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嗡嗡运作着，将残留的冷气一点点吞容，造就了温暖适宜的房间。
赶着清理完自己的顾言赤裸着站在门前平复呼吸。
湿透的衣服自然不能再穿，顾屿更不会帮她准备什么蔽体衣物。再说了…即使穿上也会很快脱下来吧。
抿抿唇，顾言轻轻推开房门，一下望见她那阔别已久的亲姐姐正衣冠楚楚笑着靠在沙发上和小女朋友视频。发现她来了也只是轻飘飘扫她一眼，连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姐姐…
顾言手指蜷了蜷，像是试图抓住什么东西
一时拿捏不准顾屿的意思，顾言只能安静地靠过去，不着寸缕的身子整个泛着不知是过敏还是羞赧带来的粉红，落在顾屿眼底倒是可爱得紧。
“唔…”
正在残存酒意中放空的顾言突然被腕上的刺痛带回神。这才意识到顾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跟对面人的通话，为她处理伤口。虽然动作称不上温柔…或者说她是故意想看她吃痛的模样。
但姐姐垂着眉眼这副仿佛眼里只装得下她一个人的样子实在惹她雀跃。
哪怕是假的也好。至少在这一秒她可以骗到自己
“又在想什么。不想玩的话趁早出去。”是自己太久没管教她了吗，还是喝酒喝傻了？面前人一晚上出神的次数多到顾屿有些不满了抱歉。”察觉到对方言语中的不悦，顾言开口道。的确是不太对，最近莫名开始发呆的次数怎么越来越多了…
“道歉是这样道的吗？”顾屿的声线低沉冷到极点，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兆。
“顾言，只用半个月就把规矩全忘了吗。”
“主人，”迟钝的大脑被唤醒，肌肉记忆形成的本能反应让顾言偏头蹭了蹭顾屿的小腿，用水润的眸子盯着她讨饶，放软声音示好，“小狗知道错了。”
大概还是脸皮薄，不论多少次都会害羞。话音落地没多久，顾言原本粉红的肌肤转而绯红，露出的耳尖更是似要滴出血来
顾言乖巧的样子总很讨人欢心。顾屿看着跪在地上红成一片乖顺的人，倒真像只听话的狗。
不过缺条尾巴
顾言并不知道顾屿在想些什么，原本乞求的眼神已经带上几分忐忑。她感觉顾屿没有很生气，可对方迟迟不表态又让她心里没底。
目光下移，瞥见顾屿随意搭在旁边的手。顾言只思考了一瞬便凑上前含住指尖小心地舔了舔，悄悄观察顾屿的反应。看她没有叫停的意思，顾言大着胆子更含深了些，边收着动作害怕一不留神无意识咬到她
“哼嗯
正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去做，顾言嘴里突然又多出来一根手指，顾屿骨节分明细长的手指夹着她舌头逗弄，任凭无法吞咽的涎水顺顾言嘴角淌下。
“嘬嘬嘬，“像真正逗狗一样，顾屿猛地往顾言喉咙戳，看她迷茫着眼尾发红含泪难受得不住皱眉还乖乖受着的样子有些失笑，抽出手把津液擦在顾言脸上，，“我们小言，好乖好乖。”
顾言尚且保持着张嘴的动作，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头还伸在外面，像是诱人偷食禁果的蛇
“起来。”
顾屿扯过项圈让顾言起身趴在她腿上，揉了揉顾言略显凌乱的长发，“说吧，几下。”
顾言撑着到现在依然有点发蒙的脑袋仔细回想，断断续续道：“今天...走神很多次...又磨蹭让姐姐久等了...还把、把姐姐的衣服，和、和地毯弄脏了
顾屿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等她继续说下去。
“所以，是、应该是四十下。”
顾言说完，静候身后的惩罚。
可顾屿不发一语，一时房间只余下顾言的有意克制的微弱喘息声，几近落针可闻
“那好吧，数着。”顾屿意味不明哼笑一声，拿过手拍缓缓划过顾言轻轻颤抖的身体，到臀部突然狠抽上去嗯！“拍子凌空破风抽在身上的声音和顾言猝不及防挨打的惊呼相合，。
“一。”来不及思考顾屿哼笑的含义，勉强回神的顾言赶忙报数。
顾屿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扬手又是一拍二。”急促喘息着忍下到嘴边的痛呼，顾言咬着唇继续，是太久没挨打了吗...感觉今天比以前都疼
“四十...”身上火辣辣的疼，臀部红得泛紫肿成一片，顾言有气无力觉得自己现在很像在岸上濒死的鱼。好在已经结束了。
“啊！”就在顾言松懈下来平复呼吸时，顾屿抬手又给了她一下。
顾言费力转头想问顾屿为什么，可还没看清她姐姐的脸便被整个翻过摔在沙发上。不敢喊疼，顾言只好无措地承着顾屿玩味的打量，等待对方的审判。
“想问我为什么还打？”顾屿悠悠开口，“想想刚刚反思的时候叫了我什么？”
称呼...该死。
酒醒了大半，顾言恨自己没分清场合。她终于明白顾屿那会儿在笑什么了。
“对不起，主人...”顾言快哭出来了，“我错了...能不能下次再打，我真的受不住了
“哼哼。”又是这样的笑，顾言打心底里害怕了。还有哪里做错了吗…
“受不住了还会湿啊。”顾屿抚过顾言一塌糊涂的下身，把手上晶莹的水渍展示给她看。
见着妹妹紧张恐惧的表情，顾屿笑得开怀，“不折腾你了，最后十下，别乱动哦
第一下是左胸，再是右边。接着一路往下，狠抽在小腹上，再是违背主人意志不知疲倦流水的小穴，最后回到最上面，落在左边脸颊。
大抵是尚存一丝怜爱，后四下虽然还是这些地方，却是换手打的，没那么难受。最后一巴掌落在右脸，顾言已经不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了
“疼吗。”
顾屿轻轻刮下顾言滚落的泪滴，把她揽进怀里安抚，帮哭得一抽一抽的顾言顺气。
顾言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候，可能是打一巴掌给颗甜枣，也可能是出于折磨人后的良心作祟。这时候的姐姐总是格外温柔，美好得像她遥远记忆中的小时候
被顾屿一下下轻拍着，困意席卷而来。手腕上感觉怪怪的，大概是挣扎让伤口又裂开了…懒得管了。
就在顾言埋在姐姐肩窝快睡着的时候，她恍惚听见姐姐说：
“别睡，乖孩子，先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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