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涵霸凌强奸元素，（似乎还有言语侮辱
请大家注意避雷
食用愉快
其实老师说的并不全对，毕竟她是之后从外地调来的，对往事并不算很了解。
而她变成这样跟父母去世其实没有太大关系，反倒是那两个转学生功不可没
高二刚开学班上新来过两个女生，听说是因为霸凌闹出人命才转的学。但背景深厚，实际除了家里人象征性的言语敲打外没得到什么处罚。
美艳富有的转校生自然受欢迎。
大多数人都愿意捧着她们——不管怎样，哄着说两句好话就能得到奖赏的散财童子可不常见
但顾言一向不愿在人际关系上多费心思。再加上那段时间父母离世，和顾屿又有些小矛盾，她情绪一直不高，连遇见老师都不想开口问候，只是点点头示意。好在老师们谅解她，不跟她计较。
所以在面对转校生一些暧昧的暗示时，顾言照常视若不见，最终惹恼了两人
最开始是沉默。
没人再主动跟自己说话，哪怕自己先搭话也大概率会遭到无视；放好的作业要么出现在别人脚下，要么出现在教学楼下的花坛里；有公开课的时候，从办公室回来总会发现教室空无一人。
第一次被无视可以安慰自己是别人心情不好，第一次作业没被收走可以安慰自己是课代看漏了，第一次看着空荡的教室还可以安慰自己是班长忘记通知自己了。
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无数次呢？
巧合多了就是有策划的阴谋了
再次在不经意间对上转校生玩味嚣张的视线，顾言清楚这是对方针对她落人面子行为的报复。
不过其实这些行为对她没有太大影响：没人讲话还图个清静，作业捡回来再交去办公室也不算大事，公开课顺着课表去问其他老师也能赶在迟到前找到课室
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概是转校生也意识到冷暴力对顾言起不到什么作用，沉默逐渐转化成行为。
作恶有时候并不需要理由。就像原本与她相安无事的同学们能为了讨转校生欢心获得奖赏在她的课桌上写下什么不堪入目的话语，或是在她的桌洞里塞点恶心的东西，再是在她路过的时候伸脚绊她，在她拿着东西的时候装作不小心狠狠撞向她
其实还是没什么
直到事态发展逐渐无法控制
她早该想到的
但时间好像在她被狠推到墙上时才开始流逝，回过神来质量糟糕的校服衬衫上的扣子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和地面碰撞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就像被扯进巷道前她的呼救声她有呼救过吗？不记得了
反正喊没喊都没差
半裸的身子暴露在初秋的空气中，顾言后知后觉感到一丝凉意。迟钝仿若生锈的大脑终于开始转动，眼睛被刺目的白光晃闪，眯眼间一直充斥尖锐鸣声的耳边终于听到有人在说话。
可夹杂在刺耳的嗡鸣里，她不大能听清那人在说什么。
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直不散。
到底在说什么啊
顾言烦躁甩头，眼睛适应光线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开着闪光灯的手机和几个人狰狞的面孔。她也终于听清楚了，举着手机的转校生嬉笑着对她说，
“看镜头啊
“同学...同学？”
顾言猛一惊醒，喘着粗气抬头望向声源处：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你还好吗，这位同学？”
但声音有些熟悉。顾言在心里补充。
“我没事...请问你是？”
迟疑着开口，才发现似乎快要上课了，而虽然有的同学还没回座位，但几乎所有人都在看她这边。
“你们的新语文老师，苏清。”女人好脾气地笑笑，向她解释
苏清...姐姐的现任就叫这个吧
难怪觉得熟悉谢谢老师关心。”
顾言眨了眨眼，看苏清点点头转身，伴着上课铃声回到讲台上，让大家做那套摸底卷
拿着笔，顾言盯着试卷发呆。
又梦到那件事了
一个人拍，剩下三人两个按住她，一个彻底扒掉她的衣服。
她赤裸着上身入镜，可当然不会到此为止，脱她衣服的女生自然能轻易看到姐姐昨晚留在她腰腹的印迹，所以她夸张地张大嘴指着那些红痕对同伴惊呼：
“快看啊！这是什么！”
她做着长美甲的手狠狠掐住顾言的下巴，“看看我们的好学生顾言！还以为多清高呢，早被玩烂了吧！”
她边笑，手上不自觉用力，指甲像要嵌入顾言的皮肤一般，戳得她生疼，皱起了眉想摆脱她的控制。
