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辛宛被对方抱在怀里,身边人早已熟睡,她却丝毫没有睡意。
她狠狠瞪了一眼身边的人然后轻手抬起对方压在自己身上的手。
看对方没有反应,她高悬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提起裙角小心翼翼下了床。
屋内漆黑一片,辛宛不敢穿鞋生怕闹出声响惊醒那男人。
赤裸的脚踩在地上凉的她一激灵,等人快走到门边时,她心脏快速跳动,慌得不行。
正值开门,突然,她感觉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臂。
辛宛吃了一惊,来不及多想,她拼命挣扎,却没有任何用,整个人被死死禁锢在怀里。
耳边传来男人带怒气的声音:“要去哪?”
听到熟悉的声音,辛宛反而松了口气,还好是他。
她被扔回床上,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副如果接下来让他不满意今天就别想好过的样子。
辛宛双手攥紧床单,指了指肚子,又指了指外面,示意想去如厕。
她抬起眼睛跟男人对视,企图让对方相信她是真的要去厕所。
男人不说话也没动,良久,就在辛宛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开了口:“那也不知道穿鞋,多凉啊。说着过来摸她的脚。
辛宛吓得不行,也不敢挣扎任凭男人摩挲。
“下次不许了,不早了,快睡吧。”
说完,男人又抱着她睡了过去。
辛宛知道对方这是放过了她,她赶紧禁闭双眼,作睡觉状。
沈嘉言盯着她的后脑勺并未闭眼,他眼神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等到对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把女人翻过来面朝自己,揽在怀里闭上了眼。
第二日,辛宛早早被叫醒,因为昨夜折腾,她并没有睡好,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
等吃过饭上了马车,她眼一闭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只是正午。
此时马车平稳的停在路边,外面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
“醒了?咱们已经到了。”沈嘉言难得的语气温柔。
辛宛接下来就如梦游一般被拉回了对方的府邸。
随着关门声,她觉得自己像被猛兽吞吃入腹一般,辛宛知道,这下要跟以往告别了。
沈嘉言终于把心心念念的人儿带回家,此时喜不自胜,看着怀中乖巧的女子,心中欲火难填,对着那嫩白的小脸狠狠咬了一口。
辛宛不能出声,不明所以地捂着带牙印的脸默默垂泪。
这弄得沈嘉言不知所措起来,他抬起满是老茧的手,尽量放缓声音诱哄道:“哭什么,大不了之后我轻些,往后你只好好服侍我,保准你这一世无忧。”
他抱起女子朝两人房间走去,一边说道:“这府里除了我,就你一个正经主子,这不比你以前张开大腿讨生活好得多,你这女人,还偏不乐意。”
说到这,男人又想起了那一日怀中人与别人一起的场景,顿时怒火攻心,抱着人就往床上去。
管家听到屋内暧昧不清的声音,一张脸笑的合不上,自家主子总算是遇到可心姑娘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春去秋来,很快就到了辛宛来到沈府的第一个祭月节。
虽然她并不爱面前人,可不得不说在这里衣食住行都是以前从不敢想象的生活,要不是近日来面前男人愈发阴晴不定,辛宛也许能更开心点。
她这日趁着天没亮进了小厨房,等日头正盛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灵巧的点心盒往另一边的书房走去。
一路上,泛黄的叶片顺着风纷纷落下,辛宛小心护着手中的食盒满心期待的到了书房门口。
一旁的侍卫见到是她,点头示意并不阻拦。
辛宛心中有事快步推门进入房内。
沈嘉言正在里面处理一些杂事,听到脚步声有些讶异。
他抬头见是辛宛有些欣喜地问道:“今天怎么想到来找我?”
辛宛指了指食盒,递了过去。
沈嘉言揭开盖子,笑意都藏不住了:“月饼,你做的?”
辛宛点了点头,看着对方拿起一个塞进嘴里后,她放下了心。
走到对方面前用手表示,今日是望月节,我想求你带封书信给红馆的妈妈。
辛宛眼神带着祈求。
沈嘉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难怪如此殷勤,原来是为了外人。
他定定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女子开腔:“这到小事一桩,只是求人总要付出点什么吧。”
辛宛不解,她指了指点心,示意,你不是已经吃了月饼?
