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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入云的石塔,飞檐重重,塔顶金光灿灿的宝珠似要刺破晴空浮云。此塔是修仙名门西玄山的红尘第一处囚魔宝塔“无情座”,经过数代掌门法力加持,被锁塔内的妖魔绝无逃脱可能。
绝无……逃脱之能……
曾经师父严肃无比的声音,仿佛穿越了千万年的时光,如今突然回荡在脑海中。她的手指动了动,轻轻吸了口气。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进入无情座。不……她不是没想过,应该说是不敢想。
每个人,对于过去往事的态度都不尽相同。如她这样人人唾弃的堕魔女子,过去本应是被她狠狠践踏的东西。
可是她忘不了这里,西玄山,她少年时代最快乐的光阴。那潺潺的溪水,泛起的彩虹光晕,满天云霞,繁星银河……
还有,那群一同欢笑的同门弟子,严肃却温柔的师父。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合上双眼,已经变成铜色的眼珠,昭示着堕魔者的身份。
无情座内仿佛是一处被遗弃的蛮荒之地。外表只是九层宝塔,内部却好像无边无际,亘古的黑暗笼罩其间,每只妖魔都能分配到几根链锁,一处囚笼。她听到附近有凶兽的吼叫,魔族的挣扎,带动铁索哗啦啦的响声。
她的脖子被笨重的铁环扣住,锁链埋入宝塔,稍微一动便觉得有窒息的感觉。手腕被锁在身前,曾经的少女纤纤玉指,如今已有皲裂破损的皮肤和冻疮。双脚被半尺长的铁链拴住,可以让她起身踉跄着走两步,但显然如今的她已不想浪费这个精力,坐在牢房的角落,闭着眼休息。
这些囚禁她的铁索并不值得一提。若是放在从前,她大可以将这些当做一个玩笑,手指一捻便能捏碎它们都束缚。可现在她魔力尽散,几乎像一个普通的凡尘女人一样脆弱,只是仗着堕魔之后身体经受过魔气改造,成为魔体坯胎,方能呼吸吐纳,否则早已被塔内浩大仙力直接吞噬掉了。
那人捉住她的时候,居然没有直接让她魂飞魄散,而是送来无情座中,说什么顾念旧情,望有日能重回正道……她心中冷笑。从未听说将妖魔镇压入塔是什么良意善举,师父对所有弟子三令五申、严肃申明过,妖魔只能被净化,净化就是魂飞魄散,不会转世之后依旧祸害人间。
在堕魔的那一天起,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只是没想到,曾经要好的同门玩伴,那个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天天粘着她的师弟,变成如今这道貌岸然的伪善模样。堂堂正道巨擘,装成一副慈善模样,说什么“念及旧日,皆为同门”云云,连个痛快都不给她,废了她的魔力,将她锁进这绝望的石塔,让她苟延残喘一阵后再慢慢死去。
“废物。”她从牙齿缝里挤出骂人的话,却不知是在骂谁?骂无能的自己,还是那个折磨她的故人,亦或是这无情的世道。
不知又过了多久,久到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能死了。忽然一盏孤灯从远处亮起,幽幽的白光是那么黯淡,在无情座之中,却如同太阳那般耀眼。
白光冲着她走来,一步一步,她想抬起手,遮住眼睛,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挣扎着坐直身体,她微微歪着头,眯起眼,果然见一人正向自己这间囚室走来。
那人影影绰绰的,走近了,才发现其一身素白衣袍,在萤火幽光的映照下,白得像是地狱的索命恶鬼。他大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只能看到微弱光线照出的下颌与鼻尖。一个步伐坚定、沉稳的男人,几乎没有脚步声。如果他想,踏雪无痕都算不上什么高招。
他站在囚室外,伸手拂过锁头,那铁门便忽然洞开了一个小口。男人俯身钻了进来,不知他怎么一动,牢门又重新“长”了回去,刷的一下,普通人眼根本看不清楚,囚室便像之前一般牢固一体了。
男人提着荧灯,静静地站在那。
浑浊阴暗的石塔中,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一呼一吸,脖子上的粗重铁圈,让她觉得头无比沉重。
他俩谁也没吭声。
最终,是男人摆动衣袂,窸窸窣窣地走到她身边,半蹲下来,将木质小灯放在一旁,伸出手,似乎是想触摸到她的脸颊,却忽然顿在半空,终于手落了回去,半缩回衣袖。
“大师姐……不,咒炎。”
魔头咒炎,为祸人间,杀人数千,以炼魔魄。
“咒炎,咒炎……”他轻轻叫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反复品尝。终于“啊”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竟然含着笑意说道:“是大师姐本家的名字吧,似乎是叫周雁?”