“看呐...啧啧啧...”拍摄的女生举着手机将她从头到尾拍了个遍，尤其特写了腰腹暧昧的痕迹，最后回到她漂亮的脸蛋上，空闲的手一下下拍着顾言的脸，看她死命挣扎却动弹不得的愤恨滑稽模样，“平时一定装得很累吧，私下不知道有多骚。”
嘴里不知道塞进了谁的手，三根手指不管不顾往喉管进攻，指根也被含进去后顺势抽动起来，顶得顾言止不住干呕，被逼得眼角泛红含泪。
拍摄者笑着给她痛苦的表情拍特写，“哎呀，看起来好可怜啊。”然后突然凑近舔她挂着泪的眼尾。
顾言屈辱一抖，眼泪掉得更凶，头靠住墙，无力闭上眼任由她们动作
她的裤子也被脱下来了。
她再次用尽力气挣扎。
即便知道早晚会被扒光，又有谁能真正平静地接受呢
她的挣扎只换来了脸上的巴掌，被扯住头发狠砸向地面的头和身下毫无预兆插入的手指。
痛
哪里都痛，挨了耳光的脸痛，被戳过的喉咙痛，被禁锢的四肢痛，被毫不怜惜贯穿干涩的下身痛，狠狠撞上地面的脑袋痛。
心也痛
被摁到地上跪趴着，皮肤与地面碎石反复摩擦，身后的抽送好歹因为血液缓冲没有那么痛了。顾言支撑身体的手指半合，虚虚划过地面，像想抓住什么一样。
只有满手尘土沙石
被顶得神思恍惚间她发现一直挂在书包上的挂件不知道什么时候滚落到地上，拍摄者顺着她的目光注意到那个可爱的小雪人，然后恶劣一笑。
猛的踩上去
看到顾言怔住眼神破碎的样子，那人仿佛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举着手机又踩在雪人的碎片上碾了碾
顾言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也跟它一起四分五裂了
失去意识前她好像看到了尚且青涩内敛的姐姐向她展示包装精致的小小挂件，带着那么发自内心的温柔笑意，
“圣诞快乐呀小言，总觉得它很像你呢
啊
那是姐姐第一次送她食物以外的礼物。她高兴疯了，这意味着她终于有了姐姐给的能长久保存的东西。然后姐姐摸了摸她的头，说这么开心呀那以后每个节日都送能留下来的东西好啦
可惜那也是最后一次
碎了姐姐送的。
姐姐
大脑一片混沌
姐姐...你在哪…？
我错了，我再也不跟你闹脾气了。
如果没因为爸妈的事跟你吵架，今天你其实会来接我的吧
哪里都好疼。
好累啊
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顾言分明睁着眼眼前却一片漆黑。
她紧咬的唇松了一刻，张了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
最后两滴泪无声息隐于地面
救救我呀。
姐姐…顾屿
顾言再睁眼时已经安稳躺在病房里，医生似乎刚做完检查，用那种恶心的怜悯目光看着她。发现她醒了，只和护士点点头就出去了。
她面无波澜听着年轻护士讲述她来医院的过程——一个一身黑的人抱着她来的，把人安顿好又报了警，处理好一切却不等她醒来就离开了。
护士吐槽这人真奇怪，又问顾言知不知道是谁。
顾言轻轻摇头
大抵是某个良心未泯的同学吧
顾屿赶到的时候顾言正乖巧配合警察做笔录，叙述的语气平静到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看到顾屿也只是眼神亮了一瞬就暗下去，笑了笑恢复无所谓又空洞的样子。
顾屿有些担忧，这还是她妹妹吗
顾言从不跟她说自己的事，面对她也总是笑盈盈的。所以直至在警方那了解到事情的全过程，顾屿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过分的一场校园暴力，才知道她的妹妹经历了什么
顾言装得很好，除了外伤，她表现得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身上的伤都已经处理过，心理状况似乎也很好。于是在顾屿跟警察谈完后，就带着她回了家
回家后顾言看着顾屿怒不可遏打电话的样子很不理解。
她不知道顾屿到底出于什么心态，明明她那么恨她，看到可恨的妹妹遭遇如此不该感到爽快么
她也不知道姐姐做了什么。
总之最后那两个转校生被退了学，原先的班主任也被停职。她们散布出去有关她的照片视频也消失的干净，至少在明面网络上找不到什么片段残留
“跟我来一下吧。”
伴着下课铃，苏清略显无奈的声音再次在面前响起
顾言茫然地抬头，又低下看到自己只做了几道选择的试卷，知道自己又走神了一节课。
抿了抿唇，顾言自觉拿上卷子跟着苏清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