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女又做噩梦了。
还是那个梦。
黑夜,大雨,她穿着拖鞋,走在浅浅的小溪里,顾明就站在她前面,她想追上他,却怎么也追不上。
“爸爸,爸爸!”
顾明回头了,还是那样温和的笑,却不是对她,而是对怀里的小孩子。
他抱着一个婴儿,像是抱着珍宝。
可顾好女一直觉得自己才是他的珍宝,别人不可以。
他带着别的小孩走了。
顾好女哭着追他,喊他,拖鞋都跑掉了,却还是没有追上他。
“爸爸...我好想你
为什么梦里都不能抱抱我?
听到她喊的是顾明,顾云归毫不留情地伸手推醒她。
在噩梦里挣扎出来,顾好女猛得从床上坐起,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不匀。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人。
“酒醒了吗?醒了就回去睡。”
黑暗中,她听到顾云归硬冷的声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愣了一下。
她有些夜盲,摸索着下床,还没穿上拖鞋,就又顿住了动作。
“爸爸,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顾云归没说话,顾好女知道这是同意。
又是摸索着上床,顾好女摸到被子钻了进去,安分躺下了,顾云归也再一次闭上了眼,可不一会儿,贴到他腹部的手就告诉了他,她并不安分。
轻柔的抚摸从侧腰上的线条摸到他的胸膛,顾云归睁开眼睛,侧头看她。
他一只眼不好用,另一只眼可是看得很清楚。
“想干什么?”
手下滑伸入了他的内裤,握住比他真实一百倍的东西,顾好女埋头钻进被子里,不一会儿,温热就包裹着他的性器。
她不怎么会口,顾云归教了她许久才勉强教会她,但她很有条件,口腔温热,舌头柔软,就连深喉进去她也不会干呕。
敏感的马眼处被她用舌尖顶住,顾云归腰腹紧绷,掀开被子露出她来:“上来。”
吮吸着离开,顾好女脱掉内裤分开腿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大腿很结实,像爸爸一样。
可爸爸是辛苦出来的,他是练出来的。
扶着性器摁在穴口处滑动,她已经湿透了,黏液顺着滴落在龟头上,是自然的润滑,也是她动情的象征。
吞下去的动作并不慢,但也很艰难,哪怕这么多年了,两人做过无数次,吃下这么大的东西,也会让她大腿轻颤。
塌腰缓缓下坐,将性器容纳进身体,顾好女的手摸到他的肩膀握住,像是找到了重心,她的动作也大了些幅度,穴口被撑开,肉壁里的褶皱被熨平,她扭动着,用那根东西抚慰自己。
“爸爸,爸爸
她低声喘息着,闭着眼睛,她摸索着趴到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健康又稳健的心跳,是活着的证明。
顾云归伸出手摸到她的脑袋上,指尖插入了她的发丝,像是抚摸,但却没有更进一步。
她的手倒是活泼,从他的腰摸到胸膛,又从肩膀摸到手臂,十指相扣是她主动的亲密,她喘息着,热汗从额头滴落到他的胸膛上,漾出来的花液也打湿他的阴囊,她像是水做的,但顾云归觉得,她更像是冰。
此刻,她只是融化了而已我没力气了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高潮了两次,她腿肚子都在抖,只能趴在他怀里。
十指相扣的手没有分开,直接带着抱住她起身,顾云归的腰有多好顾好女一直知道。
被他反剪在身后的手像是禁锢,又像是情不自禁,她跪在他大腿上的腿也被他曲起来的大腿卡住,无法逃离。
此刻,她整个人像是被绑住的羊羔,是献祭给他的礼,他轻轻向上一挺腰,她就颠簸着起落,他的速度加快,她就像是在烈马上。
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他的性一直如同他这个人,直接,放浪,极限,可谓是表里如一。
“爸爸...慢一点
她讨好一样亲吻他,像是雏鸟,又像是鱼。
不同于白天时色情的舔,此刻只是触碰肌肤的动作,才是真正的吻。
颠簸着,她吻他的下巴,吻他的侧脸,吻他的鼻尖,额头,完好的右眼,还有他的唇。
她闭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他的唇瓣,亲吻他的下唇,哪怕她的手都没办法拥抱他,自己被肏得身躯不稳,她也努力靠近,只为了亲吻他。
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舌尖扫过他的上颚,她迫不及待缠上他的舌头,紧紧纠缠。
顾云归咬住她的舌尖她也不后退,她不怕爸爸给她的疼,她喜欢。
松开了她的手,她便迫不及待得环抱住他的脖颈,只为了吻得更方便,津液纠缠间,她都要呼吸不上来,还是不想放开,可顾云归从来不会忍耐,他要呼吸,要肏她。
握住她的腰摁倒在床上,停滞的水声又响了起来,比刚刚响,比刚刚快,顾好女喘息着环抱他宽阔的背,颤抖的腿也盘在了他的腰上,她好似很依赖他一样,攀附着挂在他的身上。
她还想接吻,她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接吻更亲密了,这个地方不止可以诉说爱意,还可以感受爱意,人身上还有什么器官可以做到?
她努力仰头想要亲吻他,他却躲开了,顾云归看着她迷离的脸,努力分辨。
“想亲我?”
呻吟着点头,大开大合的肏弄下,她已经晕头转向了。
“我是谁爸...爸爸
好似奖励般吻了吻她的额头,下面却猛地肏进更深处,她尖叫一声拱腰颤抖,高潮来得迅速。
“爸爸是谁?”
撞击密集顶在她的敏感,她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在高空起伏,快感累积的迅猛,只等叠上最后一层,突然,她眼前发白,身躯也像是电了一样颤抖,顾云归抱紧她的身躯重重向里挤去,迎着迅猛的热流,撬开她的子宫口,将她里里外外都占有。
“爸爸是谁
她什么时候被问过这么无聊的问题?
爸爸是谁?
当然是那个看她受伤会哭,看她伤害自己也会哭,会在她喊疼的时候亲吻自己额头的男人啊。
“是..是爸爸...呜呜...是爸爸...爸爸不哭...不哭...好女不疼
顾云归的性器还插在她的子宫口,这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近的距离,他是她亲生父亲,这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近的血缘关系。
可此刻,顾云归看着她做梦一般紧闭着眼睛也抑制不住的眼泪,听着她下意识说出来的“胡话”,终于发现,他们的距离,原来如此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