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黎鸢紧闭的双眸流出条条鲜血,孱弱的身子极似撕裂开来的尸身。
“玖儿别怕,我已经用幻术将她束缚住了,不会再对你动粗。”晋书说完,隔着衣衫摸了把少女的肥臀。
“小叔,大家都在呢……”林玖儿媚眼一转,颇有些得意。
“大家莫要再担忧了,我的伤势早已好转,现在已无大碍了
“林师妹,你莫要替黎鸢求情,她伤你至深,非但没有愧意竟还想着如何害你!”
“是啊,黎鸢重伤同门,罪已至此,应当孤寂流放才是!”
听着他们异同的惩戒,黎鸢终究睁开了红眸望了眼人群,直到看见季冥的时候,点点委屈慢涌。
“大师兄,我没有……”被弱水伤过的嗓音尖锐刺耳,听的众人皆是皱眉。
“你没有什么?”
季冥睨了眼地上的血迹,冷眸看着少女一点一点爬向自己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我没有……没有害她
见大师兄不理置之的模样,黎鸢只觉心口撕裂般疼痛,她是忘了自己与季冥没有任何关系,哪怕当年的恩情她记了十载,也不过是季冥转头就忘的琐事。
“黎鸢,你可知错?”
晋书厉眼瞟着地上的人继续说道:“此事我定不姑息,必让你受尽万般酷刑来了却玖儿的痛。”
“听闻南洲有一苦刑名唤九幽地火,受苦者将法力倒灌,肉身腐朽,直至魂魄被虫食啃食彻底消散掉,我将黎鸢遣入此地,众位意下如何?”
“我同意!”
“我也是!”
“不,师父,我没有!我没有害她!”黎鸢终究崩溃落下血泪,颤着手急速爬向晋书,奈何爬到一半就被人拦了下来。
凭什么,她苦苦修行百年,凭什么落到如此结局!
师父下令遣走她,同门皆以痛恨她,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此生做尽好事,却终究遭人诬陷,不得善终。
黎鸢苦笑片刻,心如死灰地被人拖向外处,直到看见林玖儿邪魅一笑,那副得逞的模样她永远不会忘却。
南洲的水是冷的,黎鸢被打入黑黢的深潭之地,口鼻皆被法力毁烂的不成样子。
感受到自己一点一点在消散,黎鸢难得有回解脱的感觉,这辈子,她活的太苦了,孤零零的长大,最后含恨死去的感觉刺的她心疼……
罢了,仇恨埋在深土里,终将长成参天大树,所有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五百年前,东关皇帝驾崩,太子遭人陷害,至今下落不明。
“当年我可是亲眼瞧见太子与狐妖私通,被太后抓了个正着。”
最终太后惨遭妖魔杀害,尸骨未存……
黎鸢扯了扯麻袋,尽可能的将大米兜下。
这是她回到五百年前的第六天,起初她还只是个孤儿,成天浪迹在大街小巷里。
“都让让点,有马车路过!”
不巧,黎鸢被人猛推一把,一小包米通通撒落到地上。
黎鸢正感心烦,还没找人问罪就见马车停了下来,一位富贵人家急忙朝自己走来。
“囡囡,我的囡囡!”
女人哭啼不绝,硬是拉着黎鸢不放手。
“陆夫人,小姐已经死了!”
“胡说!”女人一巴掌扇在女仆脸上,眼神凶狠,“我的囡囡就是贪玩不回家,怎么会死!”