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积聚气力。终于两片干裂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挤出一句:“谁是你大师姐。”
“你啊,你是我最亲爱的大师姐。”男人似乎将他在人前那副道骨仙风的稳重面孔给扒掉了,竟然俯下身子,鼻尖凑近她的锁骨处蹭了一下,狭长的眼眸中露出点点光芒,如同星星一般,正不断坠下苍穹。
她似乎是受到了什么羞辱似的,如果不是铁链缠身,恐怕立刻要跳起来脚来,粗哑干裂的嗓子用尽全力凝聚出冲破喉咙的一声尖叫:
“滚
男人愣了一下,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抬起头,见到她眼中明显的愤怒,不住地喘着粗气,双手虽被沉重的铁铐锁在身前,依旧勉强想撑起胳膊,推开他。
好怀念,很怀念的感觉……
他稍稍退了半步。
咒炎依旧喘息不止,她头晕眼花,刚刚被剥夺魔力,又被关进有着镇魔之力的灵塔,早就气息奄奄,只剩下一口气能喘得过来。以这样的身躯和姿态,面对曾经的“师弟”,那口气就像半空折翼的鸟儿,又像突然失去氧气的火苗,一下子就消失了。
现在她好像越来越喘过不气来了。
“呼……呼
男人逐渐从那种微妙的恐慌和无措中恢复过来,不知是因为见到了她的脆弱,还是因为只是觉得刚刚自己有些失态。
他沉默着,整理了一下箍住衣袖的玉质护腕。
“听说,师姐这些年,大名鼎鼎。”他的尾音又轻又脆,又有些咬牙切齿。
她呲着牙笑了一下:“呵,哪有什么大名。”
“为炼魔魄,杀人数万,画地成阵,令整个吴州血流漂杵,师姐好厉害。”
“彼此彼此,张师弟才是威名赫赫,咳咳……短短数十年,便成了名门正派的领袖,道法深不可测,手段更是有目共睹。”
张掌门微微一笑,男人,真是不论何时都喜欢被恭维的生物,就算是讽刺,他也爱听。
何况那是来自大师姐的称赞。
“师姐,哦不,咒炎,既然你已堕入魔道,无可救药,师弟只好大义灭亲,不留,情面。”
说到“情面”二字,他忽然伸手去捧她的脸。
咒炎气力不济,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脸已经被温热的掌心肌肤贴住,她自以为用力地一甩头,那只手如影随形,好像挥之不去的梦魇。
“咒炎,咒炎,雁……雁儿
他喃喃念着,头渐渐低了下去,离那张血污淋漓的双唇越来越近。
“滚!你有病啊!谁准你这么叫我,闭嘴!”她快气炸了,开始挣扎,却被铁索牢牢束缚住,下巴又被捏住,被迫仰头面对着这位名门正派的掌门人。
铜色的魔瞳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镀上了金粉的万年冰木,冷而流光。
他的嘴唇停在她的鼻尖,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师姐想要我如何呢?放了你,还是杀了你?想必,你还是很想活着吧,小魔头。”
那只手渐渐向下滑落,一点一点的,从胸口挪到腰部,扯住了那根仅剩的衣带。
咒炎一惊,仰着头,震惊地看着他。
“你,干嘛?”她打了个激灵,有点不敢置信地问道。
张掌门动作一顿,那张端正清逸、神仙姿仪的脸蛋上,竟然显现出一点邪恶的表情。眼瞳深如浓墨,却有些黯然地垂下眸子:“师姐,对不起。我不该趁人之危,不该这样调戏、戏弄于你。”
可他的手还扯着那根破烂的带子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想放开的意思。
咒炎愣愣地看着他。
这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误解他了吗?
