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川的把她两边的吊带拨落到肩膀外,再把两边手臂从吊带口穿出来,黑色无肩带内衣就这样完完整整的展现在空气中。
雀瓷第一次和异性这样坦诚,她害羞的用手遮盖住羞处,可惜她手太小,胸太大,遮挡无济于事,胸围最少有C。
她羞赧的埋下头,睫毛微颤,脸红得不正常。
司砚川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头抬起,手指描绘着她的下巴线条,仿佛在赞赏她的美丽。
“司总,不要这样好吗?”
雀瓷眼角泛红,祈求般的看向他说。
“怎么了?刚才让你不舒服吗?”
“不是的
她没有不舒服,那股奇怪的兴奋有点令她渴望,虽然和他接触不过才三个多小时,但是她觉得司砚川给她填补多年岁月里空缺的安全感和增添了禁忌的新奇。
她从小到大都百依百顺的走着家里人安排好的规划,按部就班的生活,就算是倾慕她的男生鼓起勇气向她要联系方式时,她都会想起母亲说的:
“妈借到钱了,学费你不用担心,生活费你也放开吃,没事的!好好读书就行”。
她就会对面前的男生漠然处之。
艺术本就烧钱,选择走专业更是花钱如流水。她不是不想,是不敢,她害怕,什么都害怕
久而久之,便加速她对金钱的渴望。
司砚川猝不及防的侵入,和抗拒不了的诱惑,以及带给她那种冲破禁忌的叛逆感,都让她逐渐走入他的伊甸园。
“乖乖,那就让我仔细看看你。”
司砚川拿开她遮盖在胸前的手,看到雪白的乳肉被黑色的内衣包裹着,内衣明显小了,连半包都包不住。双乳相挤间被夹紧的缝隙很神秘,随着呼吸频率起起伏伏,还泛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和衣物清洁产品的味道。
雀瓷只穿着内衣的上半身被司砚川放平,睡在宽敞的后座上,细长的玉腿依旧在他的腿横着上。
雀瓷哪经历过这般流氓的对待,她眼眶微红,潋滟的眼眸酝酿着晶莹,她觉得自己被欺负得好厉害,司砚川好坏。大脑也有些累,不想挣扎动弹,连司砚川把脸埋在她双乳上都没抗拒了。
乳房和一双有点微燥的唇瓣肌肤相亲,多少是有点难受。他胡渣很细,但是还是会残留一片很扎的毛根。
“司总,好痒。”
“哪里痒?乳沟吗?”
司砚川手指描绘了一下乳沟线条,惹得雀瓷全身轻颤。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都能想到如果他的阴茎插入她的湿嫩蜜穴,她会叫得多动听,可能眼泪也会流不停呢,啧啧,下体更胀痛了!
司砚川整个脸全赴在两胸之间,高挺的鼻子深深插入乳沟里,用力呼吸着这股奶香味。伸出了舌头轻轻吮舐,好软好甜,怎么会有这么嫩的地方!比品尝过所有佳肴都令人上瘾!她才刚成年,那么嫩的小女孩跟嫩豆腐似的,全身上下都是娇娇柔柔的,他开始大口吸附起来。
“啊!不行不行!别吸那里!嗯呐~好奇怪嗯~司总,心情变得好难过,啊额~”
“乖,怎么会难过呢,今晚会带你前所未有的快乐。”
司砚川摸着她的脸说完,对着两边如水蜜桃般香甜的乳房继续吃了起来。
雀瓷皓齿咬住水嘟嘟的下唇瓣,情动的仰起头,眼眶和鼻头越来越红,脸颊因敏感情绪的攀升泛起了玫瑰红。青葱玉指不自觉的插入胸前男人头发里抚摸,她有种在哺乳的错觉,眼神荡漾起一股母爱。
因为司砚川吸得太狠了,直接把一整颗乳房从内衣里吸了出来,弹出来时,如刚处世的小兔子,好奇的弹弹跳跳,乳波抖动,引诱人去捉它。
胸前突然一片凉,雀瓷抬起头看到一边乳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了,上面还沾着男人留下的水渍,印着车窗外照射进来的路灯,在嫩乳上闪闪发亮,中间还有一颗害羞的珍珠等待采摘。
男人不假思索要做那猎户,直接把乳头用力吸在嘴里,粗糙的舌头还在尖尖上打着转转。
“哇呜呜呜!!大流氓!”
