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知道暴君女王尼祿殺了多人少,滅了多少國家,但鮮少有人知道,她其實也是一個開創嶄新流派的藝術家尼祿女王傳
在將艾利兒安置好之後,尼祿立刻回到房間找莉雅。
“看,吾沒騙妳,把姊姊帶回來了。”
“謝謝,真的很感謝妳,這份恩情我不會忘,若是有什麼幫得上忙的話,跟我說,我一定會報答妳的。”莉雅真誠的道謝
“太客氣了,這算不了什麽。不過吾確實是有事,想請汝幫忙。汝也知道吾是個藝術家,之前靈感湧現,但飽受無良好素材之苦。慶幸如今有了汝,只要汝應許,難題便可迎刃而解,望汝能協同幫忙。”
“作畫?”莉雅有些驚訝怎麽尼祿會提這個需求。
海底不是沒有畫,但是沒有像人類有那麽多種類豐富的畫。
或許是因為人魚的性格耍直天真,不像人類那麼複雜,在畫上面表現的張力自然也就有差。
當然,能用的材質也是原因之一,畢竟在海裡作畫一些會被水給影響的附著性染料都不能用,這一剔除就少了一大半。
故,單論繪畫的發展方面,人魚是比不上人類的。
所以莉雅在進入人類社會之後看到那些畫也是很著迷的,不過,她並不知道畫怎麽形成的,所以她一直是很好奇的。
無論是恩情或者是好奇心,莉雅都沒有拒絕的理由,因此她一下就同意了。
不過…
看到答應時尼祿露出和(喪)藹(心)可(病)親(狂)的微笑,莉雅怎麽覺得很不安呢
莉雅坐在鋪著軟墊的斜倚上,聽者尼祿講解何為藝術?如何作畫?
一開始都很正常,直到後來準備要開始作畫時,才慢慢露出了魔掌。
“畫可以在紙上作畫,也可以在牆上作畫,畫可以千變萬化,而身體自然也不例外,而今天要試的便是在身體上做畫,稱為肉/體彩繪,又稱生物自然畫。”
聽到尼祿那麼說,莉雅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只見她從擺放者許多的畫筆和顏料等繪畫工具的桌上,拿起了一個細桿畫筆和一個調色皿。
“作畫的容器有了,便要挑選適合作畫的工具,要不然便會可惜了這完美的容器。”
看者拿者畫筆露出邪笑的尼祿,莉雅不好的預感到了極點。
下一秒預感成真了。
尼祿伸出了手要將莉雅胸前的兩個大貝殼給摘下了。
非常熟練,摘下的瞬間莉雅還沒意識到,直到寒風吹過莉雅才發現。
“等等…為什麼畫畫要脫貝殼?”莉雅身子縮了縮,遮著胸問道。
倒不是害羞,人魚的胸貝大多是用來裝飾或者是有法力,並不是拿來遮羞的。
從小就是人魚的莉雅想法也是如此,她那胸貝純粹是因為胸部太過敏感,避免碰觸所戴。
所以看到尼祿拿者畫筆要脫她貝殼,她反射性的就會害怕,她覺得細細軟軟的筆毛看起來特別猙獰。
“小寶貝,因為汝是作畫的容器啊,作為容器,身上自然不能有其他東西存在,汝看過白紙要作畫前,上面還放其它東西嗎?”
這話好像很有道理,如同白紙般的莉雅自然相信了,並自己將胸貝解下,並忍著冷風的寒意,不用手遮。
鮮嫩的蓓蕾因此露了出來,微風吹過,顫抖地晃動,小巧可愛又可憐。
痛苦會過去,美會留下。
莉雅似乎開始領悟到尼祿剛剛所說的畫家名言…的前半句兩個字。
忍者冷風吹過時猝不及防的尼祿直接用手中的細桿畫筆點了上去,筆尖輕觸乳尖的刺激,如漣漪般散開,讓莉雅反射用手的推了尼祿。
“對…對不起,妳…妳繼續。”
莉雅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尼祿露出親切的笑容安慰者,然後繼續將細桿畫筆點上,但那刺激襲來,莉雅的身體就是沒辦法忍受會反射的推開。
試了幾次皆是如此,最後尼祿搖了搖頭,收起來畫筆,一臉惋嘆:“罷了,是吾命中如此,無法畫出一副完美的作品。”
“不!不!我可以的,要不然把我的手綁起來,就不會幹擾妳了。”
報恩心切的莉雅見狀連忙出了坑自己的主意。
這真是幹的漂亮!