他到底想干嘛?!
张掌门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当年,师姐不也与我,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
是吗?她恍惚着,好像问出了声。
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潺潺溪水,落落明霞。霞光浮在湖面上,打碎成细碎的金光。
少年跟在她身后,真真是亦步亦趋,紧紧跟着她,一边用清亮的笑声呼唤着她:“师姐,大师姐,今天我们去断崖那里比试一番可好?我现在可是不惧师姐那招‘红炎巨浪’了,今日定要让师姐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哦,那你大可以试试。”
那时的青年女子,身材高挑,容颜秀美,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傲气,虽是布衣素颜,依旧头颅高昂,霸道凛然。
铜镜中的模样,在百年之中渐渐消逝了。
直到听见他说,两情相悦。
“是吗……呵呵。”她轻轻笑着说,“当时,你说你喜欢我,我说我喜欢你。”
昏暗的囚室内,只有一盏白惨惨的荧灯,亮着微弱的光。
张掌门听她这样说,反而有点愣,短短一瞬之后,忽然开心地笑道:“那师姐便是允了?你我二人,今生竟还能再会,我已经,已经十分感
“滚你爷爷个腿儿的我喜欢个屁!你怎么不去死!你有本事就别杀我,等我魔功大成我第一个让你血祭!”咒炎从胸腔里发出的暴喝,差点让她自己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狠狠吸了几口气,终于缓解了头痛眼花的症状,睁眼一看,只见眼前的男人双唇微张,黑眸瞪得大大的,显然有被她惊吓到。
她像终于出了口恶气似的,痛快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嗽,整个人像个大号的疯子。
喜欢,喜欢,那么廉价的、露水一般的、少年的喜欢!
男人见她这番模样,半跪在她身前的身体有些僵了,凝固在嘴角的笑意和眼中的惊愕,慢慢的冷凝成了冰块一样的凉意。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她完全没看到他的神情,颇有些自暴自弃地吼道:“你是不是想说,我现在都这样了,还敢对你这么讲话?当初我对你不太好,成天对你呼来喝去,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终于可以报仇了?那你来吧,你都这样羞辱我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干的。张玉鹤你能不能痛快点?堂堂正道第一派的掌门,不是道法精深、手段非常干脆利落吗
她不顾手腕上铁环箍得刺痛,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可她太虚弱了,这一用力的一推之下,对方却一动不动。
张玉鹤那双凤眼眨巴了两下,忽然伸手握住她那枯瘦的腕子,漆黑的眼瞳直直望着她,她的乱发覆额,面颊消瘦,看起来十分恶毒又潦倒。
“师姐如此落魄,竟还如此嘴硬。”他那僵硬、冷酷的态度忽然又柔和了下来。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鲜的事物,伸手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头发,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烫得惊人。
“雁儿需要休息,可我,也想要雁儿,怎么办呢。”堂堂一派掌门,竟然有些委屈地像是撒娇一样说道。
“我派素来有双修之法,就算雁儿是魔体,数日前我便已帮你废掉,如今不过是平常女性罢了。你我阴阳相融,数日之后,你这病立刻便能痊愈。怎样?雁儿,师姐,你就跟我双修吧。”
他双臂一环,便将她搂了过来。
咒炎一边挣扎,一边骂,奈何魔功尽废,铁链缠身,高烧之下,几乎是在嘟囔着胡言乱语,唯有“滚”字清晰频现。
可惜的是,张掌门似乎早已练就无视大法,大概少年时被骂多了,如今在熟悉的骂声中,面不改色心不跳,那只扯住衣带的手一用力,便令她身上的破烂衣袍敞开来,露出胸膛、腹部,和骨盆中那神秘一隅。
她挣扎得更厉害,似乎察觉到今日想要躲过去这一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疯了似的在他怀里大闹,只是自己觉得已经拼尽全力,实际动作微弱,连带着铁链哗哗作响。
