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节,女真人给两位囚徒带来了礼物:衣服、食物、药材,甚至还有一点酒。
这当然都是赵念用身体换来的。她被掐到几次窒息得晕过去,到现在下身依然疼得不敢坐下。
她之所以如此忍耐,全都只是因为赵桓。
他是个可怜的男人。而且对她很好。
所以她也要竭尽所能地对赵桓好。
她爱赵桓。和血缘无关。
“阿念。”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赵念心跳漏了一拍,转过头来,却看到赵桓笑吟吟地从背后拿出一个布制的面具
对了。
除夕是要举办大傩仪的。
“喜欢吗?”
“喜欢。”赵念点点头,戴上赵桓亲手做的面具,张牙舞爪地吓他。
赵桓脸上出现难得一见的笑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感叹道:“我们阿念真是,怎样都好。”
赵桓的夸奖让她心动了一下。
晚上的时候赵桓多喝了一点酒,他一边喝酒一边喂给赵念,有些醉了,亲了亲她的脸颊,就要脱她的衣服。
赵念的酒醒了一半。
最近几天她一直以天气寒冷为由搪塞,但是今天女真人送来了炭火,屋子里暖洋洋的,没有借口再推三阻四了。
但是赵念绝不可能答应赵桓。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淤青,她的身体里现在就塞着东西——待会儿,是要被检验的。
她不愿意赵桓知道这些。
他活得已经足够痛苦了。
“怎么啦?”赵桓看着自己被捉住的手腕,眨了眨眼,神态竟有几分可怜我来癸水了。”赵念低下头不敢看他。
“哦。”赵桓想了想,女儿是到了该来癸水的年纪了。
“那你需要什么吗?”赵桓问,“我不了解。要不要找人帮你?”
“没什么……我知道怎么做。”
赵念说道。
她还提出口交来弥补。不过赵桓拒绝了。对于床事,他希望两个人都能得到快乐,而不是让赵念单方面去服侍他。
他和赵念做爱不仅仅为了是肉体的欢愉和享受,更重要的是,赵念是他爱的人。
“既然你不舒服,那就早点睡吧。”
“不守夜了么?”
“你最重要。”
赵桓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抚摸她 头发:“快睡吧。”
但是赵念睡不着。
过了很久,她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赵桓,确认对方睡着之后,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
塞着东西的下身肿胀得发疼。连走路都很困难。
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酒气,赵念的衣服被扒的精光,女真人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角先生被粗暴地扯出来,黏在上面的软肉被扯得外翻,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一塌糊涂地流了一地,有人蘸了一点白浊抹在她脸上,众人哄笑起来,用她听不懂的污言秽语侮辱她。
赵念惊疑不定,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地上,一条腿被扯开,无需扩张,就有一根巨物猛地一下横冲直撞地捅进来。
花穴早就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赵念疼得抽搐,挣扎着想逃却被死死摁住。
女真人抓着她的手放在小腹被撑得凸起来的地方,让她好好感受一下自己到底是怎样被操干的。
一股灼热烫得她一激灵,乳头上又有新的蜡油滴下来,珍贵的蜡烛被这群人克扣下来作为玩弄她的道具。
正在肏她的男人把精液全部射在里面之后,又强行把她翻过身来。
这个人大概是其中地位最高的,也是第一次猥亵赵念的人。
好像是斡离不的后代。
他狠狠几巴掌把少女的屁股打得通红,用力地捏着肿胀的臀肉,掐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毫不怜惜地大开大合地操着。
新的蜡油滴在背上,不等赵念哭出声,她就被抓着头发强行抬起头,堵住了喉咙。
对方一边肏她的嘴一边死死掐着她的脖子,手上掐得越狠,不管是花穴还是喉管,都会收缩得越紧,让人觉得越爽。
他们很喜欢这样虐待她。
毕竟赵念只是一个无依无靠还要依仗他们活下去的阶下囚。
赵桓能肏,他们怎么肏不得呢?
暂时无法释放欲望的金人就在她身上又掐又拧,留下密密麻麻的淤青和伤痕。更有甚者,直接咬她的肉,舔咬出来的血。
太多的疼痛信息让赵念的大脑陷入死机,她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接受别人的凌虐,直到轮奸结束,甚至还有点精神恍惚。
她回去的时候赵桓还没醒,赵念摸黑上了床,颤抖的手摸过赵桓的胳膊,放进他掌心。
睡梦中的赵桓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
赵念感到心中一阵酸涩。
她真的忍不住掉下眼泪,却如何也不敢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