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厕所里淅沥的水流声,多吉用手抚上了肉棍,脑中不断交替的是白花花的乳房,女儿娇媚的脸,他陡然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乌黑的棍棒更加坚硬,口中忍不住发出粗喘,压低了声线一声声叫着"宝宝,操你。"
多吉丝毫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厕所中的水声停了,门被轻轻打开。娇柔的一声阿爸,使永永未出的白浆喷薄而出。
他睁开眼,才发现站在厕所门口面对着他的女儿,就这样吧,她看到了也好,听到了也好。
多吉扯过了被子盖在自己的下身上,只见她缓缓的朝他走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只能以这种方式面对她。
宋清风伏进了多吉的怀抱,脸贴着他的胸膛,闷声说道:"阿爸,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多吉收紧双臂,把她搂在怀里,哑着声音道:"问吧。"也许问题的最后便是恩情俱散,两不相见。他应当珍惜现在,至少还可以抱着她;他是一个禽兽阿爸,可他已经尽力推开她,让她去读大学,去见识外面的繁华,最好永不回来,逃出他的
魔爪。
可她还是回来了,拖着行李笑盈盈她看着他,说到:"阿爸,我回来了。"骄傲地表示自己已经在镇上找好了工作,新学期开学便可以走马上任,做老师了。
他已经忘了当时的心情。
只明白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便拿她没有办法,方寸全乱。
她若不愿意,就算是死,他也决不拖她进乱伦的池沼。
"阿爸,你喜欢我吗?"宋清风怕他不明白,急急地补充道:"哪种喜欢,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多吉只道他伪装不了自己的心,既是最后一次见面,那就说清楚吧,没有希冀好过一点希冀;一杯致命好过饮鸩止渴。
宋清风只听到耳边沙哑的声音传来:
"一直喜欢,从你出生前到你现在。以前,是阿爸对女儿的喜欢,后来是汉子对女人的喜欢。"他没有等她的回应,自顾自继续说着,"以前喜欢听你叫我阿爸,后来也喜欢你叫我阿爸,不同的是,后来你每一阿爸都在不断加深我对你的欲望。"
他也不知道,感情什么时候变了质,或许是听见毛头小子在她路过时不自然地唱起了阿奴格,抑或许是看见她眼中只有他然后扑进他的怀抱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撕裂了人皮成了禽兽。
"那你为什么要和为分床睡。"现在的宋清风想得到十八岁的自己想得到的答案。
"我发现自己对你动了情,汉子对姑娘的占有欲,怕自己忍不住操了你,怕你恨我,怕你在懵懂无知的情况下选择我,怕没有让你见到外面世界的美好,怕流言蜚语伤害你...." 顶
天立地的汉子回答的很坦荡,怕很多东西,都关于你。
宋清风就像被喂进了一颗梅子,心酸却又夹杂甜。
"那你为什么和顿珠上床?''宋清风还是觉得阿爸插着顿珠的那一幕让她恼怒。
多吉想全部都说出来了,那点阴暗也不必隐藏。
"她是个寡妇,没有钱,想用身体换旺扎的学费,我拒绝了她,可是后来偶然见到你洗澡"多吉顿了顿,似在回想,他当时只看到朦胧的影子却可耻的硬了,"我便操她,想着在操你。"
宋清风沉默了良久,问出了最后的问题:"你还爱阿妈吗?汉子对女人的爱。"
她怕他还阿妈,她不想和阿妈抢男人,既使阿妈不爱他了,她也不想抢爱着她阿妈的男人。
她也怕哪天阿妈回心转意,他操过她了,是她的男人,却又像以前那样推开她,回到她阿妈的身边。
"不爱了"多吉没有犹豫,"以前,现在,作为汉子爱着的只有你。"他吞掉了将来两个字,他不想给她压力。
多吉沉重的闭了闭眼,好了,宣判他的死刑吧。
宋清风挣脱他的怀抱,红着脸看着他的刚睁开的眼睛,她看清了他眼中的挣扎,痛苦,死寂。
她镇定了一下,即使悖于伦理,她不舍得他痛苦。
还是放不下害羞,扑进了多吉的怀抱,没有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而是放在了他的肩上。
缓缓吐出气流:"阿爸,我爱你,姑娘对汉子的爱。"
一句话惊得多吉难以相信,他张了张口,既使他想就这样收下这份爱,可他还是希望她看清,即使
既使拒绝他,也,也没关系
他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吐出,"宝宝,你要想清楚,我对你的爱是占有的,是汉子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想操你,你只能让我操
一旦跨过伦理的界线,便开弓没有回头箭。
宋清风伏在他的肩头,忍着自己的害羞,"阿爸,那天晚上我是醒着的,我知道你在操我。"接着补充道,"我二十二岁了,也去看了外面的繁华,可是你身边才让我心安,我爱你,姑娘对汉子的爱,想让你操我,只给你操,你也只能操我。"
她趁他心神混乱之际,拉着他的手钻进了她的裤缝,让他感受自己双腿间的黏腻。
这是女人对汉子动情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