他正色道:“双修之法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适合你的法子,以你现在的模样,想活过今日都难!我没来之前,你都快要走马灯了吧?师姐,这真不是我趁人之危,是你情形特殊,我们只好采取不一般的法子。你忍一下,我这便帮你运功治疗。”
他一只胳膊揽住咒炎,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也扯开了自己的玉带,又解开裤带。袍子一撩,露出早已勃起的狰狞巨物。
天下第一名门正派的掌门,如今额头也渗出了一些汗水。
咒炎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确实已经油尽灯枯,折腾这两下,几乎要了她的命。她被禁锢在这个废了她的男人怀里,无力的双腿被掰开,下身阴道感觉有肉棒抵在洞口,磨蹭了两下。
“马上……就好了……”耳旁,是极为模糊的男性嗓音。张玉鹤的声音并不低沉,反而高而清旎,温声讲话时,更是柔情似水。
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她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了,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汗水浸透了破烂的衣衫,似乎也在慢慢浸湿阴道。
那根坚硬的肉棒坚定不移地向深处插了进去,如同楔子嵌进木块,用力地向前顶。她呻吟着,生满烂疮的枯瘦手指抓住他素白的衣衫,岔开着腿,无力地感受着肉棒在自己体内一寸寸地前进。
“师姐……你,背着我找了多少男人?!”张玉鹤的声音明显低了许多。修道之人对元阴元阳十分敏感,尽管他进入得艰难,但咒炎不是处女,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他咬着牙说道:“该说,不愧是魔女吗?也罢也罢,几十年未见,又是魔道之躯,自不可能守身如玉。哼。”
说着,他握住她的腰,用力一挺,只听她一声尖叫,活像一条待宰的鱼,整个人弹跳了两下,二人结合处传来一声闷响,那根火热如铁一般的肉棒整个没入了她的阴穴中。
“呜呜……疼……疼!!”她疼得快要回光返照了,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不是处女,还这么紧。”张玉鹤也难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气哼哼地说,“你快放松一些,不然咱俩都难受。”
“你……出去,你滚!”
“都这时候了还让我滚?!”他气得吼了出来,“你到底跟谁破的身?说!我要他的命!”
“滚
咒炎实在难受得很,高烧无力,心绪激荡,还被人如此恶劣地侵犯。她忽然整个人僵了一下,随后眼前晕黑,身体一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那样,滑落了下去。
她晕倒了。
“师姐,师姐?你——”张玉鹤虽然也急眼: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师姐,他们从小就在一块玩、一起修炼,早就互生情愫,那就是他认定的道侣!可喜欢的女人竟然被别人抢先一步,说不定还是个老魔头!女人要练魔功,实在是太容易被那种几百岁的老魔头骗上床了,他不能也不敢想象师姐在某个魔头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
可他也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刻不容缓,立刻收敛心神,气行丹田经脉,开始着手双修之法。
“师姐别怕,师姐,我在呢……”喃喃的耳语,消散在沉闷的囚室中。西玄山一脉以王母为尊,于男女交合之事较为开放,派中虽有严格的清修规矩,可那仅限于普通弟子,上任掌门就有一位双修爱侣,在修仙界亦是一段佳话。
阴阳交合,振动命脉。阳具塞在阴道中,抽插起来淫水四溅。可惜现在只有张玉鹤醒着,他不敢沉溺肉欲太过,引导着自己的气息从下腹流出,从二人交合处传来一阵阵温热的感觉,像热乎乎的灵泉在烘暖着。
咒炎的阴穴中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她虽已昏了,还是哼了两声,身体动了动,似乎有醒转的迹象。
见状,张掌门更加凝神,将她平躺放在草席上,抓着两只脚腕,将她整个屁股抬了起来,不停地用肉棒抽插这具破败流水的淫肉。
欲望,在未见到她之前,似乎还能忍受。不时地听到她的消息,也只像是燕子点水一般,在心中泛起涟漪。
可自从那日,亲眼看到她,那身黑衣包裹的娇躯,丰满有弹性的肉体,依然傲气霸道的神情,零碎的短发,铜色双眸……自从那日起,他每夜都在想,如何得到她!
