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尚觉得自己越来越糟糕了,他反复地起反应,而且还是因为赵贝贝。
自认为学习也没有多累,日常交往中也是有女性朋友的。
怎么性欲突然强的这两天,偏偏导火线是赵贝贝。
隔着衣服,触感穿进腰腹,传到性器,能感受到硬了,他强装镇定将她的手向上放,兴许一会儿就能软下去。
小姑娘这时候却跟他反着干,一来一回更加重了那份难以启齿的感觉,直到她用力地碰到早已生硬的部分。
他喉咙一震,压下破土而出的欲望。
在对男女接触最敏感的时间段,尴尬自然大过快感,他觉得脸火辣辣的,像平白无故地当众被人扇了一巴掌,疼,又丢脸。
路尚回到家,妈妈还没有回来,他将自己锁在卧室,身体的欲望并未来得及疏解,他并不常手冲,对于他来说,生活中的很多都比这个欲望幸福感来得强烈。
从来到这座小城市开始,过往的生活已经如过眼云烟,没有经常性的活动,没有了那些惺惺作态的交际,没有了互相的攀比,他逐渐放肆自己,不再像从前那样拼命地学习。
如此这般,他还是想着对抗身体的欲望。
做题兴许能转移注意力。
他拿出前些天买的练习册,闷头刷题,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对面。
很显然,注意力并不能分散。
他合上练习册,慢慢解开裤带,性器依旧在高昂着,他有些难耐。
低下头认命地触上阴茎,上下撸动,从嘴中溢出微弱的声音。
再一次看向窗外,赵贝贝正擦着湿发,穿着短款的吊带,他看到随着人走动而晃动的胸脯,坚挺,饱满。
不知道手掌能不能包裹住?
路尚加重手中的力道,拇指指腹剐蹭着孔洞,速度越来越快。
他感觉就快要出来了,就快了。
可动作一直持续着,储藏的精液却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路尚用空着的手打开手机,他突然变得大胆,向赵贝贝拨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听了。
他听到声音,又快速地滑动。
“赵贝贝!”“抬下头!”
“你在窗边?”
是,我在窗边,在看着你自蔚。
空气中细微的粘腻声,他轻哼,白浊部分沾到了裤子上,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恢复理智,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变态。
“晚安。”赵贝贝,对不起。
挂掉电话,他平复自己的呼吸,缓慢地清理着。
阴茎上的粘稠被纸巾带了下去,路尚眼睛看着自己的性器,愣神
路尚手机静音放着a片,很奇怪,他很讨厌这些画面,从心里涌出的厌恶,他关上页面翻了个身。
性爱的产生应该是源于爱的,两人有亲密关系那必然是两情相悦,这样的性爱才是完美的,无暇的。
难不成,我喜欢赵贝贝?
想到这,路尚惊讶地坐起。
不可能的,我们不过才认识两天!他又躺下,独自叹了口气。
忧愁地睡去
“逸郎,我爱你,我爱你。”一个女人的声音。
路尚感觉唇被啄着,是的,啄,不是亲。
他睁开眼睛,那脸看不真切,只看得出她那双眼睛泛着红。
那女子半漏酥胸,叉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很奇怪,他的下半身好像动不了。
“逸郎,摸摸我,好难受。”她捉住路尚的手就往身下放.“你瞧,都湿了。”
不是大姐,你谁!
路尚想推开她,可手却不听使唤地探了进去,手指迅速地拨开宽松的亵裤,找到地方抚弄。
那女子毫不知羞地媚叫。
她拉下抹胸裙,胸脯瞬间漏了出来,白,很白,那瞬间还抖了两下,胸前两点快速凸起。
路尚看着那胸,突然想到了赵贝贝,衣服下是否也是这个样子。
面前的女子捉住他另一只手覆在一侧胸上。
一直手刚好裹住,他手指微曲捏了下,好软,比想象中的软,凸起磨着他的手心,手指顺着肌肤捏到ru头,两指缓慢的揉搓。
“逸郎,进来好不好?”女子下体磨着他早已坚挺的阴茎。
好奇异地感觉,他能感受到身下碰到的柔软,湿意,也感受得到自己性器的难耐,看得清楚女子的身体,可是他不知道她的脸。
“让我看看你的样子。”路尚开口。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不得好死!”女子突然尖叫起来
“啊!”路尚坐起。
窗外还很黑,他亮起手机,才凌晨四点。
所以他做春梦了,还很香艳。
路尚拉下内裤,伸出手,开始几个小时前的动作,那双眼睛很像赵贝贝呢,只不过像哭过的样子。
赵贝贝哭是什么样?
他想起赵贝贝默哀自行车的样子,眼尾并不红。或者只有被欺负惨了,她哭得眼尾才会泛红吧。
他的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画面。
‘你轻一点。’‘我不要了’
被欺负一整夜,肯定会哭得特别惨吧。
手指加快速度撸动,“嗯
路尚躺下喘着粗气。
是因为青春期的躁动?是因为恰巧的赵贝贝?他应该坦然的面对一切。
总之,应该摆正和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