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听从了冥兮的建议,又偷偷跑到那血湖边。
彼时,日落西山,夜色已浓。弥漫着淡淡黑色雾气的湖岸边,一丝微风都没有,寂静得诡异。
陆淼淼心里有些发毛,暗自后悔怎么一个人跑了出来。这黑色雾气的形态有些熟悉,总感觉不是第一次见。
千霞山的黑雾!
她突然想起在千霞山看到的情景,也是这样飘飘袅袅的雾气。但当时一心扑在“桑洛”身上的她,根本没有多想那是什么。
纵览仙侠剧的她突然意识到这些黑雾是怎样可怕的存在,邪气?煞气?魔气?终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她转身欲走之时,一块泛着幽紫色微光的晶石从湖面升起,悬在离她三米远的水面上,她退它进,她不动它便也不动。
陆淼淼更觉惊恐,这要是不刷出什么大怪,都对不起烘托了这么久的氛围。
她也不敢转身跑,只得一面盯着那晶石,一面悄悄移动脚步,与它拉开些距离。
就在此时,一双纤白的手从身后搭上她的肩头,吓得她生出一身冷汗。
她也不敢转头,就怕身后是什么可怕的魑魅魍魉。害怕的本能竟让她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身负灵力的修士,除了瑟瑟发抖,再没有其他反应。
“他不过是在利用你。”
一个妖妖娆娆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
“偏生你还这么信任他。”
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穿过她的耳朵,传入她的大脑,像在她颅内开了环绕立体声,一直围着她打转。
你在说谁?
“呵呵呵!自然是你的身边人。我们敬爱的魔尊大人。”
魔尊?魔尊冥兮?
“你对他倒是一片赤诚之心。可他呢?甚至连本名都不曾告诉过你。”
陆淼淼心中升起浓浓的怀疑,她直觉这女人可能是心魔之类的东西,她口中的“他”指的应该是“桑洛”。
但“桑洛”是魔尊?
她觉得这心魔真是又蠢又坏,为了挑拨离间,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
“呵!你还真是傻得可以。”
这话陆淼淼就不爱听了,戳穿了她的诡计,就人身攻击吗?
那心魔显然不想和她再多纠结,一股魔气从紫色晶石中冲出,朝着她迎面袭来。
应激的本能驱使她侧身躲避,却不想还是被那黑气沾了上来,瞬间便夺走了她的意识。
冥兮来到湖边时,陆淼淼已经昏迷在地,田小水的侍女“安灵”站在她身旁,见他来,便扬起了与这张脸格格不入的诡异笑容。
“属下拜见尊主。”
心魔迈着妖娆的步子凑到他身前,嘴上说着恭敬的话,姿态却无半点谦卑。
“尊主如今怎么这般虚弱了。”
她不怀好意地又笑,抬手附上冥兮的心口,画着圈挪向他的肩头。
“若有什么属下能为您做的,您可一定要吩咐呀!”
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圈住他的脖子,一个劲往他身上贴。
“这女子身上满是尊主的味道。”
她嗅着冥兮的衣领,神情多了几分陶醉。
“魑娆也想要呢!”
他扯出那还欲往他衣领下探的手,一股黑气肉眼可见地从她手上浮起,源源不断钻入他的掌心。
发现挣脱不开他的手,“安灵”的脸色明显紧张了几分。
霎时,冲天的黑气从她的身体中四散开,转眼便消失在冥兮眼前,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安灵就这样软软倒了下去。
他俯身抱起昏迷的陆淼淼,缓步往厢房走去。
双目紧闭的少女仰躺在床榻上,隐隐约约的黑气在她的印堂浮现。
冥兮倚在她身侧,伸手抚上她没有几分血色的脸庞,修长的手指悬停在眉心。一缕黑色的细丝从她的眉心飘出,顺着指尖缓缓汇入他的体内。
如今的他虽凝聚不了魔气,但从外界吸收却是可行的。只是这吸取的魔气就如同陆淼淼嗑下的丹药,用尽便不会再生,能解燃眉之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再次摸上她软嫩的脸颊,想到此前种种,眉眼间又不自觉柔和了许多。
陆淼淼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个梦,梦里有心魔,心魔告诉她,“桑洛”其实是魔尊。
她满头问号。
她知道自己脑洞大,却没想到心魔的脑洞比她的还要大,什么不切实际的都敢编。
魔尊是什么人,原书中的战力天花板,在修仙界,那是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存在,会和她家柔情似水的小哥哥划上等号?
