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十根纤纤手指尽数吮吸过,沈璧才松开她的手,青青手臂无力垂下,不自觉抓住了身下锦褥。
因为眼睛看不见,她的其他感觉总是要灵敏一些,但眼下,它们却好像一起坏掉了。
鼻尖所嗅闻到的尽是男人身上的檀香气息,耳朵里只听见两人交缠的呼吸声,身上则是无边燥热,且格外地敏感起来,衣服被汗水浸湿,转动时微微摩擦过身子,格外地瘙痒。
忽然布帛撕裂声响起,胸前一凉,青青不由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沈璧掰开她的手腕,以一手压制住,另一只手的十指沿着白领抹胸上刺绣的凌霄花一路延伸,最终在左胸不知何时凸起的小点上停下,隔着粗粝的花朵,轻轻按了下去。
“唔
青青忍不住吸了一口气,逸出一声不成字的呻吟,随即却又剧烈挣扎起来。
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她实在不能理解,自己不过是应命来弹琴而已,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
她剧烈挣扎,但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挣扎好像是一条离了水快要干死的鱼,软趴趴得毫无力道。
沈璧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是被她给挑逗起了兴趣,手指隔着一层绣花轻轻打转,凌霄花之下的小点因他的拨弄和抚摸而渐渐硬朗起来,顶得凌霄花金线绣成的花心凸起,温热之感透过绣线触及她的手指,仿佛在呼吸一样,一涨一缩,缭绕着手指。
说来惭愧,虽然把这小娇娘按在床上游刃有余地把玩,但这种事情,他也只是头一次而已。
从前是为了练功而维持处子之身,练功大成后虽然可以破戒,但他的禁欲多年,心思早就淡了。知道昨日,丹火焚身之际,那双指尖微粗、其他地方却细软无比的小手从身上拂过,隐藏多年的火种才一下子喷薄而出。
那时候他想抓住这个看不清面目的小妖精,把她按在床上,与她合二为一,将体内滚烫喷发的岩浆注入她体内,却偏偏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又披上一件柔软的狐狸皮披风。
是个小狐狸精吗?那倒也很好,可以肆无忌惮地如此这般。
今日一见,沈璧才发现这哪里是小狐狸精,分明是只胆子小得可怜的兔子精,稍一用力,两只无神的眼睛便湿漉漉,叫人实在不忍对她下手太重。
但却没法让人不对她下手。
沈璧张开手,将她的左丘纳入掌中。
那一对椒乳并不算大,轻而易举便被他掌心笼罩住。
青青此时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无法聚焦的眼睛半开半合,樱色双唇也微微开启,只是很快又被牙齿咬住,只间或几声呻吟和着沈璧的搓揉而响起。
真是奇妙,这小兔子好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抵抗,好像从来就没有人教导过她这是怎么回事一样。
因为不知道,所以抗拒,但也因为不知道,所以抗拒得不彻底,于是就好像在欲拒还迎。
沈璧下体炙热,却另有一种兴味压住了要立刻闯进她体内的冲动。
一件一件剥开这小兔子的包装,也许会更有意思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