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晶躺在毯子上,她望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卖力的男人身上。
她眸光一愣,这个男人已经上了她两次。
项其武
他英俊魁梧,折仙俊雅飘逸。两人相貌不差,折仙胜在气质出尘,这份贵气是书香门第堆砌出来的。
都是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紫晶想,从今晚开始,她再也不要喜欢折仙了。
为了能与他更近,为了让母亲刮目相看,她终于当上紫香斋一等宫女,可换来的还是羞辱。
从今往后,她要为自己而活,为了不受欺负,为了有反抗命令的能力。
萧华瑛,希望你别有摔下来的那一刻。
否则,躺在男人身下被欺辱的人,便是你尊贵的大萧公主。
结束后,紫晶没有起来,离妍直接让宫女连毯子一起,把她带出去了。
萧华瑛意犹未尽,她对着离妍笑道:
“还没看够,下次应该换个场地,明儿,你们造个池子,让项其武与紫晶在水里演,嗯·····应该会很刺激。”
离妍嘴角一抽,支支吾吾“嗯”了一声。
她拉住要说话的紫菱,紫菱看了看离妍垂下的头,心里很是难受。
殿下,养着项其武与紫晶,打算是为了看戏?
专门演色情的戏
还要建造台子吗?
萧华瑛注意到两人的小举动,她眼神一转,“都下去吧,紫菱留下来守夜。”
她推推折仙,“你也滚····跟个木头一样
愈发不懂的伺候人,越是这样反抗,本公主越要你们难堪
紫菱把帷帐落下,坐在床边软垫上,正准备眯一会儿。萧华瑛声音传来:
“你觉得,本宫很过分吗?”
紫菱望眼纱帐后面躺着的公主,头一次没有回声。
“呵·····话也不讲了,要为你妹妹打抱不平?”
萧华瑛等了一会儿,紫菱还是没有回答她,她撅着嘴,手伸在外面,胡乱拍着床沿。
“说话
紫菱握住她乱拍的手,心疼说:“慢点,别硌着手。”
萧华瑛这才停下,她侧躺着,看向紫菱说:“你在生气嘛?”
紫菱望着下面匍匐的四个宫女,淡淡说:“奴婢不敢
萧华瑛“切”了一声,她戳戳紫菱的脑袋,“还有你不敢的嘛?你们几个人里,就属你脾气最大。”
“奴婢脾气大,殿下不是也没听吗?”
“本宫是公主,为什么要听一个小宫女的话。”
很好,萧华瑛成功地又把紫菱气的不吱声。
她继续戳戳她,“她抢本宫的男人,还不许本宫教训教训她?”
“殿下,惩罚有很多种,您为何要诛心呢。您这样做,不怕两人全升了反抗的心思?”
萧华瑛不介意的说:“不怕,本宫有你们。”
“殿下,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让紫晶和项其武做爱了。”
“可以,除非紫晶主动离开紫香斋。”
紫菱想想,试探说:“奴婢想一个折中的由头,让她体面点回紫家,可以吗?”
“嗯···只要你能做到。”
萧华瑛说完,回到床中间,闭眼睡觉。
紫菱坐在垫子上,开始想着怎么让紫晶离开紫香斋
内殿,大清早,所有人都在忙碌着。除了萧华瑛,气定神闲站着被人伺候穿衣。
抹胸束腰的白色衣裙,外面罩着蓝色披肩。漏出肩颈,和傲人的乳沟。
头发利落盘起,上面戴着黄金头饰。整个人看着干净靓丽,她出门时,郭青泰已等候在外。
他今日也穿了华丽的深蓝色宫装,相貌堂堂,气质出众。
“走吧
萧华瑛和郭青泰各自上了轿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栖凤殿。
萧文贞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早饭,正坐在桌子前等着二人进来。
这时,胡仪带着一个白衣少年进来请安。
“臣给女皇请安~”
萧文贞看向跪在地上的少年,不知该喜该笑,“平身,抬起头来。”
胡元呈忐忑迎上萧文贞审视的目光
萧文贞笑了笑,亲切问着:“在紫香斋怎么样啊,公主对你好不好?”
胡元呈回着:“公主对臣甚好
不好也不能说啊,当着人亲妈告她闺女状啊?
“嗯
“等下,公主与皇夫过来请安,你也一起留下吃饭吧!”
