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的钟声响起,所有人都唱起了颂歌,纺铃有些恍惚,只记得祝祷的几句词,她张了张嘴,却实在记不起清晰的句子,她按例被蒙上了眼睛,但是失去视野前,她看见了主祷官的身影在颂歌的人群中逡巡。
若是他发现自己全然不知道祝祷词,自己会被斥责,也许会被逐出礼堂,但是她心中的恐惧并不多,甚至没有那种困乏的感觉多,她觉得自己要陷入深沉的睡眠,但仍旧张了嘴试图唱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她自己都不曾想过其中的含义,她的同伴振鸣的歌声回荡在诺大的礼堂半空,她几乎要昏睡在自己的同伴身旁。
此刻即便是被蒙住了双眼,她仍旧感觉到了主祷官的靠近,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侧,他已然发现她不记得祝祷词的事实。
“你在唱些什么?”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那一瞬间,所有的吟唱声戛然而止。
虽然没有羞恼的感觉,她仍旧因为他的质问感到尴尬,她感觉到他像冬雪一般的手覆盖在自己想要揭开蒙住眼睛丝带的手上。
“你又要做些什么?”
她贴近了他,感受到他胸前制服绶带的触感,他下意识想要躲开,松开了按住她的手,她扯下了丝带,光从那五彩的彩绘玻璃刺过,教堂灯火通明,红色丝绒的地毯直通步道,她将丝带扔到地上,“我不会唱,大人。”
“我曾教会你们每一个人。”,他像冰川一样的眼眸冷漠且疏离,“你却说你不会。”
她感到同伴的沉默。
“也许我并不适合唱祷,我自愿脱离。”
她实在厌烦这种祝祷,厌烦这样一种崇拜。
“但是你应当受到惩罚。”
他在离她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纯黑的发丝在棱柱的彩光下离散出一些泠然的色彩。
“不,我不应当!”
在众人的惊讶中她坐了下来,从人群的缝隙中,她仍旧感受到他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他的眼光里有一种怪异的倾轧感,好像此刻,在这里,就要将她吞噬。
“我说过我不相信,你以为一个没有信仰的人会有祝祷资格吗?”
“既然没有,我又为何要受到惩罚?”
接着祝祷的吟唱渐渐重新响起,而那种困倦重新袭上,她踉跄着扶着排椅往外走,只是刚到礼堂门口,她便陷入一种无力的昏睡,在模糊中她感觉到落入一个怀抱中,混杂着陈旧香木与玫瑰花的气息将她推入更深沉的黑暗中。
苏醒时她趴在一张巨大的红色绒毯上,她仰头看时只看到了棕红色刻着繁复花式的房门,她侧头看向另一旁雕刻着蝙蝠的栏柱,巨大的月亮从阳台照亮了室内,她这时已经感受到被人从背后按住。
而她的衣裙已经被剥光。
那双手从她的腰窝往上,直到握住了她的脖子,她在昏沉中感觉到一种令人颤栗的酥麻感从背爬行到乳房。
她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你,主祷官。”
他俯下身子,嘴唇靠在她的脖颈,“惩罚。”
她此刻脱力,她伸出手臂抓住了地毯,“你竟然以为这样叫惩罚?”
在短暂的沉默后,她听到一声轻笑。
他修长的手按住了她抓住地毯的手,交叉握住,她感觉到他赤裸的胸膛贴近了她的背,身体立马想要逃离,却被坚硬的雕刻着奇怪花纹的地板阻止,只能任由他的身体靠近,她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的隆起抵在她的穴口。
他轻轻舔舐着她的脖子,在她的声音溢出时,她感觉到他更加用力地开始吮吸她的脖子,刺痛和酥麻一瞬间冲上脑门。
她的大腿被他的腿顶开,她开始在一种迷惑当中顺应着握住他的手,主祷官不能拥有情欲,这是一种叛神。
“是在惩罚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欲望,低哑暗沉,“这何尝不是一种奖赏?”
他一直对她有一种隐秘的侵占的想法。
他用匕首划开了手臂,鲜红的血渗了出来,他用自己的鲜血在她的背上画出了符文,手臂上的伤口瞬间愈合。
“你不是合格的唱祷者,”他的喘息轻微,但是足以拨动她的心绪,“正好我也不是合格的主祷官,我们多么匹配。”
她感觉到血腥味的那一刻他已经将巨物插入了她的穴中,她的乳房因为他的动作挤压变形,那个形状和大小,虽然她从前并未经历过别的,但也知道,这实在是超出合理范围,她的腿已经被推到最大,但是仍旧因为他的插入而感受到进一步的推张。
“你也许猜到了,”他缓和地抽出,然后挺进,“我非你族类。”
为了不伤到她,他以血祀印章完成两人的结合,而她确实没有感受到痛楚,但是于此同时,她的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他那巨型的器官在她肉穴内抖动和膨胀,都叫她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都要被他填满。
他的抽出几乎要将她带走,而再次填满时叫她几乎要因为快感吐出来,他死死握住她的手,她的臀肉因为他小腹肌肉的拍击而荡出肉纹,她这时才明白,在快感的极限,是无法发声的,血的气息和玫瑰花瓣的香气一同沁入两人身体。
“我想要撕裂你,让你彻底属于我。”
他的声音仿佛吟唱。
她因为快感而流出的泪水使地毯变得暗红,他一一将她眼角的泪舔舐殆尽,“但是我要你永永远远陪伴我。”
她感觉到他的律动,满意于他的反应,心中早已存在畸变的渴望被满足,“你同样属于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