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肖羽的画室在一楼,门没锁,留了一道缝。闻佳茵站在缝外看里头,祁肖羽正在静物素描。半身石膏像,裸露的女人的身体。
“站在那里看什么
祁肖羽早在窗户玻璃的倒影里看到她
“怕打扰画家创作。”
闻佳茵走进去,把书包往他那种单人沙发上一甩,凑过去看他的画
虽她于艺术一窍不通,但还是能感受到祁肖羽在绘画上的天赋。科学和艺术本就有微妙的共通之处
祁肖羽握着笔,半靠在高脚凳上,看她侧脸,垂下眼,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本来不想来了。”
“为什么
他等了她两个钟头,却看见她发了条朋友圈,在桐大咖啡厅和人玩桌游
“因为我生气了!那天你拿矿泉水扔我!昨天叫你去我家你也不去
其实都是很小的事情,闻佳茵跟他无理取闹惯了,把手指伸到他面前一件件控诉他。
他们离得太近了,她灯下玫瑰深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如同色诱,祁肖羽捏住她手腕,要把她拉得更近些好低头吻她
她当然是在色诱他,不然她来干什么,陪太子作画么
只是他越着急她越不让他得逞,用另一只手支在他胸口,说:“我还没说完呢!”
祁肖羽皱眉,说:“还有什么。”
“还有你老是和夏璐说话!我超级讨厌她!”
“你讨厌她干什么?”
“我替程令仪讨厌她不行吗!”
她的瞳色很深,在暖色昏黄灯光下,闪着粼粼光泽,瞪着眼睛的样子非常好玩
“她哪里讨厌了?”
她一只手轻轻掐着他脖子,故意在上面留下指甲月牙形状的印记,又抚摸他的喉结,说“反正哪里都讨厌。你跟着我说!不说今晚就不做了
“是,很讨厌。”祁肖羽鹦鹉学舌
调情也调够了,气也出了,她从他热气腾腾的怀抱里挣出来,说:“你现在把裤子脱了吧。我想看看
她说着坦荡地开始脱自己的衣物
在幽静的灯下他的阴茎显得格外硕大狰狞,闻佳茵好几个星期没见他这个玩意儿,有些陌生感。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不太得法,囫囵吞枣的过程,是有些疼的
“小祁同学,你妈给你喂什么山珍海味了。你是不是又发育了。”
闻佳茵像研究什么生物标本一样俯下腰观察他的阴茎。她离得好近,仿佛嘴唇马上就可以碰到
祁肖羽从未要求她口过,闻佳茵不是那种愿意做自己得不到乐趣之事的人
可她此刻坦荡地露出洁白的背部和腰臀,水滴形的胸部往下坠着,好奇观察他阴茎的样子太令人兴奋难以自控了。
在失控之前祁肖羽不得不将她扶起来,抵到桌前,令她裸着大腿坐上桌子,他的手扶着她膝头,打开,热烫地挤进她双膝之间。
桌上的铅笔零零散散掉了一地
他们对视着,仿佛一种角逐。闻佳茵的眼睛在月光下因情欲而更潋滟明亮。
“你湿了,佳茵。”
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裤里,不急着脱,开始刮蹭她的阴唇花瓣,那里已经有了丰沛的湿意,像沼泽里藏有一汪泉眼。
他曲起手指关节,在她的肉缝里找到细细的下陷
闻佳茵喜欢看祁肖羽陷入欲望向她求欢的模样,和白天的他截然不同,具有攻击性,掌握主动,很性感,只有在此时她才愿意承认他是很好看的
闻佳茵细细地呻吟一声,结束对视,在快感的累积里闭上眼睛。祁肖羽忽然急切地开始吻她,从唇到耳垂到脖颈,停留在她微微下坠的胸乳上
她的胸乳在月光下像温润的羊脂玉。他吸吮少女的乳尖,再用牙齿轻轻地磨过,如此轮回,温柔和暴烈的对待
闻佳茵开始无意识地哼着,好像一种鼓励,挺起了胸部将胸乳送进他的口中
祁肖羽熟知她身体里欲望的开关,刚刚她还觉得那肉棒丑陋狰狞,现在她臣服于他的唇舌的挑逗,只想让他插进来,填满自己身体里的空隙
在性事上,她有时候比他还急切。有的时候湿得还不够充分,甚至有撕裂的痛感,但心灵的向往大于肉体的,她会催促他赶快插进来。她觉得她甚至迷恋那种痛感。
也许以后等她再长大一点,可以尝试发展一下bdsm的关系
她已经很湿了,他从指节改成两指,没入她身体的深处,里面温热潮湿紧紧地挤压和收缩着,像要将他吸进更深处,也许能直达她的子宫和心脏。看看她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比起她那张随时能气死人的嘴,这里的柔软显然更加可亲