胡元呈一喜,道谢。
萧华瑛和郭青泰进来,一眼便看见胡元呈,立在萧文贞身后。
她怪异看眼陆艾梅,陆艾梅也不知道胡元呈为什么在这儿。
“女儿给母皇请安~”
“臣给女皇请安~”
“平身
萧文贞握住萧华瑛的手,看看她,心疼道:“华瑛最近瘦了许多,坐下来多吃点。”
“嗯
萧华瑛理所应当坐在萧文贞侧面,郭青泰犹豫一下,挨着萧华瑛坐。
胡元呈正准备挨着郭青泰坐时,萧文贞开口:“胡侧夫,坐朕这面,一家人吃饭,坐那么远干嘛。”
“是
郭青泰内心一紧,这下他像个外人了。
萧华瑛疑问道:“母皇,胡侧夫何时来的,怎么没人知会女儿一声。”
萧文贞拿起筷子,说:“胡姑姑今儿早提了一嘴,皇夫侧夫一起封的,做什么事都要一起,朕便让胡仪把侧夫也带来了。”
胡仪:这锅无论如何也该我背
萧华瑛瞪胡仪一眼,咬牙切齿笑着:“好····母皇您也多吃点
陆艾梅给萧华瑛布菜,胡仪给萧文贞布菜。
吃了一会儿,萧华瑛提道:“胡姑姑,你身边的汤看着不错,帮本宫盛一碗。”
胡仪看眼萧文贞,萧文贞没反应,继续吃着碟子里的菜。
胡仪只好盛了一碗,递给萧华瑛。
萧华瑛接过,手故意一滑。一小碗汤落地,摔在地上,溅上萧华瑛的裙角。
她大惊:“胡姑姑,这是做什么?本宫只是让你盛碗汤,你就甩脸色吗?”
胡仪跪下,解释道:“奴婢没拿稳,请公主惩罚。”
萧华瑛嫌弃似的,提起裙摆油污,对着萧文贞撒娇,“母皇,您看看,女儿新做的裙子。”
萧文贞放下筷子,接过帕子,擦擦嘴。
“狗奴才,不中用了。扣掉一年俸禄,莲芝,带公主到内室更衣。”
萧华瑛不让,“母皇,这裙子女儿只穿了一次呢,胡姑姑今天敢给女儿摔碗子,明日还不知道怎么对女儿呢。”
胡元呈颤颤巍巍开口:“女皇,今早胡姑姑带臣来时,还说今日没休息好,浑身酸痛,想来确实没拿稳。”
萧华瑛连忙道:“好啊,你们姑侄俩,合起伙来欺负本宫。”
胡元呈:萧华瑛,我劝你善良点
“华瑛想怎么惩罚胡姑姑?”
萧华瑛挺直身板,眼神狠戾,拿起一个碟子,摔在地上。又拿起一个碟子摔在地上,指着满地碎片,对着胡仪说:
“胡姑姑,跪在上面一个时辰,好好反省。”
胡元呈看着那锋利的瓷片,跪在上面,膝盖还得了。日后走路,一牵扯道关节,势必疼痛难忍。
都说破在关节处,会留伤根的。
他顾不得礼仪,向女皇求情:“还请女皇念在姑姑照顾您多年的份上,从轻处罚吧。”
萧文贞见胡元呈那急切模样,失望地摇了摇头,她对着胡仪呵斥道:
“没听见公主的话?还不跪下领罚。”
胡仪认命般,慢悠悠跪下。
“啊
她闷哼一声,无数个瓷片锋角抵在皮上,随着胡仪重量落下,“哧”地一声,破入血肉里,扎在膝盖骨上。
衣裙上,血液逐渐蔓延而开。她眼神涣散,额头上冒出了一层汗。
这点疼不算什么,胡仪,你要坚持住,只要一个时辰。
萧文贞说:“华瑛,好了。去换件干净的衣服。”
“是····母皇”
萧华瑛走过胡仪身边,手搭在她肩上,用力往下按,“嘘····别出声
胡仪不敢叫,默默忍着疼,她看眼胡元呈担心的样子,瞬间觉得一切都值了。
萧华瑛来到内室,莲芝在衣柜里取出一件紫色纱裙。
“公主殿下,奴婢伺候您穿这件衣裳吧。”
”嗯
陆艾梅与莲芝合力帮助萧华瑛换衣服,萧华瑛眼神乱瞟,突然盯上远处床上,枕头下露出一个盒子边角。
那个红盒子花样精致,图案不像大萧图饰。萧华瑛趁莲芝不注意,戳戳陆艾梅。
陆艾梅抬头,萧华瑛嘴唇动动,指向那边的盒子。陆艾梅点头明白。
突然,萧华瑛指着下面衣服说:“哎···莲芝,腰上有些紧了,松松。”
莲芝蹲下,解开她的束腰,萧华瑛一转身,带着莲芝背对陆艾梅。
陆艾梅快速走过去,取过盒子,装进袖口袋。
萧华瑛见她成功,假模假样说着:“好了····这下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