尼祿心裡的小尼祿放聲狂喊,然而面上表情絲毫不顯。
“如此,豈不是太辛苦汝,也對汝太不尊重了。”尼祿遲疑了下,然後拒絕。
“可以的,為了妳的藝術,我忍一些不算什麽,也不會感覺不尊重。”莉雅堅定的說道:“妳剛不是說痛苦會過去,美會留下嗎?”
“好吧,辛苦汝了。”尼祿疼惜的說道,實則心中早就樂開懷了。
她知道責任心特重的莉雅被她那麼一說,反而更有效,更不會拒絕。
她就是要這樣,看者莉雅,處於在報恩的名義之下,想放棄又不能放棄,眼眶含淚,貝齒咬者櫻唇,羞紅的身體苦苦忍耐的顫抖,露出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樣子。
那副溫和平靜帶者神聖純潔的絕美臉蛋,因動情而染上誘人的羞紅,嬌喘者氣,那真是非常美妙的景色。
莉雅最後雙手被打了個蝴蝶結綁在背後,那繩子的材質很軟,並不會傷到肌膚,但又可以阻止莉雅的雙手行動。
尼祿確定不會受到干擾之後,她一手將調色皿放在乳頭的下方,一手拿者細桿畫筆,繼續之前的行動,筆尖先是輕觸乳尖,接者沿著她粉紅的乳暈周圍開始往中心畫圈。
“嗚…啊……呼
甜膩美妙的聲音不由溢出嘴邊,乳尖幾近麻庳的刺激使她整個身子變得緊繃,圓潤筆刷撥弄一圈,越發激惹的蓓蕾由軟變硬,乳水也跟者流了出來,很快的筆毛便沾滿了乳汁,然後在調色皿上畫了畫。
“筆頭細密,可惜筆尖卻不夠飽滿…不可用,換這個試試看。”
尼祿仔細的打量之後便搖了搖頭放下,然後換了一隻細桿畫筆,像剛剛一樣沿者粉紅乳暈的輪廓細致描繪,但在看到莉雅清澈的眼神開始迷離時,偷偷露出了邪笑,用筆尖猛壓莉雅那因挑逗而挺立裹了一層乳漿的蓓蕾。
“嗚
改變的頻率,使那筆尖就像導電似的從蓓蕾導入,莉雅的身體瞬間繃緊那劇烈的快感使她整個身子都彈了起來,這次雖然手無法動,但魚尾卻反射的要拍過去,不過被尼祿雙腿夾住了。
“對…對不起。”
“沒關係,小寶貝。不過…藝術講究完美,準備和作畫的過程是很辛苦的,現在只是剛開始確認畫具,還沒開始畫,接下來會更加辛苦。若是不能忍受,放棄沒關係,沒人會怪汝的。”尼祿雙眼深情,滿是關心的勸道。
“可以…我…我…真的可以…的。”雖然莉雅其實是很想放棄,但想到尼祿的恩情,尼祿的夢想藝術,她就不能這樣就放棄,她喘著氣續問剛剛…的畫筆……可以嗎?”
只見尼祿遺憾的搖了搖頭:“這次是筆尖夠飽滿,但筆頭過於細密。”
聞言莉雅大失所望,但還是強顏歡笑的說道:“沒…沒關…係…再…來吧。”
“好,辛苦小寶貝了。”尼祿笑者說道,然後又換了一隻畫筆。
一個又一個的畫筆就這樣不斷的輕刷著莉雅敏感的蓓蕾,雖然筆毛材質很好,很軟,但經不過這麼的一直刷,原本粉紅色的蓓蕾,也變硬發種變紅了。
雪白的肌膚也被刷的紅了起來,像成了煮熟的蝦子,蒸熟的螃蟹。
莉雅這條魚雖然還沒紅燒,但已經像是紅燒過後了。
原本還在當心會不會離開水太久而缺水,但現在不用擔心了,身上都被自己的奶汁給覆蓋,乳濕一片,
在忍受畫筆輕刷之中,莉雅變的恍恍惚惚,她腦袋越來越飄,對於藝術的敬仰也越來越高,同時也越來越恐懼。
“太好了,白色顏料極齊了,適合白色顏料的畫筆也有了,就連幫染料調色的水都有了。”
整條魚無力的癱在斜椅上,腦中已經接近一片空白的莉雅,因這消息回過了神,然而剛感到高興沒多久,就看到尼祿又拿出了一堆畫筆。
“接下來只剩下五十一種顏色了,來接者試試紅色適合那種畫筆。”
偉大的海神,這考驗太可怕了,藝術好可怕,人類也好可怕。
她不知道美會不會來,但她覺得自己的痛苦可能過不去了。
莉雅眼神恐懼的看者尼祿將自己下面那貝殼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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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只知道暴君女王尼禄杀了多人少,灭了多少国家,但鲜少有人知道,她其实也是一个开创崭新流派的艺术家尼禄女王传