手指轻轻抠挖几下,一片滑腻里碰到那一处格外柔软敏感的肉,他微微用力,一瞬便听到闻佳茵难耐的低吟,她收紧了全身的肌肉,用力掐紧了他的肩膀,大腿痉挛着,胸乳和锁骨泛上潮红。很快在一阵密集的紧缩里,他感觉更多的水液从他的指尖滴下甚至流进了他的掌心
他低低地笑一声,很轻地在她耳边问她:“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闻佳茵从小高潮的颠簸中缓下来,还在细细喘息,纠正说,“是我的身体想你了
“一样。”祁肖羽不与她咬文嚼字,他用湿润的掌心握住她的右乳,细致地搓揉,有种胜利者的慵懒。她的耳尖也红红的,还在余韵之中
“我要进去了,佳茵。”
他一臂撑在桌边,一臂捞起她的腿,挂在臂弯
在床上她才允许他只叫她的名,仿佛借由称呼的转换也能跳脱出白日道德的巢窠,达成一种完整的背叛
坚定的填充感,令闻佳茵满足得微微扬起了下巴。极致的填满,将她灵魂都填充得严严实实,不容一丝犹豫,猜测,思考,假想。
而祁肖羽紧绷着腰腹,感受她身体最柔软紧致的地方将他的阳具绞紧,接纳,包裹
她的乳房贴着他的胸,很美的肉体,而他的肉体的一部分正内嵌其中。好像只有埋在那里的时候它才具有了某种正当性,而其他时候它只不过是男性身体一块多余的丑陋的肉
他被一种高于情欲的膜拜笼罩着,甚至失神了一会儿
“好深
闻佳茵扭动腰身缓解胀和麻,她像沙漏被情欲的泥沙灌满,双臂攀上他的臂膀,无意识地抚摸他的后颈,在他耳边沉重地喘息。这无疑是最好的情欲催化
她是他蛛网上捉不到的风,只在此时此刻被他彻底捕获,占领,拥有
整根退出,冲撞,抽插,无限循环。闻佳茵觉得他一定顶到宫口了,微微的酸麻,又觉得满足和舒服。
她是从没有性羞耻的人,细细地开始呻吟
深粉色的甬道深处的嫩肉被往外带又重重挤压回来,书桌上一滩阴凉的水液,粘稠的,自他们的下体不断累积
“慢一点。”被再一次抛到浪巅的时候,闻佳茵无意识地说
“要慢一点吗?真的吗?佳茵?你不喜欢吗?”祁肖羽将她的另一侧膝盖也捞入臂弯,忽然将她抱了起来
她现在的支点完全在他的怀里了。
因为失去平衡她下意识地缠紧了他的肩膀,胸乳在他胸肌上挤压得变形,祁肖羽低低喘了一声,说:“别夹我
闻佳茵的理智回笼了一些,掐着他肩膀上的肌肉,说:“我没有。你放我下
话尾哽于喉咙,因祁肖羽将整根阳具退至穴口,又在穴口闭合前缓慢但坚定地再次推入。冲破阻隔,因这姿势的亲密,她双腿被迫张大到极限,他得以进入更湿软的深处。
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的崎岖经络,在她的阴道里碾压而过,那种肉和肉的细腻触摸。令他也要极力忍耐,才能不在这时就射精
极致的酸胀和绵密的快感,闻佳茵绷直了脚背,自胸腔深处发出浅而媚的叹息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腿根的肉中,水声粘稠隐晦地再次响起。他真的很听她的话,每一下都缓慢但大开大合。
闻佳茵被悬于感官的制高点,像浪潮的最顶点,要与烈日直视,被曝晒,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了
她又泄了一次,无法自控地颤抖,可是祁肖羽显然愈来愈兴奋,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态势。
她受不了太高频透彻的刺激,企图反抗,男与女的体格差距如此明显,他轻易按住她的背部制住她的挣扎,耐心说:“是你要慢一点的,佳茵
祁肖羽将她落在单人沙发上,她比他记忆中好像还瘦一点,浑身洁白,此时毫无挣扎的力气,使他想起受伤的天鹅或者小鹿。
太美的东西常令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拥有,甚至有想要毁坏的冲动
他迫使她跪在沙发的边缘,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拉向椅背,一手裹住她下垂的柔软的胸乳。再次贯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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