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他。
于明叙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成玉?”
成玉如同一只受惊的鸟,双臂环胸,脑袋低得要埋进自己胸口。
“明叙姐——”少年像是陷入无可挣脱的绝望漩涡,他环抱着自己缓缓蹲下缩成一团,声音沙哑:“必须全脱光吗。”
曾道听途说的一些离谱传闻让他感到惧怕,捏紧了上臂肌肉才没丢脸地发抖。
“明叙姐……可不可以……不要那样、”
话语伴随着欲泣的哽咽,吐出最后一个字时已哑得低不可闻。他明白两人的关系,也清楚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更为自己惧怕和讨价还价感到无比羞愧。
“来。”
于明叙从懒人沙发上半坐起身,朝不远处的人摊开手掌。成玉寻声抬起脑袋,视线与她相触后迅速挪开。
“成玉,过来。”
她重复了一遍要求。成玉瑟缩一下准备起身过来。才动了下小腿,他似乎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朝明叙看过来。
能考上如今就读的学校,成玉自然是个记忆力与学习能力都非常出色的好学生。少年也曾自傲于自己聪明的头脑,唯独在此刻,他开始憎恨起这颗反应过分迅速的大脑。余光扫过女人摊开的掌心,成玉在进行剧烈的心理斗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少年终于塌下肩膀,面容空白地跪着用膝盖与手掌,如同一周前那样动作生疏地朝她爬来。
衣物与地面磨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成玉像条乖乖的小狗,下巴搁在她手心轻蹭,同时低声哀求。
“明叙姐,我会努力让你开心的。”
“求你…别…”
“嘘
成玉说话时造成的震动透过脸颊软肉与掌心的不断传进她身体。于明叙忍不住抬起他的脸,迫使那张漂亮的脸蛋完整暴露出来,然后以指腹细细描摹过所有角落。
少年长眉秀目,眉色清淡,桃花眼含情脉脉,鼻梁挺直秀气,双唇润如含珠,色若红棠。
仔细端详之下,于明叙依旧和第一次见面看法相同:成玉美得像个温柔无害的天使。
可惜,她无意当一只被拯救的羔羊。
于明叙只想做他的上帝
女人离少年越来越近。她身上带着一股凌冽的香气,宛如无形囚笼将跪着的人从头到脚笼罩。
“我希望你成为我的所有物。”
怜惜的抚摸,温柔的诱哄,以及轻柔的额吻。
“不要怕。”
女人眼帘低垂,嘴角含笑,仿佛一座高高在上的神明,她缓缓俯下身躯,向信徒颁布不可违抗的神谕:
“没有凌虐,没有痛苦,也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在这个房子里,成玉可以把自己全部交给我。”
言语化作锁链一圈圈收紧,嵌进皮肉,勒出红痕,结成令人窒息的束缚。
“好不好?”
咔哒——
锁头扣紧。
他逃不掉了。
成玉阖上眼眸,放弃了挣扎。恍惚中,他侧过脑袋追逐亲吻她指尖,喉结颤动,沙哑地回应着:“好。
半下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照进客厅,少年赤裸的清瘦身躯再次出现在于明叙视线里、沐浴在光线中。
成玉皮肤白皙且体毛很少,这个优点反而让三角区那一小团不算杂乱的阴毛格外扎眼。
明叙指指他胯间,道出自己第二点要求:“以后记得定时清理这里的毛发。”
她起身领他走进客厅的卫生间,洗手台上摆了一排于明叙这些天购买的小玩意儿:毛发软化剂、泡沫清洁膏、电动剃刀以及小把的手动剃刀。
“第一次我来教。日后你要自己准备。知道吗?”
成玉点点头,按照于明叙要求,面对她往后微仰挺起身体,双腿分开抓着花洒旁的扶手站好。
于明叙取下花洒头调好水温。细腻的水流打湿少年胯间,将那处打湿后,于明叙先挤了点软化的药膏沿着阳具根部的毛发涂抹。
待阴毛湿软成缕,她洗掉药膏,用电动剃刀将少年私处的毛发通通剃短,接着打开水流冲走。于明叙挤出一些泡沫清洁膏,三指并拢绕着那处皮肤打圈摩擦起泡,最后拿起小刮刀将三角区连带着下方阴囊附近的发碴刮得干干净净
少年的阴茎原本软绵绵地垂在腿间,于明叙清理过程中手指偶尔会碰到这块软肉,导致肉棒在零落触碰中逐渐硬起。
无法控制的阳具羞得成玉满脸通红,十根脚趾用力卷曲。他很想卷起身体遮掩那处蓬勃的欲望,又不敢违背明叙的命令随意动弹,只好绷紧全身肌肉,努力不让阴茎乱抖。
于明叙摸了两把剃干净后露出的嫩肉,很是满意地欣赏起少年被清理得光溜溜的下身。缺少毛发遮蔽,少年的阴茎显得更大了,粗长干净、色泽健康,是根看上去很好用的鸡巴。
因着长期被阴毛保护,这块皮肤特别敏感。一碰便生出又痒又刺的微妙快意。视线跟随女人离开自己身体的指尖游移,成玉用力攥紧扶手,喉结上下反复滑动、死死咬紧下唇才止住即将脱口的呻吟与哀求。
肉棒再次变大,被刺激得涨成极粗硕的一根,挺在空气中不住抖动。
他好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