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把唧唧掏出來
「什麼
蜂樂一臉愣然,呆呆地任你把他的褲子扯掉。直到你準備把他的內褲也扒下來,他才回過神來,用力地死守內褲
「等、等等……!小花!停
你恍若未聞,奮力地和蜂樂內褲拔河,奈何你的力氣沒他大,用力半天還是沒法如願
「小花、小花唧唧……快把唧唧掏出來
「沒有要掏!妳到底怎麼了?眼神……還有行為都很奇怪
你和蜂樂僵持一陣,你總算鬆開了他的內褲,正當蜂樂鬆了口氣,脖頸卻猛地傳來一陣刺痛感
「噢!!!妳咬我
清晰的牙印留在光滑的脖頸上,你著迷的看著牙印,嘿嘿傻笑,再接再厲的又咬又舔,愛不釋手
「小花妳是狗嗎?!就算妳是狗,我也不是五花肉啊!」齒列刺破肌膚的疼痛讓蜂樂痛得大叫,試圖推開你,但又不敢太用力。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大動靜
聞聲而至的凱撒被眼前稱得上離奇的場景嚇了一大跳,在蜂樂的哀號下連忙上前將你倆拉開。
「神原!清醒一點
見你仍處於魔愣恍惚的狀態,凱撒抓著你的肩膀用力搖晃、大吼大叫,然而毫無用處,你仍然掙扎著想咬人、脫人內褲
啪
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蜂樂倒吸了一口氣,你則終於停止掙扎
白皙的臉頰上多了兩塊紅印,被打懵的你迷糊道:「……凱撒
「這是幾?」
「三
「十九的平方?」
「三百六十一。」
「妳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你頭痛欲裂的環顧四周,看到蜂樂一臉驚魂未定和脖子上的新鮮牙印,點了點頭記得。」
「現在有哪裡不舒服嗎?」
「第三個櫥櫃的最下層最左邊,藍色的藥盒,第二個櫥櫃最上層最裡面,白色的紙盒,再幫我拿一個最小的針筒。」
你捂著頭,盡量簡便而清晰的吩咐。幸好凱撒記憶力夠好,不需要你再多說一遍
轉頭看蜂樂脖子上帶血的牙印,你又道:「……還有碘酒、棉花棒、紗布和透氣膠布
凱撒和蜂樂都表示可以替你處理牙印,但基於愧疚和職業道德,你還是用最快的速度仔細而俐落的擦藥包紮
「傷口不要碰水,一天換三次藥,結痂之後可以不用貼紗布,痂脫落以後擦這個。」你給了他一罐最好的除疤藥。
「謝謝妳,小花。」蜂樂彆扭的搔了搔臉。
「聽著。」你嘆了口氣。「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抱歉,我會和你解釋的,如果你想揍我一拳解氣的話也
「我才不會!!」蜂樂連忙打斷你。
「我是嚇到了沒錯,但是是我叫住妳的,妳讓我走我也沒走,所以……我們一半一半謝謝你,小廻。」
你們交換了一個和好的擁抱
「我也可以聽妳的解釋嗎?」一旁的凱撒插話:「作為讓妳清醒過來的人,我覺得我還蠻有資格的?」
「噢,提醒了我,多謝你的巴掌啊,米歇爾。」
你吞下止痛藥,又用針筒注射了紙盒裡的藥劑。
「少挖苦我了,我可是有控制力道的,掌印很快就會消。妳打了什麼?」
「類似鎮定劑的東西。」
「聽上去不太妙。」
「確實,等藥效發揮作用後我就可以解釋了。」
「那就好
你們閒聊了好一會兒,直到你終於感覺體內的熱潮漸漸消退,才道:「噢,現在好了。」
「妳的身體可以了?確定?」凱撒再三確認。
「至少和你們說明這一切是沒問題的。」
「哼嗯……那就來吧
你想了下,決定直接破題
「事實上,我有性成癮。」
「那是什麼?」這是不懂就問的蜂樂。
「妳可能得講得再仔細一點。」這是明明不懂還硬要裝的凱撒
身為醫者,你先是強迫症般的詳細說明了性成癮的定義,見他們一臉懵,嘆了口氣,道:「簡單來說,就是不做愛就會渾身不痛快
「噢,懂了。」
「我懂了
你讚許的揉了揉蜂樂的頭,接著道:「說是這樣說,但體現在我身上的症狀比較……複雜一點。比起做愛,我更喜歡『觀賞』,越精彩的性愛越讓我興奮,當興奮指數到一個臨界值,我就會出現心悸、盜汗、恍惚的症狀
「觀賞……難怪妳
凱撒想起過往每次被你干涉的性愛,你總是不知在看哪裡,露出彷彿酒醉的迷離,恍然大悟。
