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祯闻得一阵花香扑鼻,转眼两人之间便落了满地花瓣。
她在那如小山丘般挺立的双乳间塞了一捧梅花,梅香渗入雪肤凝脂,颇有些情调,她是花了心思的。
“奴婢有罪,折了梅园的花朵,只为讨二爷高兴。”
岁岁拾起一朵红梅,轻轻叼在嘴边,眼波流转,朝他柔顺妩媚地笑着。
谁不是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怀王殿下,只有近身伺候的人才敢叫二爷。
她这是明里暗里地说着想要做他的人,那般温柔服帖。
李祯今夜心口一直闷着一口气,郁郁不得发,此刻倒叫这小婢女一声宛转动人的二爷给喊舒服了不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丰乳细腰的小美婢,说话时声线似乎比方才更低沉了些。
“嗯,有罪,当罚。”
岁岁听了,配合地抖了抖身子,娇声道:“二爷别罚,奴婢怕疼。”然后用双手捧着那对雪白的奶儿,再次蹭上二爷的剑。
如玉脂凝膏般滑腻的奶肉间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锋利的剑身就夹在中间。
她慢慢地揉动着,用自己那对饱满的奶子反复包裹融化着这冰冷的利剑,一边做着极尽魅惑的动作,一边偷偷打量着二爷的神色。
只见二爷清冷的墨色瞳中逐渐浮出欲色,她更是卖力讨好。
“二爷,二爷,嗯
岁岁咬着唇瓣发出了类似男女交欢时的愉悦呻吟,口中的红梅掉落在胸间,随着她揉挤的动作,花瓣碾出艳红色的汁液。
可那颜色竟不如她奶尖两点颤颤巍巍的嫣粉夺目。
这样一副身子,便是那书中说的尤物吧。
他怎么从不知府中有这般姿容出众的小婢女。
李祯眯了眯眼眸,已觉下腹涌动着一股燥热,但仍按兵不动,想看她究竟还有多少花样。
却不知岁岁额上已冒出细细的汗珠。
她身子是冷的,可脸上又似火烧,心中急切,这位爷怎么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呢?
岁岁耐不住性子了,松开胸口的利剑,观察着二爷的表情,大着胆子慢慢将剑移开,然后挪着膝盖一点一点膝行到他脚边。
小手攀上二爷的裤腿轻轻地晃,一对圆润的奶子也贴着二爷的腿温顺地蹭,万般依恋似的,眼中水光莹莹,抬眸凝望着二爷。
“二爷,让奴婢伺候您安寝吧。”
李祯瞧她这般媚态极妍,唇边逸出一声轻笑,他看着她纯媚的双眼,缓缓吐出两个字:“淫妇。”
岁岁愣住,身子仿佛瞬间坠入了冰窟,原本尚有些温暖旖旎的房间也似被冻住。
李祯泰然自若地收起剑,长腿离开那具柔软温热的女体,信步向床榻走去。
岁岁僵在原地,尽管来时已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但还是被那两个字打得破碎。
她正发怔得厉害,忽听男人说道:“还不过来?”
岁岁茫然地朝他望去,不曾想他狠狠地羞辱她一回后竟还要她伺候。
她此刻已是百般想逃,万般后悔,从不知怀王殿下是如此薄情之人,可又不得不听他命令过去。
他坐在床边,高大的身躯占了大半的位置,岁岁只能缩着身子,想从床脚往里钻。
膝盖还没搭上被窝,又听他说:“做什么?”
岁岁挪过脸看着他,眼角泪痕点点,闷声闷气地说:“奴婢伺候二爷。”
李祯看着小婢女因为委屈而不自觉撅起的娇嫩红唇,胯下一紧,面上却仍是淡淡道:“用嘴。”
明日还要早朝,他虽有兴致,但并不想要太过放纵。
然而岁岁甚至都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事实上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懵懂女孩。
“怎么?不愿意用嘴伺候爷?”李祯挑眉,觉得这小婢女虽然长得妖媚,但却是个半点不会隐藏心思的,她的茫然全都写在脸上了。
他又问:“懂得男女欢好时是如何亲近的吗?”
岁岁点了点头,一颗泪珠滑落,砸在李祯的大腿上。
这她还是知道的,男女合欢便是用男子胯下的器物插入女子双腿之间的细缝。
“那身子是怎么伺候的,就用你的嘴巴那样伺候。”
岁岁从迷茫到无措再到羞臊,这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可是让李祯趣味十足地看了个遍。
这小婢女当真这般纯情吗?
若是如此,那不妨就留在身边伺候吧,他从没有像今夜这般对一个女子有兴致。
岁岁似乎懂了,她矮下身子,跪在二爷脚边,小手颤抖地抚上他的大腿,寻到他的裤腰,不太熟练地解着二爷的裤子。
“是……奴婢伺候二爷。”
她声音哽咽得厉害,眼泪也开始流不断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快要把李祯的裆部都浸湿了。
他是不管的,一个胆大妄为,勾引主子的小婢女,他没有立即让人赶出去发买了都已经是仁慈。
岁岁摸索着终于解开了二爷的裤子,还没有准备,一根滚烫粗长的肉棍便打到她正欲凑近的脸上。
她捂住被打疼的小嘴,狐狸眼睛瞪圆了,震惊地看了看二爷跨间那根巨物,又抬头看了看二爷温润君子般的俊脸。
我的爷,您这表里差别也太大了吧!
岁岁脸都白了。
这巨物吃进去岂不是要撑坏她的嘴巴?
她是该庆幸二爷没想着要她的身子吗?否则这怎么插得进去她腿间的细缝呢?她沐浴时抚摸过自己的身体,她腿间那道小口不足一指宽。
“二爷、二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岁岁瑟瑟发抖地求饶。
李祯神色不变,冷声道:“若是不愿意就立刻把你发卖了。”
岁岁身子一颤,双唇抖得厉害,可还是只能伸出双手,扶住那根直直耸立在一片黑色密丛中巨物。
怎么看怎么觉得可怕,粗长的一根,盘亘着青筋,还有无法忽视的灼热温度。
岁岁赴死一般闭上眼睛,小脸深深埋进他双腿之间,张嘴含住肉棍顶端。
只听到上头传来一声略微急促的呼吸,岁岁鼻息间都充盈了二爷身上馥郁的气息。
似乎并不难受,只是二爷的身子好烫,还有些岁岁还弄不懂的迷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