男人的占有欲,真的非常可怕。
下腹部传来一阵阵的热量,慢慢的,似乎身体变得轻松了一些。咒炎发烧加上突然昏倒,只觉头痛难忍,浑身上下如同火烧火燎,喉咙、胸肺无一处不痛,下体还有撕裂一样的痛楚。
那股热量涌入身体,流经四肢百骸,又奔涌向她空空如也的丹田气海;随后再次循环往复……虽然流涌的能量也是热热的,却并不是在火上浇油,而是奇迹般的让她有了种清凉松快的感觉。
渐渐的,她能感受到一些事物了。眼睛虽还闭着,四肢也完全无力做任何动作,感受到自己的阴穴包裹着火热的肉棒,从那根肉棒传来的能量,让她舒适得轻哼出声。
她的淫洞也在不停地流水,以迎合那根带来舒适感的阳具。
下体被塞得满满的,充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动了动腰部。小穴虽经人事,却不是夜夜笙歌,如今死死裹着那根粗壮的肉棒,仿佛饥渴已久的洞穴,紧紧夹着它。
她想伸手去触摸自己的阴蒂,那个部位会让她的快感蓬勃。可她的手好像有千斤重,无论如何都抬不起一点,只能微微扭着屁股,想让肉棒更粗更壮一点,触碰到寂寞而淫荡的阴蒂。
“啊……啊……”自己似乎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而不确定是否发出了切实的声音,还是她在幻觉中淫叫?
咒炎是魔女不假,可她并非十分经验丰富。当时为了活命,不得不与一老魔双修,迅速锤炼魔体,才不至于命丧于正道围剿。此后,两魔又进行过几次交合,不过那老魔头大概觉得她不够乖不够美,也不够温顺,便抢了她的法宝,夺了她不少魔力,将她丢给了自己的魔兽。
这种事很常见,只是当时她刚刚堕魔,尚不知如何保护自己。那是她无数次在鬼门关走个来回的开始。又过了几年,她又回到那个洞府,杀掉了那老魔,来了个黑吃黑。
所以,张玉鹤是注定没能耐再去杀一个死人。
之后数年她也有过几段经历,只为双修,没再吃过什么大亏。要说她堕魔至今吃过最大的亏,就是眼前这个曾经的师弟、现在的正道魁首张掌门给的。
脑子里像在放烟花,十分混乱。思绪忽然飘到这,又忽然想到那。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打造的魔体,只差一步就能大成,就在这时候居然被张玉鹤给彻底破了功,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总有一天……她默默想着,强行睁开了困倦无比的双眼。
她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清俊威严,鼻子高挺,凤眼专注地看着自己。
微张着嘴,咒炎用气音传达了一个意思:“够了。”
张玉鹤没理她。见她醒了,便停下来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抱怨道:“师姐你醒了就动两下,不然我好像在操死人!虽然,本座很乐意
一边说,一边用力顶了她两下。顶得她“啊啊呜呜”地叫出了声。这回是真真切切发出了淫荡的喊声。
咒炎很想骂人,不,是杀人。
感觉到自己的精力在一点点的恢复,高烧似乎也退了下去,出了一身汗,虽只批了一件破袍子,浑身却暖洋洋的,下丹田处重新涌现出了强大的气息,令多日奄奄一息的她重新获得了活着的感觉。
“你……住手,我,我……啊——”她又被肉棒操得淫叫起来,想换个姿势,却被牢牢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断断续续说道,“换、啊啊——换姿势!”