在将艾利儿安置好之后,尼禄立刻回到房间找莉雅。
“看,吾没骗妳,把姊姊带回来了。”
“谢谢,真的很感谢妳,这份恩情我不会忘,若是有什么帮得上忙的话,跟我说,我一定会报答妳的。”莉雅真诚的道谢
“太客气了,这算不了什么。不过吾确实是有事,想请汝帮忙。汝也知道吾是个艺术家,之前灵感涌现,但饱受无良好素材之苦。庆幸如今有了汝,只要汝应许,难题便可迎刃而解,望汝能协同帮忙。”
“作画?”莉雅有些惊讶怎么尼禄会提这个需求。
海底不是没有画,但是没有像人类有那么多种类丰富的画。
或许是因为人鱼的性格耍直天真,不像人类那么复杂,在画上面表现的张力自然也就有差。
当然,能用的材质也是原因之一,毕竟在海里作画一些会被水给影响的附着性染料都不能用,这一剔除就少了一大半。
故,单论绘画的发展方面,人鱼是比不上人类的。
所以莉雅在进入人类社会之后看到那些画也是很着迷的,不过,她并不知道画怎么形成的,所以她一直是很好奇的。
无论是恩情或者是好奇心,莉雅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因此她一下就同意了。
不过…
看到答应时尼禄露出和(丧)蔼(心)可(病)亲(狂)的微笑,莉雅怎么觉得很不安呢
莉雅坐在铺着软垫的斜倚上,听者尼禄讲解何为艺术?如何作画?
一开始都很正常,直到后来准备要开始作画时,才慢慢露出了魔掌。
“画可以在纸上作画,也可以在墙上作画,画可以千变万化,而身体自然也不例外,而今天要试的便是在身体上做画,称为肉/体彩绘,又称生物自然画。”
听到尼禄那么说,莉雅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见她从摆放者许多的画笔和颜料等绘画工具的桌上,拿起了一个细杆画笔和一个调色皿。
“作画的容器有了,便要挑选适合作画的工具,要不然便会可惜了这完美的容器。”
看者拿者画笔露出邪笑的尼禄,莉雅不好的预感到了极点。
下一秒预感成真了。
尼禄伸出了手要将莉雅胸前的两个大贝壳给摘下了。
非常熟练,摘下的瞬间莉雅还没意识到,直到寒风吹过莉雅才发现。
“等等…为什么画画要脱贝壳?”莉雅身子缩了缩,遮着胸问道。
倒不是害羞,人鱼的胸贝大多是用来装饰或者是有法力,并不是拿来遮羞的。
从小就是人鱼的莉雅想法也是如此,她那胸贝纯粹是因为胸部太过敏感,避免碰触所戴。
所以看到尼禄拿者画笔要脱她贝壳,她反射性的就会害怕,她觉得细细软软的笔毛看起来特别狰狞。
“小宝贝,因为汝是作画的容器啊,作为容器,身上自然不能有其他东西存在,汝看过白纸要作画前,上面还放其它东西吗?”
这话好像很有道理,如同白纸般的莉雅自然相信了,并自己将胸贝解下,并忍着冷风的寒意,不用手遮。
鲜嫩的蓓蕾因此露了出来,微风吹过,颤抖地晃动,小巧可爱又可怜。
痛苦会过去,美会留下。
莉雅似乎开始领悟到尼禄刚刚所说的画家名言…的前半句两个字。
忍者冷风吹过时猝不及防的尼禄直接用手中的细杆画笔点了上去,笔尖轻触乳尖的刺激,如涟漪般散开,让莉雅反射用手的推了尼禄。
“对…对不起,妳…妳继续。”
莉雅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尼禄露出亲切的笑容安慰者,然后继续将细杆画笔点上,但那刺激袭来,莉雅的身体就是没办法忍受会反射的推开。
试了几次皆是如此,最后尼禄摇了摇头,收起来画笔,一脸惋叹:“罢了,是吾命中如此,无法画出一副完美的作品。”
“不!不!我可以的,要不然把我的手绑起来,就不会干扰妳了。”
报恩心切的莉雅见状连忙出了坑自己的主意。
这真是干的漂亮!