撑头侧躺在她旁边的冥兮,看她在那里挤眉弄眼,但就是不睁开,忍不住勾起她耳旁细碎的发丝,扫了扫她的脸。
“痒。”
她抬手拂开脸上的头发,侧头就见这眉清目秀的男人朝她笑得迷人。
“终于肯醒了?”
那红艳艳透着水光的唇一开一合,像是在引诱她一亲芳泽似的。
他的唇形本就好看,亲上去又湿又软,光是这样看着,陆淼淼就又心动了。
她撑起身子,抬头凑上他的唇角,一下又一下地嘬,砰砰砰的心跳声像是要把她淹没。
那挑头发的手已经贴上了她的侧身爱抚,掌心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料传至她的皮肤,来回两下就让她彻底软了身子。
她探出舌头,舔舐起他的唇瓣,柔如无骨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许是心理作用,他的嘴唇竟都带着一股淡淡的甜。
她含着他的唇吮吸,没多久那小舌头便被反客为主的攫住,勾着带出唇外纠缠。
“唔
甜腻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尾音婉转上扬,似有小勾子般挠在冥兮的心上。
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将她粗暴占有、彻底吞噬的念头疯狂叫嚣。
火热的舌撤出了她水泽旖旎的双唇,沿着那从嘴角流下的口津一路舔咬下去。
细白的脖子上点点红痕,有深有浅,褪了又生,全是他这几日为她留下的印记。
触之燎原的指尖已经探进她的上衣,夹住那雪原上早已充血挺立的鲜红莓果。
“嗯
她不由自主地仰头,双手抚上他脑后的长发,将他紧紧搂住。
“我的好哥哥~~嗯~”
那双被他从裙下解放出的双腿,顺势便缠上他的窄腰,湿润的腿心抵着已有些抬头的巨物缓缓摩擦。
“如今连亵裤也不穿了吗?”
他从她饱满的双乳间抬头,惊喜于那被解开的裙下,竟直接是一双光洁细腻的长腿。
那贴着他阳物的穴口春水满溢,没几下便将他的衣物打得湿透。
“太湿了,黏着好不舒服。”
自被他操弄以来,她的身子没有一刻不是湿漉漉的,不是夹着他的精水,便是流着泛滥的春潮,稍不留意双腿间就是一片泥泞。
“那以后便都不要穿了。”
他复又咬住那颗水光淫靡的乳果,闷声说了句,“你那里是不会干的。”
胯下的巨物因为她方才的话又胀大了几分,隔着衣袍嵌入她的小穴,隔穴搔痒,越搔越痒。
她急不可待地去扯他的衣服,他也配合着将自己衣物除尽。
撑在她上方的美好肉体看几次都不会腻,匀称又有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每次摸都让她无比沉溺。
火热的身躯贴上她的,即便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让她舒爽到颤栗。
“嗯
他啃咬着她的乳肉,大手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摸进滑腻水润的腿缝,两指拨开紧闭的花唇,中指熟练地探入其中。
“噗叽噗叽”被指尖搅弄出的水声在宁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熟门熟路的手指很快便找到了穴内那处小凸起,用力抵住后,与按住花豆的指一起高频颤动起来,手臂肌肉越绷越紧,震颤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酥麻从颤动的两点传遍全身,穴内一股激流伴着她的尖叫喷射而出,打在他的手上、腿上、床褥上。
陆淼淼哭了起来,这又是不同以往的快感,那种麻像电流,从身下两点传遍全身,来得太快太激烈,一瞬间就让她窜到了顶点。
“淼淼果然是水做的。”
他将被紧咬在穴里的中指用力拔出,举到她面前。
晶莹透亮的水液包裹着他的手指,水淋淋的掌心蜜水还在滴落。
“舔干净。”
语气强硬的命令式话语听得陆淼淼心醉。
她迎着他炽热的视线,将他的中指含入口中舔弄,柔软的舌一圈圈绕着他的指尖打转,一路舔到指根,也不用他开口,就将掌心的水液也尽数舔干。
她睁着那双布满水雾的大眼睛,痴痴望着暂时未有动作的男人,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期待。
男人鬼使神差地啄了一下她的唇。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又对着那微启的红唇吻了下去。吻罢,还扯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异样的情感在心中发酵,亲近她似乎已经不是单纯的“操着很爽”这样的理由,但具体是什么,他又不太明白。
那双白嫩的腿已经往两边打开到极限,饥渴的花心吐着水液等待下一位访客的到来。
她的手还勾缠着他的脖子,娇俏的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潮。
“哥哥快来疼疼淼淼~”
“你想怎么疼?”