陆夫人……
黎鸢心头一颤,缓缓捏紧女人的手,这陆夫人大抵就是上黄宗的宗主夫人陆瑶,前些年女儿走失,她一时接受不了疯癫了起来。
“我的米撒了……”黎鸢红着眼眶,好不可怜。
“囡囡,这点米咱家有的是,我们回家!”陆瑶硬拖着黎鸢的手上了马车,见少女有些恍然,陆瑶才淡淡开口,“你长得太像囡囡了
黎鸢不做声,乖乖巧巧地坐在一旁。
“如果你不介意,能随我叫母亲吗?”陆瑶红了眼眶,继续说道:“见你一个人,定是无依无靠,我想带你回上黄宗好好长大。”
“真的吗?”黎鸢并未料到她会这般说,一时委屈地落下几滴泪,她确实孤单久了,也想有一个容身之地好好生活。
“真的,你还可以修行成仙,可以同师哥师姐们一样在上黄宗生活,只是……”陆瑶有些迟疑,但碍于担心黎鸢还是开了口,“你有个哥哥名叫陆枭,成天贪玩成性,脾气大不讲理,你若是碰上他,早早躲离,莫要起了冲突才是。”
黎鸢点了点头,快速回忆起上辈子的事。
陆枭自从见过林玖儿以后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整天蹲在玄灵宗偷看她练剑,他喜欢林玖儿,甚至愿意付出生命。
黎鸢心底发笑,个个都喜欢林玖儿喜欢的不得了,如果把她的男人引走,是不是更利于她复仇……
一趟车程下来,黎鸢干呕的不行,难怪都说上黄宗立在高崖上,上去难下去也难。
“鸢儿,随我来。”陆瑶拍了拍少女的背,一点灵气缓缓涌进她的身体。
见黎鸢好些后,陆瑶开口道:“宗主还在闭关修炼,鸢儿这几天便好好休息,有什么难事尽管提。”
感受到本属于别人的疼爱,黎鸢心乱如麻,等她仇怨已报,定会烧香拜佛求陆囡来世无忧。
滴答几声响,黎鸢脱掉泥鞋往浴房走去,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淋了一身湿,木桶落地的声音格外刺耳。
“说吧,耍的什么阴招让师父收留了你,上黄宗又不是人人可以进的地方!”
直到瑶光师妹看清少女的脸才反应过来,她怎与囡囡长的如此像,杏眼柳眉,琼鼻一点,还真是一个活生生的美人胚子,甚比陆囡。
“不过是囡囡的替身罢了,休想在这里胡作非为!”
瑶光说完转头就走,极为不屑地踢远了木桶。
黎鸢深吸了一口气,以后的路还会更加艰难,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加上过几日就是拜师大典了,她一定要成为陆宗主的弟子。
晚膳时,黎鸢被陆瑶叫了去,几人围坐在玉桌上用膳,唯独一个空位前摆着空碗筷。
“陆枭师兄怎么又不来?”瑶光有些失落,苦恼地小口扒着饭。
“怕不是又去玄灵宗了?”
一旁的黎鸢眼底闪过几丝诧异,原来已经发展到这个时候了,看来得开始行动把陆枭得到手。
用过晚膳后,黎鸢就在卧房里等待时机,然而临近夜幕都不见陆枭回来。
“难不成他们已经睡过了?”黎鸢顿时气馁起来,正准备爬到床上时,不远处的摔倒声引起她的注意。
“谁洒的水,滑死了!”
略微迷醉的嗓音荡在黎鸢的脑海里,似木檀古琴,格外诱人。
“林玖儿,呵,世上又不止她一个女人,罢了罢了!”
黎鸢藏在墙头发笑,为情买醉,也只有陆枭做的出来了,不过这正是一个靠近他的机会。
见陆枭跌跌撞撞地回屋,黎鸢飞快地提起裙摆跑到门口,还未敲门就被男人一把抓了进去。
“你是谁?”见此人有些熟悉,陆枭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
“囡……囡囡?”半醒半醉的陆枭顿时将少女抱在怀里,股股幽香不似以前的梨花香。
“我是黎鸢。”
“黎鸢?”
少女伸出指尖在男人的背上比划,一撇一捺皆是她报仇的痕迹。
“也是,怎么会是囡囡呢?”陆枭苦笑片刻,却仍然抱着少女的身子不放手。
“擦了什么,这么香。”陆枭动手往少女的臀部摸了把,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这大抵是她的体香,从上至下,无一不牵动着他燥热的心,感受到下体抬起的胀疼,陆枭粗暴地将少女按在墙上亲吻。
大舌猛的撬开白齿搅混,旋即紧缠着小舌在少女的嘴里交缠,口津被男人吸的啧啧作响,像极了刨啃吃食的恶犬。
“等……等一下!”黎鸢心慌意乱地转过头,奈何男人强硬地将她的小脸掰正。
像是意识到了后面的事,黎鸢心乱的不行,但报仇的代价对她而言好像也不过如此,仅仅只是贞洁而已。
“怎么了?”陆枭揽过少女的腰,难得耐心地等人讲完话。
“可以轻点吗,我怕疼
“这可由不得你。”陆枭一把抱起少女便往床榻走去,床帘掀下的那一刻,黎鸢已经开始轻轻扒开衣服,奈何颤栗的身子还是暴露了她。
“第一次?”
“嗯
不料男人转头就走,刚到门口就被少女拉了下来。
“我会做好的!”不能失去这次机会,绝对不能……
少女红唇皓齿,略微凌乱的墨发乖巧地搭在后背,她笑起来会很好看,陆枭眼底闪过几丝异样,但哭起来会不会更让他躁动?