沈嘉言笑了笑,“我可没说吃了就要帮你办事。”
辛宛被面前人的无耻惊住了,在她看来,吃了东西就代表答应帮忙。
早就写好的书信又使她舍不得扭头就走,只能红着眼睛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沈嘉言看到她这样,下身硬得不行,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我兄弟还没吃呢,要不你也喂喂它,它开心了我就帮你。”
辛宛瞬间脸红透了,这青天白日,男人这样真是不知羞。
沈嘉言也不催促她,只是等着她下决定。
不一会,沈嘉言笑了,面前的女子朝他走了过来。
红着脸替他解开腰带放出巨龙,狰狞的地方早就肿胀的不成样子。
辛宛近日来了葵水,只能手口并用。
她两只手顺着肉棒纹理反复抚摸揉搓,只是这样当然缓解不了对方的欲望,沈嘉言也发出不满的声音。
犹豫再三,辛宛垂下头,红润的小嘴亲吻上了高挺的欲望。
沈嘉言没忍住手抓住了对方的头发,他极尽克制自己的动作。
面前的人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沈嘉言着迷似的反复揉摸,女人柔顺的舔弄着他的肉棒,一般寻常夫妻也许都没有他们亲密,可他知道,女人不爱他。
想到这,他咽下内心的不痛快,一心投入到欲望中去。
就算得不到心,人在也是好的。
只是口舌舔弄,沈嘉言当然无法射出,他舍不得伤了对方。
最后还是辛宛夹紧自己的腿帮他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沾染在女子腿间,又顺着腿缝流到地面。
结束时,辛宛仍旧呼吸急促,感觉下面热流止不住似的。
沈嘉言抱紧怀中的人逗弄,舍不得撒手。
“月事明天就该结束了吧,我真的等不及了。”
说着,男人手又在女子乳间重重掐了一把。
辛宛再出书房,手也抖的,腿也是软的,心里骂了沈嘉言一万遍,不过对方总归是答应了她的请求,愿意帮她送信了。
今日是祭月节,沈嘉言自然是要进宫参加宫宴,皇上特意叮嘱带上他府里藏了这么久的人一块过来。
沈嘉言想,是要带辛宛见见人,好给她讨个名分。
于是,下午沈嘉言乐不思蜀地待在辛宛处替她挑选合适的衣裳。
看着面前貌美的女子,他逐渐生出阴暗的心思,这样的辛宛只是他一个人的,应该藏起来独自欣赏。
辛宛看着身上精致的衣衫是开心的,可面前的男人眼睛越来越暗,让她有些恐慌。
沈嘉言情绪外露眼见吓到了人,又摆出一副愉悦的姿态,不过,最后两人出府时,辛宛只穿了一件低调的一副,甚至头饰也是寥寥无几。
二人抵达皇宫,时间尚早,沈嘉言先带着她去面见了皇上。
皇上看着面前楚楚动人的女子,一瞬间恍了神,清醒过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提议:“如此女子,当得起妃子之位。”
辛宛感觉抓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后面两人的交谈她也无暇去听,直到沈嘉言带她出了宫门。
她很疑惑望着面前心情不太好的人示意,我们不去宫宴了吗?
沈嘉言按捺住喷薄而出的情绪说道:“不去了,跟我回家。”
辛宛觉得可惜,她从来就去过这样的场合。
男人带她上了马车后,依然没有松开手。
辛宛手痛感强烈,开始挣扎,没想到这动作突然点着了男人,对方突然说道:“你要拒绝我吗?也对,如今有个身份比我更高的人看上你,你自然是愿意的吧,毕竟你也不爱我。”
辛宛不懂对方怎么能扯出这些话题,她有些委屈,挣扎的动作更加剧烈。
沈嘉言紧紧将人揽在怀中恨不得融入自己的骨血,这样就不怕对方跑了。
他抬手打晕了辛宛,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从那之后,再也没人见到过沈府里的哑女,甚至连沈嘉言也出现的少了,再后来沈嘉言辞去官职带着东西离开京城,去了一处极为偏远的地方,众人纷纷笑他,他也毫不介意。
这里太大、人太多,辛宛总想着跑,那里只有他们二人,他再也不怕他的宝贝逃跑了,想到这,他不禁笑了出来,众人看到这笑容都感觉背后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