她将手探到身下,先是就着铃口清液,摸了摸冥兮怒张的欲龙,随后用两指撑开自己紧闭的小洞。
“要哥哥的大肉棒,填满淼淼的小洞。”
“要哥哥把淼淼操到哭出来。”
冥兮看着她笑,笑得她有那么一瞬的脸红,但更多的还是惊艳和期盼。她的眼神不加掩饰,浓浓的爱慕都已经溢了出来。
他又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下身圆硕的顶端抵上嫣红的穴口,缓缓使力,推挤开穴内绵软的媚肉,一寸一寸深入,直至顶到宫口,再缓缓抽出,往复好几个来回。
她的小穴窄又深,虽完美契合了他的长度,但到底过分小了一些。夜夜欢好,首次挺进却总会让她疼到皱眉,终究还是没有被操熟。
经过几次缓慢的扩张,紧闭的穴口已经自发地打开了一个黑黝黝的小口。
那渴望到胀痛颤抖的巨物也不再磨蹭,抵住穴口便咕叽一声,在她的叫喊声与他的喟叹中,破开宫口,直捅到底。
“啊~好深~嗯~要被哥哥操穿了~”
她抚着被顶起一小块的小腹,断断续续地胡言乱语。
男人将她的两只手分别扣在掌心,举在她的脑袋两侧,下身按着他惯常的节奏,猛力抽插起来。
每一次顶弄都耻骨相抵、严丝合缝,两个饱胀的圆球也顺着挺进的力度,大力拍打在两瓣白嫩的臀肉上,所触之处一片嫣红。
粘腻的液体不停被带出花穴,在高速的抽插中,化成乳白色的细沫,粘在两人的结合处,让本就湿润的下身,更是淫靡得一塌糊涂。
“噗呲噗呲
贯穿她身体发出的水声越来越激烈,体内火热的巨物刮蹭着每一处肉壁,从子宫底部到花穴入口,狠狠抽出,再狠狠顶入,又快又狠,是陆淼淼最喜欢的那种。
“好棒……哥哥……插得好爽
穴肉被硕大肉棒狠干的感觉让她迷乱不已。他从来不会因为她已经到了顶峰就放慢节奏,依旧这样不管不顾的继续操弄,反倒将那快感扩大了好几倍,刺激得她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出。
每夜都很漫长,一次又一次的浇灌,一次又一次的失神,到那花穴再也装不下浓稠的白液,到那身躯布满滚烫的精水,今夜的性事终于告一段落。
陆淼淼大张的嘴仿佛还在发出无声的尖叫,透明的口津早已顺着嘴角滑落,将她的枕头打湿。
得到满足的男人神情慵懒,双指挑起喷射在她乳首的温热浓精,递到她的口中,模拟着方才抽插的动作,搅动起软滑的小舌。
“淼淼便这样,一直跟着我吧!”
他揽着她的身子,贴着耳朵的唇缱绻地吻着。
仍在被情欲支配的陆淼淼也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听那声线低沉悦耳,语气柔情万千,下意识的便点头应了下来。
冥兮的心情更好了,自从被寒芒暗算以来,还没有哪天是如现在这般让他感到愉悦的,心里好像有什么被填满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