄得她快要哭出来。
真纪掐着他的手臂用力。
甚尔亲她的脸,“你下面紧得老子发痛。”
下一秒他就感到吮吸他的肉壁用力收缩。
“妈的
他的手顺着结合的部位滑过,找到顶端被他粗硬的耻毛磨得红嘟嘟的阴蒂。
甚尔两指合拢,将这团嫩肉夹在中间玩弄。没过多久,真纪就抖着腰高潮了,她下边一边喷水,上边一边流泪。
他得意地笑了一下,拉她的手,“你摸摸,下面的垫子都湿了。”
真纪指头蜷缩得不敢去碰,她羞耻得想要缩起来。但甚尔甚至连一次都还没射出来,性器上的青筋磨蹭穴肉,退出来的时候又勾带出体外,嫩生生的一团肉。
他还用手去摸。
真纪根本就受不住,到最后神智不清地想要躲开。甚尔一个没注意,她就掉到床下去了。
高潮夺走了大部分神智,真纪哭着往外面爬,甚尔正在紧要关头,跟着下来从后面进入她。
“啊啊!!!”真纪软得连手都撑不住。
他耸腰的动作连带着她也往前面冲。
真纪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母狗,被咬着脖颈抽插的时候羞耻感愈发明显。她趴在地上,咬着嘴哭得浑身发抖,“不要了!不要了!”
甚尔握着她的腰,进出间破开快要被肏烂的小口,龟头被更紧致的地方包裹,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脊椎窜到颅腔,他射了。
真纪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失神地看着乱糟糟的床铺,穴肉绞得很紧,连带着大腿都发酸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甚尔又硬了,她不知道他那里来的这么多手段。已经被进出的过的地方完全接纳了他,性器的整个头部都肏了进去,真纪的肚子上出现起伏的痕迹。
甚尔用手按着进出,咬着她的耳朵逼问她,“大不大男人普遍具有的劣根性,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真纪哆嗦着嘴唇求他,“我不来了
甚尔射过一次后就没那么激烈了,但缓慢的抽插让快感延长,真纪到后面觉得自己像是缺水了,只好抱着他的脖子一通乱叫。
平时绝对说不出来的称呼他一次听了个遍。
于是阴茎更加满涨,真纪被插得腿都合不上。他用唇舌把她的哭声堵回去,滑过上颚再一点点舔过牙龈。
真纪推不开他,只能哭。
甚尔忍不住用力肏了两下
连续不断的水声响起来。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湿得水光淋漓,别说真纪,连甚尔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他把她肏尿了
真纪飘散的神思重新回到大脑,发白的视线重新视物,她看到地面上反光的一摊水,哭得差点背过气去,“都是你、都是你!”
甚尔握住她扑腾的手,一边安抚一边动作,“我也没想到我这么厉害
真纪趴在他的胸口,哭得更厉害了,“你还说
甚尔闭嘴了。
真纪没多久又感到体内在往外流水,她根本就控制不住,不由得担心起来,“坏掉了……呜呜
甚尔也发现了,他沉着气快速地进出,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把她抱到浴室做清理,混乱不堪的液体流了一路。
真纪侧着身体不让他看,甚尔用手撑开她的穴口,把里面的东西导出来,他像抚摸小猫一样摸她的背,“没问题的,老婆,我确定过了……你就是
他整理了一下措辞,“爽得太厉害了。”
真纪拂开他的手
甚尔趴下去贴着她说话,“这说明我弄得你舒服,性关系和谐是婚姻稳定的重要因素
真纪听不下去,她想起身往外走,结果爬都爬不起来,最后跌倒在甚尔身上。
他看她羞耻得都快蒸发了,就没再逗她,安安生生把她抱到客卧刚刚那张床被弄得太脏了
真纪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把自己关在蚌里。甚尔只好把细密的吻落在她背上,他去牵她的手。
她没有忍住,慢腾腾地转过身来把自己塞进他怀里,被子拉高盖住头,声音闷闷的,“快睡。”
甚尔搂着她。
光从天际暗下去,闪烁的霓虹又从缝隙里透进来,他摸她的脸,在发间显得小小一张。他看了她很久,最后两个人额头相抵,抱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