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满是酒气,地上到处都是空酒坛子,云怜大致数了数,起码六七个呢!
这些酒莫说醉倒二爷这个文人,就算醉倒几个武将,那也是绰绰有余了。
云怜这下是更放心了。
她提起裙摆,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碎片,尝试着走近书桌,“二少爷,您误会妾了,妾只是一个奴婢,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爬您的床呢?”
幽暗的烛光洒在男人的脸上,平时儒雅俊秀的脸上添上了几分不羁与野性。
云怜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她原本就爱慕二少爷,看到他这幅样子,心里更是痒痒的。
她的胆子又了些,脚又朝前迈了几步,继续柔声说道:“妾虽然一直仰慕您,但是也明白自己低贱的身份,上次实在是……夫人之命,奴婢不敢不从啊!”
虽是推脱之言,但她说的可是实话,上次若不是夫人安排她“伺候”二少爷,她一个身份低贱的奴婢哪来的机会爬床。
卫恒确实是醉得厉害,在经过刚才一番发泄之后,浑身更是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贱人走了过来。
云怜走到书桌旁,放下食盒,“您可以赶我走,但是您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如今大将军病重,大少爷又在外面,您如今可是府上唯一的顶梁柱啊。”
说完,她打开食盒,用涂着红色丹蔻的手指捏住点心,眼含春水,娇滴滴的说道:“二少爷,你就吃点吧,就当为了将军府!”
卫恒没想到云怜有那么大的胆子,直到脂粉香气混合着甜腻的糕点的味道闯入他的鼻中,温热的指尖碰到他的嘴唇,他才反应过来,随即抓住唇边的手往旁边狠狠一甩,“滚!”
云怜想不到,向来温和斯文的二少爷竟然会对自己动手,没有防备之下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妾只是……”云怜抬起头还想说什么,却对上了卫恒的眼神。
那种眼神,就跟那天早上看到自己在他床上的一模一样,厌恶,不屑,仿佛自己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纵使她是个身份低贱,行为卑劣,毫无自尊的人,也从那眼神中感到了深深的羞辱。
她看着手腕上的红痕,洁白的贝齿狠狠咬住了红唇,既然那么看不上她,为什么那晚还是被她上了床,虽然嘴上说只爱少夫人一人人,可那晚还是开了她的苞。
云怜啊云怜,你不过一个贱婢而已,尊严那玩意儿,你可当不起。
呵呵!男人嘛,不过一个德行罢了。
她心里发了狠。
就着摔倒的姿势,扯开了外面的披风,露出里面只穿了肚兜和半身襦裙的妖娆身子,她皮子本来就白,在水红色的肚兜映衬之下,显得更加娇嫩,肚兜的带子也系得死紧,从侧面看过去,两个大奶子像是要把肚兜撑破一般。
卫恒的文房用品很多,所以当初把书桌也做得异常宽大,至于桌下的空间,也很是宽敞。
云怜撅着屁股,摇摇晃晃的爬到了书桌下方,下面一片漆黑,她只能凭着感觉和热源摸索到卫恒的下半身。
卫恒本来就不清醒,只觉得书桌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蹭到了自己的腿。
直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了下衣摆,拱进他的双腿之间,他才意识到,云怜不但没滚,反而更加无耻。
云怜捏碎了掌中的春药,含在口中,闻着那股麝香味儿,钻红唇隔着一层亵裤对着男人的欲根哈着气。
沉睡欲根的立马昂起了头,直挺挺的打在了女人脸上。
云怜一喜,隔着裤子含住了欲首,伸出舌头,小心舔弄。
卫恒虽然几月没碰女人,但也没料到自己的反应如此大,他的欲根不受控制的高高翘起,自己竟然对这贱人起了反应!
他深吸一口气,低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荡妇!”
然后伸出手试图拨开女人的头,启料女人的手指死死抓住他的大腿,挣扎之下,亵裤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