张玉鹤一听,眉毛都挑起来了,眼睛也瞪大了些,片刻后,他放下了她的两只脚腕,握住她的腰,不顾自己的阳物还插在她的穴里,竟然直接抱起她给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屁股高高翘着,底下那个洞里还插着他的鸡巴。
“啊啊啊呜呜……好痛,好……啊啊——”咒炎被这一下搞得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她勉强撑着胳膊,趴跪在草席上,淫穴还在被不断地塞入填满、又抽出,她一边叫着,一边想要往前爬。
可她的腰被人握住,胳膊往前够着,很快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席子上,脸埋进了一股腐烂气味的稻草中,眼泪打湿了这片蓬松的稻草。
她哭了。
这数十年,咒炎没有哭过。在这肮脏不堪的囚室中,身后是化身成野兽一般不断侵犯她的男人,张师弟……你真好,你真好啊……
张师弟不知有没有听到她的心声。大概是后入位置操得够爽,他几乎是红着眼,一下接一下,像打桩一样死命地把肉棒往那穴儿里塞。“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抽插越来越快,直到他松开精关,喘着气,将一股股阳精射入她的身体。
感受到那一阵阵的精液灌进自己身体,咒炎发疯似的想要起身,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用尽力气挥舞着双手,沉重无比的铁环让她几乎抬不起胳膊。她哑着嗓子大声咒骂,对方好似完全没听到,只是用好像要掐死她的力气按着她,向她的淫洞里灌入精液。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呼…那你试试。”
猛地一下抽出肉棒,张玉鹤不知从哪摸出个石质的阳具,对准那张开的洞口塞了进去。修长的指头还使劲将那假阳具往里面捅,石头毕竟又凉又硬,刺激得咒炎哇哇大叫,几乎是带着哭腔要他“拿出去”。
他没理会,继续把石制阳具往里塞,直到塞得看不见了,两片蚌肉被他的手指拢合之后,那根硕大的东西就这么消失在了她的小穴中。
完成这个动作后,张掌门好像刚犁过百亩地的牛,累得坐倒在地上,说道:“师姐,我这个几乎是天下第一的正道领袖,不计前嫌跟你这魔女双修,这恩情你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恩情?!
咒炎想爬起来杀人,可她浑身无力。就算丹田处暖洋洋的,四肢上的力气也只够她勉强用胳膊撑着地面,艰难地翻过身来。
“唔!”
翻身时,穴内的假阳具不可避免地一通翻滚搅动。她闷哼出声,仰面躺在草席上,过了好一会儿,觉得泪痕慢慢变干了,才慢慢说道:“你明明,可以跟我井水不犯河水。”
可你却那样兴师动众,将我绑缚回来,将我弄成废人,锁进暗无天日的无情座。
“师弟,你才是真的无情真人。”
无情真人是将西玄山发扬光大的世上最强者,最终白日飞升得道成仙,全靠他那身无情道法。据说,无情真人气势无匹,凡见他者无不心惊胆颤,仿佛是在面见什么魔道高人。
张玉鹤沉默半晌,“嗯”了一声。
似乎是休息够了,他用手撑着地,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又在她身旁半跪下,伸手抓了一下她裸露的乳房。
经历过一番生死折腾的女人,没力气再去计较这个动作。
“养胖点,现在太瘦了,摸起来不舒服。”他用那高而清旎的声音说道,“体内的东西你别想着挤出来,我用了法印封锁,你的逼现在只有我能打开,听见没,师姐,你现在只能是我的。”
咒炎哼了一声,本不想理他,可忍了忍,她这么多年横行霸道我行我素惯了,加上天生性格强硬,实在是忍不住。不知咽了多少口气,终于攒起些力气,大声骂道:
“做梦做全套,我死了也不可能是你的
“你不会死。”他立刻打断她,不假思索地说。
“张玉鹤你是不是觉得演这个角色挺爽啊?你最好慢慢等,等我有力气,一定会杀了你。”她没开玩笑。
“好,我等着,”男人一脸正儿八经,任谁都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漫不经心,“都在魔道历练过了,师姐你不会这么单纯,以为我会让你恢复到那个地步吧?呵,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体虚得很?那是因为我锁住了你的气海,我的阳精只能一点、一点地修复你的身体,没有我运功,你永远都不可能再用气海修炼了。之前我们没有双修时,也许你还能靠什么歪门邪道再重新恢复功力,现在告诉你,这事别想了,不可能。师姐,你就安心呆在这里,我会时不时来看你的。”
说完,也不管咒炎气得鼻子都歪掉,他站起身,提起那盏荧灯,便走出了囚室。
铁门“轰隆”合上,这间牢房重新变成了一片黑暗的寂静之地。
张玉鹤,张玉鹤。
她在牙缝里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最终,还是抵不住无比的倦意,连翻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合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