「所以這就是小花挑起那次群交的原因?」蜂樂用那張純潔的臉說出「群交」二字讓你有些罪惡感。
「對。」
「承認的真坦蕩。」
「因為是事實。」
「完全沒有別的原因
「對啊。」你聳聳肩。「我知道我很奇怪,但……對,我就是很奇怪。」
「完全不打算隱藏啊。」
「這不是賠罪嗎?話說回來,我本來就沒打算隱藏。」
「但也沒打算說明?」
「對
「那凪呢?妳也不打算告訴他嗎?」
「凪?」蜂樂眨巴著雙眼。「小花和凪怎麼啦?」
「呃
「他們互相告白了,吵架了,沒在一起。」
「謝謝你一句話解釋完全部喔。」
「哇。」蜂樂感覺自己錯過了一整季的劇情沒有看。「原來凪喜歡的不是潔?」
「對,他……」你有點心累的解釋了一遍
「凪不太聰明耶。」這是蜂樂聽完之後的感想
「所以,」凱撒努力將話題拉回正軌。「妳有性成癮,這跟妳剛剛的狀況有什麼關係?我從沒看過妳變成剛剛那副德性。」
「噢,這是因為……」你用微笑掩飾心虛,道:「我看了整個藍色監獄最精采的性愛。」
「最精采?」凱撒挑起一邊眉。
「難不成是大小姐和國神?」蜂樂直接賓果。
「哇,對,你怎麼知道的?」
「小花沒去搗亂過的性愛只有他們兩個啊。」
「啊,這倒也是。」
「什麼叫這倒也是,妳多少也覺得抱歉一點吧。」
「你管我,你是我爸啊。」
「妳
「不可以吵架哦~」蜂樂老神在在的充當和事佬
「這不合理。」凱撒道。
「什麼?」
「既然妳有性成癮,妳怎麼會甘願被一個人綁住?妳真的喜歡凪嗎?」
你嘆了口氣。
「這也是我困惑的。」
「我一直在想,我罹患性成癮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以及怎樣才能痊癒……就在剛才,我發現,也許治好的方法意外的簡單
凱撒挑起眉,等待你接下一句。
然而十數秒過去了,你依舊沉默著
「然後呢?」蜂樂問。
「沒了啊。」你聳聳肩。「只是個猜想,在驗證之前我是不會說的。」
「吊人胃口……」凱撒抱怨。
「嘿嘿也許,只是也許,你從來沒有真正得到過一場「性愛」,從來都只有性
當「性」變為「性愛」的時候
「老師。」
你在玄關脫去鞋子,整齊的擺放在角落,然後換上同樣擺放整齊的拖鞋,尺寸完全剛好,貼合的像是自家的拖鞋
「是花火呀。」
混濁的女聲從臥房方向傳來,你一聽,連忙走向臥室。
「老師!您又感冒了
走進臥房後,果然,所有擺設依舊潔白整齊,家具的邊角打磨的無比光滑,蒼老而消瘦的中年女性躺在正中間的床舖上,眼神充滿關愛
「花火來看我啦,快過來,最近還好嗎?工作順利嗎?有沒有人欺負妳?」
「老師……」你快步走向老師,半跪在床邊,握住她的手。「怎麼又感冒了?是不是您又去陽台吹風著涼了?就說了那些植物我來照顧……您怎麼老是說不聽呢?」
「哎,沒感冒,就是喉嚨有點疼,沒事的。」
「您每次都這麼說,這就是感冒!」你有點埋怨道:「真是的……您吃過東西了嗎?」
「有、有。」
「吃的什麼
「肯定又是即時白飯和料理包吧?真是……我都說過多少次了,讓您吃的營養點,您可是在養病,吃那些東西怎麼會有營養呢
你忍不住開啟碎碎念模式,然後打開包包,從裡頭掏出一盒銀針
「哎,別起來,您躺著就好,我來給您施針。」
「除了喉嚨痛,您還有哪裡不舒服?請老實告訴我肌肉痠痛、頭暈、輕微腹瀉
你嘆了口氣,開始施針
「現在的施針會主要針對感冒症狀,等等您吃了東西喝了藥之後,我會再次施針,治療您的舊傷。」
「謝謝妳啊,花火。」
「要感謝我的話,就請您好好照顧您的身體。」
「花火越來越可靠了,現在的工作開心嗎?」
「我學到了很多。」
「妳的施針技術的確更加純熟了。」
「有一位特別難治療的選手,雖然現在他的腿部狀況仍然可以踢球,但一旦出了差錯便難以挽回。我希望能讓他的腿恢復到未受傷時的狀態,所以下了很多功夫研究。」
「很好,這樣的態度是對的。對醫者來說,不被醫術限制的想治好傷者的態度,是最重要的。」
「是的,我一直謹遵您的教誨
最後一處穴位插上銀針,你道:「好了,請您躺著靜待半小時。我現在要去煎藥,等會兒再來替您收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