“把衣裳脱了,光着身子爬到床上。”
黎鸢无声地吸一口气,转过身开始脱衣裙,窄小的腰身两侧晃着露出的白乳,仅仅是上半身就让陆枭兴奋的不知所以。
脱完衣裙后,黎鸢终究还是不顾脸面地扯下了亵裤,一点一点朝着床边走去。
“晃着臀是想勾引谁?”陆枭从后面拦下少女,轻轻勾着她的脖子向自己靠近。
“莫要起了别的歹心,若是让我发现了,你必死无疑。”
“不……不会
黎鸢还未说完的话被人堵在嘴里,十分艰难地承受着男人的强势控制。
刹那间,白穴被人轻轻包住,修长的手指随着主人缓缓滑动起来,陆枭闷声一笑,“怕啥,后面才是最舒服的。”
黎鸢被男人丢在了床上,扑面压来的身影格外骇人。
“把腿张开,自己捏捏胸。”陆枭见她动作迅速,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黎鸢的白穴没有一丝耻毛,白里透着粉,两瓣馒头肥而不大,衬得红珠乖巧可爱。
“这穴真美,和你人一样。”
抬头一看,少女红透的小脸可怜兮兮,两眼含着清泪,好不可怜。
“哭什么,后头有的你哭的,继续揉,别停下。”
纤细的小指围着侧乳小心揉捏着,时不时滑过乳头,刺激得她娇吟几声。
“好敏感啊,水流了好多好甜……”一瞬间,穴口又冒出几汩淫水,咕噜几声全被男人吞进嘴里。
“还没插进去一点,你就流了这么多,真是欠操。”陆枭彻底掰开黎鸢的双腿,精瘦的腰身一点一点朝着白穴靠近,唯有胯间的阴茎长而粗硬,抖抖索索地磨着少女的穴口。
蹭出的淫水打湿了凸起的龟头,混着龟眼冒出的精液流进了男人茂密的森林中。
见黎鸢空虚的不行,陆枭强忍爽意,一字一句低哑失迷,“说我想要陆枭操我,说了就给你。”
空虚难耐的黎鸢头脑发热,张口娇软道:“想要陆枭操我
话音刚落,男人直接捅穿了阻碍深入最里处,撕裂的疼痛吓得黎鸢顿时抽泣起来,惹的陆枭格外心疼。
“不疼不疼,一会就会把你操得很爽的,鸢鸢乖,一会就好了。”
缓慢耸动的腰身冒出细汗,男人实在忍不住了,撑起少女的身子发狠地上下抽插,随着床帘操得她无力反抗,龟头顶端直戳少女的子宫口,退到下甬道时又快速地顶了上来。
“好舒服……操坏鸢鸢的小穴。”
黎鸢被一阵阵抽插刺激的极为敏感,温热的甬道承受着男人的粗大,少女一下又一下地低声淫叫,爽的陆枭青筋暴起。
“为什么这么紧,鸢鸢是想夹死我吗?”
“好爽,操鸢鸢好舒服
粗硬的阴茎从穴口直捅到顶端,旋即甬道一阵收缩,一汩汩淫水浇了龟头好一会,愣是把甬道堵的一点不剩。
陆枭怜爱地亲了亲黎鸢的小嘴,手指游弋在她的胸脯上,粉红色的茱萸格外漂亮,周遭的乳肉犹如莹玉般白。
“好胀,快出去,我好胀。”
黎鸢看着男人的大掌摸着撑起的小肚皮,极其难受地抱着男人撒娇,“陆枭,我好胀,穴也好痒。”
“想不想要?”
见男人不知足的模样,黎鸢扯出笑容说道:“想要。”
夜色撩人,百灯之下,唯有陆枭的卧房灯火已灭。
卧房里肉体相撞的声音格外响亮,咯吱咯吱的声响荡在交缠两人的耳中。
“啊,轻点!”黎鸢皱紧眉头,深深忍受着男人极大的欲望。
“好爽啊,鸢鸢的小穴还是夹的那么紧……”陆枭抽出阴茎坐了起来,将累趴的少女抱在怀里,直戳肚皮的阴茎仍然粗挺,丝毫没有软掉的意思。
这女人,有种让他生不如死的魔力。
陆枭将穴口的混合液黏在指尖上,一股独属于少女的幽香引的他的下体阴疼酸胀。
“陆枭,我不行了,小穴好疼好疼
“鸢鸢是不是爽疼了?”男人的声音犹如恶魔般低吟,黎鸢即使再怕也还是紧紧抱着他。
报仇也是需要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