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可以问问是什么事情吗？”
苏雪娇鼓起勇气开口
“去就是了，杨总的心思我们底下的人怎么知道？”
李秘书嘴角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变得冷淡
被李秘书这么一刺，苏雪娇也觉得自己很不识趣。
但由于身上实在不舒服，她还是决定争取一下。
“那我能不能……先去一趟厕所
“去厕所？你是想让让杨总等你？耽误了公司的事情你负得起责么？”
李秘书狠狠瞪了苏雪娇一眼。
“我
“少废话。”
说完，李秘书不管苏雪娇的反应，直接转身向杨振东的办公室走去。
苏雪娇看着她无情的背影，委屈地咬了咬唇，只得小跑跟上
厚重的实心红木双开门在身后关上了。
出乎苏雪娇的意料，李秘书并没有跟进来，而是带自己进到会议室以后，迅速地退了出去。
她临走前隐晦地扫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隐约透露出鄙夷与……怜悯
苏雪娇开始有些惴惴不安。
在密闭的空间内，独自面对上位者。
相似的场景，唤起了她中学时代一些不好的回忆
“小苏啊，杵在那干什么？过来坐吧。”
巨大的办公桌前，杨振东看着她开口了，声音很平静。
苏雪娇定了定神，走上去，坐在了杨振东对面的椅子上
“最近工作还顺心吧？有什么困难，或者是对公司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说一说。”
天花板的水晶灯折射出的光落在杨振东的镜片上，苏雪娇看不清他的眼神
“没、没什么困难。都挺好的。”
她斟酌了一下，开口
“既然没什么困难，也没什么不满，那怎么想走呢？”
苏雪娇闻言，心里一惊。
离职这件事情是最近她父母提出来的，她老公也非常赞同
一来她要备孕，父母不希望她太辛苦，最好能专心在家修养、调理身体。
二来她的工资不高，事业上也没什么发展可言。而且她家境也算殷实，并不缺她每个月挣的这点三瓜俩枣，所以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原本苏雪娇打算过完这个月就提离职，因着公司里没有交好的同事，她也从没跟人提起过。
所以杨总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偷偷瞄了杨振东一眼，发现他的目光正平静地落在自己脸上，那目光深遽，仿佛在酝酿压抑着什么。
她不敢再跟杨振东对视，视线落在办公桌上，有点慌张起来。
“不好意思，杨总，我……因为家里有点事情
“什么事情比工作还重要呢？小苏啊，公司待你不薄啊。”
杨振东的手指在红木办公桌上敲了两下，发出笃笃两声
“之前你在工作上给公司造成不少损失，公司从没跟你计较过……来，你过来。”
杨振东叫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报表。
苏雪娇走到杨振东旁边，盯着那份表，脸上燥热起来
她刚入职的时候，因为不熟悉复印机的操作，弄坏过一台。后来又不小心打翻一台咖啡机，再后来又把水撒在电脑主机上……
一桩桩、一件件，都列在了表格上
“杨总……对不起，离职的时候我都会赔给公司的
杨振东闻言，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话，小苏，公司会跟你计较这些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取下眼镜
“来，你先坐吧。”
坐？坐哪？
苏雪娇愣了一会，意识到杨振东大概是叫她坐回去，于是转身准备走回杨振东对面。
可她还没迈出一步，便被杨振东一把拉住手腕，狠狠一拽。
她重心不稳，一下跌坐在了杨振东的腿上，娇臀紧紧贴在他胯上
这……这是？
苏雪娇立刻想要起身，但下一秒，杨振东的手立刻死死按在她纤细的腰上
“小苏啊，跟你说这些，只是想你知道，其实公司是很满意你的，你的工作虽然是最基层的，但基石打好了，后续的工作才能开展啊。”
“你要是走了，公司暂时也很难招到代替你的人啊。”
杨振东一边说着，手状似无意地在她胸上擦过
“杨总……我、我
苏雪娇惊慌失措，言语间带上哭腔，她想走
“小苏啊，你脸怎么这么红？哎，坐会没事的，我这年纪啊，都能当你爸了，我看你就跟看我女儿似的，爸爸和女儿亲近点，再正常不过了。”
杨振东看着苏雪娇红得要滴血的娇艳面庞，肉柱已经忍不住翘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