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贞坊 > 菱娘
屋外淋漓的大雨掩住了屋内是尖叫的哀声。
      姚村头的姚老三攥着赵家妇崔菱的细腕,绑在床头,又将其翻覆压制,沿着后背舔弄啃咬,双手蹂躏胸前团白,满面的淫魔之色,不一会便满身热汗,贴紧崔妇后背,双手下移。崔菱身上衣早已被撕尽褪尽,绑缚双手的是束发的红绳,阻口缚舌的是缠腰的衣带,半颊脸红肿,双目哀切涟涟,尖叫确是再发不出了,满身颤抖苍白,全无情爱。
      姚老三觊觎崔菱已久,满身猴急热汗,看着崔菱夹紧双腿依然不愿配合,便恨声一骂,狠狠了攥掐前胸乳肉,惹得身下人更是哀鸣连连,屋内幽暗的一盏油灯让姚老三看着莹润的皮骨愈加眼馋,直接俯身在娇娘耳旁狠声说“若你还不配合,我就叫我那三五八个兄弟将你轮奸去!将你辱死,看你再作什么冰清玉洁的!”再扇下一耳光,随即下床翻看柜门,似是翻出了一团东西,再踢鞋上了榻。
      姚三扯过崔菱,掰着脸来压着舌头先塞进了一把几丸药,再摸着另半边白净的脸,用手指亵玩了一番舌头,笑着说“这可是我特地去向城中风月楼里的妈妈讨的好药,本是一丸便可,可惜你惹着我不痛快,等下保你等下醉仙欲死,还装什么贞洁烈妇。我今日定要玩你,刚才倒不如顺着我些,还能多疼疼你!”
      说话间,药效就已发作,崔菱面色通红,口不能闭,吸呼两下姚三手上已满是诞水,姚三一放,崔菱即倒在床榻上拧扭双腿,摩擦之间竟就颤抖着小泄一次。姚三嘿然一笑,正趁着崔菱高潮无力掰开双腿,立着手指两根就这么插了进去,崔菱全身又是一抖,倒是取悦了姚三。
      姚三常日里办事是懦懦得全村唏嘘,眼下的腥血风月上压善欺弱倒是老手,单是手上功夫,抠挖插按,就让崔菱的嫩穴去了三回,穴口红嫩抽动,流出的全是淫滢的水,情色逼人。姚三再入了第三根手指,狠命抽插,揉按肉珠,逼着娇妇立马攀上了第四次高潮。看着穴口似是开了,姚三仰着脸一边啃吃着乳,一边扒着崔菱的腿,拿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小穴,一点点地挤进去。穴与那东西尺寸本就不太相匹,穴里的软肉受不住,狠绞猛舔,又热又湿,竟让姚三差点子丢盔弃甲。
      姚三停下,忍了忍,怒得拍了几下崔菱的臀,骂道“天生的贱妇淫娃!勾栏里的都比不得你会吸,还说不愿给我肏,我看是你欲拒还迎!”拍着就将崔菱身子猛地一按,将肉棒直直嵌入了穴内,抵着了宫口软肉。
      崔菱仰着头,发着抖,已是一声都发不出来了。姚三仰头啊叫一声就抓着臀肉开始抽插,专点着深处和先前手指探出来的敏感软肉擦抹。
      “你家中那个孱弱少爷多病书生,竟也给你这可怜见的开了苞,呲,你这小娘这还不顺着点爷,呵……呼——还紧着维护你那没用的夫郎
      “崔菱,若我入了你这子宫,挂了精,再遣你回家被你那’小‘夫郎怒肏一顿,日后,诞下一儿半女的,当是谁的啊?”
      姚三伏在浪荡白肉上,撕咬般磨着赵妇的耳廓、唇舌、颈窝、乳肉,淫虫入脑却是不知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崔菱的眼睛,死死望着几步之外灼灼灯火,眼中深潭般的死寂,掩映着悲恸与恨光。
      姚三常日里就顽劣至极,身上的兴致本就是来得快又去得快,先玩了几通垂涎已久的玉体,又亲自提枪上阵,大马金刀地来了几回,本就是体虚肾亏的面相,事前咽下几碗药也没增几分气力,老小软趴趴立不起,美人也冷恻恻不逢迎,兴奋劲过了就倦怠得发困,压根没回想到自个儿塞得压根没解美人的药。
      到了夜半,他爽了腻了些,看跪蜷在床榻上的狼藉女人,轻佻倦怠地解了她身上的结,丢下了几句恶心人的话。
      “衣服还都在床底下,自己捡起来,穿好了回去。穿不好,嘿嘿,我藏起一两件,看看你那夫郎急扯白脸,有没有命与我拼。”施施然捡了床下的小衣入了劣木屏风后面,想着自个当真是慈悲心肠,到时再馋了就拿这威胁这娇妇再来一晚。
      满身血口血印子发着抖的崔菱,伏着咬牙深喘两口气,手指扎着木杆使劲坐起来,扯落红绳,扒掉口中衣带,眼睛已是肿得凄惨,却仍死死盯着灯火。
      等姚三在浴桶边昏昏然察觉到不对劲,晃荡着从浴桶里裸跨出来时,入眼的已是熊熊燃烧起来的床幔,刚愣着没反应过来,转头一刹就已经被尖锐的灯台穿透了脖颈。迷怔着低头,最后看到的,是一双遍布血丝,血红红的眼睛
      崔菱原想是想将自个焚在大火里的,死得痛痛快快,管什么清清白白……可是她恶心!她不得不想着到时火烧不净,传什么两人尸身,她入棺寝都恶心!不论那些有无,夫君又怎么办,他从不在乎那些虚名,可她经年与夫君相依相偎,夫君于她是有恩的!离了她,他又要受多少苦,咳多少血出来。再过一月,只过一月,到时若他一举成名,若他得妻有药,她死也甘愿,她要活着...她要那人死!
      不管满身被喷溅的血,只将人浇了酒,扔到床方向的燎燎大火中,随后奔出屋子。她仅披了个床单,爬往后山翻个个,几乎是滚回了家中后院。淋漓的大雨冲刷泥土掩埋痕迹,溅起的泥星掩住了血腥,这样大的雨,也浇不乱那间屋子迸溅火光与滚滚浓烟。
      崔菱站在竹林边,如新一桩断木,看了一夜的烟,淋了一夜的雨。
      论是天恩浩荡,善恶有分,待有村民第二日发现姚三屋子着过火,现场已是余烬遍地,屋里的人也混杂焦木成了灰。
      姚三风评向来恶劣,屋子着火邻居殃及为他抢救的恶事也不是没有,说来还是因为那次的火烧了他屋子,由临村的赵寡妇替他闹了村长一场,姚三才搬到这顶山头的木屋。
      村长领村民勉强扫挖出几根骨头,就招呼村中众人询问情况。在确认只姚三葬身大火,半点银钱都没留后,村长就立刻判定姚三咎由自取死个便宜,顺嘴向众人集个资,囫囵就下了葬。木灰随手撒田里,骨头浅埋地,与喂狗实在也没多少差别。
      屋外的事草率得简单,屋子里的崔菱却因后怕骇得睁眼了两夜的眼。她洗净了满身泥泞,拥着郎君常穿的衣袍,攥紧鼻尖那缕缕清雅竹香,她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阻止自己迈向没有未来的渊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