雀瓷控制不住了,刺激感太强烈了,这和刚才只吸乳肉一点都不一样,乳头才是敏感核心。肾上腺素被激活越来越多,男人还用牙齿不断轻咬那粒乳头。雀瓷张大嘴用力呼吸,如断了水的鱼需要回水里吸大量氧气般。
手用力推着司砚川的肩膀却无济于事,逐渐变为泄了气般的拍打,头在座位上左右摇晃,脸上满是正在经历情色,嘴里没力气了轻声哼哼唧唧,几捋发丝粘在脸上,更显得身下的女子被强迫得好不可怜。
“乖乖胸这么大,我再用力一点看看能不能吸出奶好不好?”
司砚川坏笑的问
“不要不要,嗯哪~没生宝宝吸..啊!不出的..求求司总吐出来吧,额嗯~~呜呜
“那乖乖以后生了宝宝会留一边给我吸吗?”
雀瓷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太淫荡了她说不出口。
“啊!司总!”
司砚川没听到女孩的回答,用力的叼起乳头,带动整个乳房被向上拉起,长得变了形。
“给不给?乖宝宝怎么不回答?”另一边乳房虽然还没露出来,但也快遮不住了,雀瓷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给!呜呜
“给什么?说出来。”
司砚川硬是要她把那些淫秽的话说出声来。
“就是给嘛...嗯啊,别咬那么用力。”
“乖乖不说的话,这边的小兔子也放出来尝尝看哪边味道更甜。”
说罢准备把内衣往下拉。雀瓷立马握住他要动作的手,皱着充满情欲而红彤彤小脸摇头哭着求道:
“不要司总!雀瓷给..给司总喂..奶喝,呜呜呜,别欺负雀瓷了。”
“乖乖说话不算数怎么办?”
“不算数..不算数的话
雀瓷瘪着嘴,好不委屈,不知道怎么办。
“乖乖说话不算数,就要任我处置三天三天。”
司砚川弹了弹她的乳尖,她难受的颤了颤。
最终可怜的点点头。她不知道什么是处置三天三夜,是像这样喂他吃奶三天三夜吗?那如果三天不到,奶吃完了,他是不是就会放过她了?
司砚川本就是个变态,他对雀瓷的占有欲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强得多,他就是看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弄得凄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受不住了像狗一样跪着爬走,屁股还挂着他的精液,他一把扣住脚踝扯回裆下,把精液重新顶入更深,更用力贯穿;嫩逼处的黑丝被撕破,她哭着求自己轻点,哭着说处女只给他来破,小逼只给他操,全身上下的洞都他的,整个人和心都是他的!
但是任重而道远,小姑娘太嫩了,怕吓着她,以后见自己距而远之就不好了,得需要慢慢开发,慢慢调教,让她上瘾,她才会永远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乖乖,今晚带你去天上人间好吗?”
司砚川边含着她的乳头边说
雀瓷疲惫的睁开纯净的小鹿眼,沉默。
司砚川不见她回应,轻笑,摸上她的脸,带着勾引和促狭说道:
“那里时间很长,你会一直快乐。”
雀瓷虽然没经历过情事,但她没傻到听不出他话里的暗示,甚至有点想试试,是不是真的如宁夏夏说的那般痛一会会就很上瘾。想到尝试的对象是司砚川,她觉得下体第一次有点涨涨的,想被他大掌摸摸或许能好受一点,她悄悄夹紧了双腿,轻轻摩擦。
阿斯顿马丁已驶进湖向新区,继续向万岭谷开去。这个区是五年前开发的城区。
金城在地图上呈条龙,而湖向新区的位置,便是这条龙的龙背上,地段虽不大,但是块聚宝盆,背靠山水,壬骑龙背。这群金字塔顶尖政客、红圈、商人,表面“靠山山倒,靠人人倒,靠自己最好。”实则面对科学边界最是虔诚。
能在这购房的人,仅拥有财权远远不够。
道路边的绿化被维护得整整齐齐,四周的电子设备都按照军工标准。已经进到了万岭谷周边区域,司机和司砚川都停车降下车窗,等待的检察员来逐个查验身份。
两分钟后车窗关闭,车子继续行驶,披着司砚川大大的西装趴在他胸前的小猫咪抬起乱糟糟的头,眼睛湿漉漉的,才刚哭完不久,鼻子还一抽一抽的,胸罩和裙子被重新整理好,男人宽大的西装已经把她笼罩得严严实实了。
司砚川眼底一片柔情,搂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她背后。
“他们刚才没看见我吗?”
雀瓷粉唇轻启
“嗯,没看见”
司砚川边说边温柔的替她抚走粘在额头的细发。
“没看见就好
雀瓷瘪了瘪嘴,重新趴回胸口,缩得更小了。
真是傻得可爱,怎么可能没看见,打下车窗第一眼就看见只露出毛绒绒后脑勺的这个小人儿了,但是在司砚川怀里的,看见也规划为业主的人
司砚川双手环绕住胸前这只小猫咪,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安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