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怎么都来欺负我(1v2,骨科) > 第2章 怎么谎称我夫君
沈怜知简直要被气晕过去。她自幼便少出家门,见到的都是温文知礼的人物,上门探望的人也是爹爹看过之后才能放进小院陪自己聊天,这般欺辱她还自称是她未来夫君的人,沈怜知生平第一次遇见就已然被吓慌了神。
        周畏站在床边,看着沈怜知咳嗽得小脸微微发白,忍不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里面是两颗黑黑的丸药。周畏拉起沈怜知的手,将纸包放在沈怜知手心:
        “用水送服,难受时吃一颗就好。”
        这边说着,周畏已经拿起一颗药丸放到沈怜知嘴边。沈怜知秀眉紧蹙,咬紧牙关打定主意不松一分一毫。谁知周畏另一只手在她腰窝处重重一按,沈怜知只感到一阵酸麻从小腹溢出来,不自觉张口,那药丸已经被周畏眼疾手快塞了进去。
        沈怜知想吐却被周畏拇指按住舌面,只不过片刻之间,那药丸竟已经化成苦汁滑进了喉咙。沈怜知苦得五官几乎皱在一块,周畏又取了梨汤给沈怜知甜嘴。待到喂完药,周畏极自然地俯下身来吻上了沈怜知的唇。
        沈怜知不自觉抓紧了周畏的衣襟,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的熏香气味。周畏伸手按住小姑娘的后脑,打定主意不让人躲开,舌尖用力挤进她还带着梨水甜味的口中扫荡,恨不得将那软嫩的小舌勾来吃掉。沈怜知被亲得晕晕乎乎,唇瓣都肿了才将将被放过。
        沈怜知伸着小舌大口喘气,眼角还有点点泪花,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看得周畏胯下又硬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拖进被子里扒了衣服,用自己的肉棒狠狠顶开小姑娘的嫩逼,把精液全都射进去,射得她肚子鼓鼓,拔出阴茎时穴口都合不拢,只能看着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沈怜知看到周畏眼神又暗下来,不知为何自己身体也有些发热。她缩了缩腿,忍不住拿了床边的软枕去丢他:
        “你快点离开,下人们听见响动会过来的!”
        这人谎称是自己夫君,还对自己又亲又摸,就算他拿来的药有些用处,也洗不清自己被他揉圆搓扁的罪行,只不过担心这人恼羞成怒杀了自己,没办法只好采取怀柔措施,先将人赶走再从长计议。
        周畏单手接住软枕将头埋进去,深吸了一口枕上的女儿香。他不仅没走,反而大马金刀地在沈怜知的床边坐了下来。沈怜知已经躲进了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周畏叹了口气,熟练地将被角找到掀开,整齐盖在沈怜知身上,又将软枕妥帖放在床头的角落里。
        “你不要怕,我不是坏人。”
        周畏的动作熟练,仿佛做过千百次一般,这种熟练感令沈怜知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就算是父亲和哥哥也没法从被子里如此准确的挖出人来。
        沈怜知伸手向上扯了扯被子,只留一双眼睛盯着周畏,目光中已然消失了之前的胆怯。前几日她刚刚看了一本志怪小说,里面写精鬼转世托生,找丈夫再续前缘,而恰好周畏也说自己重生了一回,沈怜知此时的求知欲已然盖过了其他种种情绪,心中抑制不住地想着问一问周畏,自己前世究竟如何了。
        心中这般想着,话也便问出了口。没想到周畏听了沈怜知的问题后居然沉默不语,沈怜知看着他,敏锐地察觉到他有些难过。虽然只见了一面,又兼这人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实在算不上太好,但沈怜知不知为何能感觉到他并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个性,她默默将其归结于上辈子他们两人之间虚无缥缈的缘分。
        “所以……我前世是死了吗?”沈怜知轻声道。
        周畏抬起眼,不知第多少次看向沈怜知。他如何对着面前尚待字闺中的小姑娘说,因为自己的仇家太多,她没死于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不足之症,反而死于一场苦心孤诣针对他的谋划,替自己赴了黄泉呢?
        西洋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数字一,周畏抬起手,轻轻抚上面前那张还未破相,如花似玉的脸。
        “没有,你只是病弱,我还没来得及帮你治好,就先死在了你前面。”
        小姑娘天真,很容易就相信了他的话,皱着眉头似是思考了片刻,又说道:
        “就算如此,你也不要半夜来闯我的房间呀,更别提还,还
        沈怜知根本没法把周畏对自己做的事说出口,不禁羞红了脸,手里攥着的帕子几乎是要绞碎了。
        周畏闻言抬头,大言不惭道:
        “你本就是我妻子,我们每天晚上都要做,我只是太想操你,忍不住而已。”
        沈怜知急得拿枕头打他,却被抓住了手腕拉到周畏面前。肌肤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周畏在沈怜知小臂上亲了一口。还没等沈怜知反应过来,周畏站起身来,帮她续上了香饵。盖上炉盖的一刻金铁交击声传来,沈怜知捂住心口,试图将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按住。
        “我走了,记得吃药。”周畏来时悄无声息,走的时候却仿佛自己已然成了沈怜知过了明路的丈夫一般,跨步从正门离去。沈怜知“刷”的一下将被子扯过头顶,又翻了个身,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才有睡意。
        沈怜知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房间里空落落的,一丝痕迹也没有。她看向床头的小桌,那只薄瓷碗中剩了一点残汤,保姆推门进来,好奇道:
        “昨夜我们备下的红枣桂圆羹,今早起来看几乎没动过,夜里风寒,小姐怎么不叫下人去取?”
        沈怜知垂下眼,只道:
        “我醒的太早,怕劳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