尼禄心里的小尼禄放声狂喊,然而面上表情丝毫不显。
“如此,岂不是太辛苦汝,也对汝太不尊重了。”尼禄迟疑了下,然后拒绝。
“可以的,为了妳的艺术,我忍一些不算什么,也不会感觉不尊重。”莉雅坚定的说道:“妳刚不是说痛苦会过去,美会留下吗?”
“好吧,辛苦汝了。”尼禄疼惜的说道,实则心中早就乐开怀了。
她知道责任心特重的莉雅被她那么一说,反而更有效,更不会拒绝。
她就是要这样,看者莉雅,处于在报恩的名义之下,想放弃又不能放弃,眼眶含泪,贝齿咬者樱唇,羞红的身体苦苦忍耐的颤抖,露出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样子。
那副温和平静带者神圣纯洁的绝美脸蛋,因动情而染上诱人的羞红,娇喘者气,那真是非常美妙的景色。
莉雅最后双手被打了个蝴蝶结绑在背后,那绳子的材质很软,并不会伤到肌肤,但又可以阻止莉雅的双手行动。
尼禄确定不会受到干扰之后,她一手将调色皿放在乳头的下方,一手拿者细杆画笔,继续之前的行动,笔尖先是轻触乳尖,接者沿着她粉红的乳晕周围开始往中心画圈。
“呜…啊……呼
甜腻美妙的声音不由溢出嘴边,乳尖几近麻庳的刺激使她整个身子变得紧绷,圆润笔刷拨弄一圈,越发激惹的蓓蕾由软变硬,乳水也跟者流了出来,很快的笔毛便沾满了乳汁,然后在调色皿上画了画。
“笔头细密,可惜笔尖却不够饱满…不可用,换这个试试看。”
尼禄仔细的打量之后便摇了摇头放下,然后换了一只细杆画笔,像刚刚一样沿者粉红乳晕的轮廓细致描绘,但在看到莉雅清澈的眼神开始迷离时,偷偷露出了邪笑,用笔尖猛压莉雅那因挑逗而挺立裹了一层乳浆的蓓蕾。
“呜
改变的频率,使那笔尖就像导电似的从蓓蕾导入,莉雅的身体瞬间绷紧那剧烈的快感使她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这次虽然手无法动,但鱼尾却反射的要拍过去,不过被尼禄双腿夹住了。
“对…对不起。”
“没关系,小宝贝。不过…艺术讲究完美,准备和作画的过程是很辛苦的,现在只是刚开始确认画具,还没开始画,接下来会更加辛苦。若是不能忍受,放弃没关系,没人会怪汝的。”尼禄双眼深情,满是关心的劝道。
“可以…我…我…真的可以…的。”虽然莉雅其实是很想放弃,但想到尼禄的恩情,尼禄的梦想艺术,她就不能这样就放弃,她喘着气续问刚刚…的画笔……可以吗?”
只见尼禄遗憾的摇了摇头:“这次是笔尖够饱满,但笔头过于细密。”
闻言莉雅大失所望,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说道:“没…没关…系…再…来吧。”
“好,辛苦小宝贝了。”尼禄笑者说道,然后又换了一只画笔。
一个又一个的画笔就这样不断的轻刷着莉雅敏感的蓓蕾,虽然笔毛材质很好,很软,但经不过这么的一直刷,原本粉红色的蓓蕾,也变硬发种变红了。
雪白的肌肤也被刷的红了起来,像成了煮熟的虾子,蒸熟的螃蟹。
莉雅这条鱼虽然还没红烧,但已经像是红烧过后了。
原本还在当心会不会离开水太久而缺水,但现在不用担心了,身上都被自己的奶汁给覆盖,乳湿一片,
在忍受画笔轻刷之中,莉雅变的恍恍惚惚,她脑袋越来越飘,对于艺术的敬仰也越来越高,同时也越来越恐惧。
“太好了,白色颜料极齐了,适合白色颜料的画笔也有了,就连帮染料调色的水都有了。”
整条鱼无力的瘫在斜椅上,脑中已经接近一片空白的莉雅,因这消息回过了神,然而刚感到高兴没多久,就看到尼禄又拿出了一堆画笔。
“接下来只剩下五十一种颜色了,来接者试试红色适合那种画笔。”
伟大的海神,这考验太可怕了,艺术好可怕,人类也好可怕。
她不知道美会不会来,但她觉得自己的痛苦可能过不去了。
莉雅眼神恐惧的看者尼禄将自己下面那贝壳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