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背对,梅鸢并没有发现阮季霆来了。梅霖倒是发现了,可现在的他根本不想放开梅鸢,自然不可能提醒她去看。他乖顺地躺下来,跟着梅鸢俯下身,纤美的手指从他胸口一寸寸往下滑落,在他紧实的小腹流连了一会儿,最后落在他高高翘起的肉棒,轻轻地弹了下尿道棒的末端。梅霖眼里的从容霎时变了,他难耐地曲起腿,夹着梅鸢的腰:
“小妹
“我在呢,哥哥。”梅鸢换了个姿势,从坐在梅霖的腿上改为跪坐在他的腰间。她的脸离他的脸近了许多,能够清晰地看见他白嫩面皮上的薄红,她笑着握住梅霖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下地亲吻,臀部轻轻抬起,蹭着他的腰腹一路轻轻地滑落,在感受到那炽热的热源时,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腰也随之缓缓扭动,从末端一路蹭到顶端,又从顶端渐渐滑落至末端,再灵活地扭了下,连那两颗卵蛋都照顾到后才继续磨蹭,而且动作不紧不慢地渐渐加重,一开始是大腿的摩擦,然后是股缝,然后……
站在她身后,邱丘的视野无比清晰。他眼睁睁看着梅鸢是怎么把那一根男人赤裸的欲望吃进身体里去,她无所顾忌地扭动着腰,浑然一副熟透了的荡妇模样。
他的心脏揪紧了。
这才多久。离开他的时候,她还清纯得要命,感情史一片空白,连男朋友都没有。而她的行踪他是全程监视的,他完全可以武断的说,除了梅霖,还有邱丘,梅鸢再没和任何异性有超过一个小时的单独接触。
所以,是他吗?是这个表面上没有一点威胁性的家伙,把他心爱的小鸟调教成这样?
甄九福兀自气郁的时候,阮季霆正被眼前的美景吸引得移不开视线。
他从没想过性竟然还有这种表现形式。可是看着梅鸢高高在上的模样,他的身体竟然自顾自的亢奋了起来。他开始幻想,如果被她压在身下的人是他,……那他大概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就会射出来吧,然后他会跪在她的脚边,为自己的没用道歉
啊。
阮季霆忽然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站得笔直的双腿无力地弯曲,让他靠着门坐了下来。
没有比这更好的,靠近她的方式了。
他贪婪地望着那张大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尤其是梅霖的动作和表情。他注意到梅霖眼角颤动的泪痣,和他迷离的眼睛,还有那与他清高的性格截然不符的,紧紧缠住梅鸢的双腿。
“小妹……嗯……”他看见梅霖摸索着,亲了亲梅鸢的唇角,然后张开嘴,吐出他淫荡的舌头。梅鸢眼睛紧紧盯着他,然后一口咬了上去,她的手在梅霖的胸前胡乱地揉搓着,一点也不顾忌那颗敏感的乳粒,任凭它在她的掌下被按压拉扯,任凭梅霖的呼吸随之急促颤动,他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两人贴在一起的唇瓣间响起,越发的妖媚诱人。
“痛……嗯……不要扯
“啊……揉揉……好舒服……嗯……嗯……再摸摸它,鸢儿
他主动挺起胸凑上前去,拿自己的乳头去碰梅鸢的乳尖,似乎还嫌不够,他捏着自己胸前的肉,拳心聚起小小的一堆,他叹息着,把梅鸢压到身下,让两边的肉挤作一团,还炫耀似的给她看:“瞧,鸢儿,我和你的奶子在亲嘴儿呢?”
梅鸢的眼睛睁圆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日斯文端庄,连一个脏字都没骂过的哥哥能说出这种话。
“别这样瞧我,鸢儿,他们该瞧出来了。”梅霖侧头去亲她的耳朵,然后一路向下,在她的身体下留下一个个曲折的吻痕:“——我是你心里最独一无二的,我要你这样告诉他们。”
梅鸢仰头去咬他的锁骨,眼里泛着幽幽的光只要我这样告诉他们,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梅霖笑了。他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一笑,更是勾得梅鸢移不开眼睛。她没想到哥哥能有这么勾人的一面……她原以为身边最令她把持不住的狐狸精,该是邱丘的……
“仅限今晚哦。”
梅鸢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稳了稳心神。有那么一刻,她真想就这样缠住梅霖整整一晚,把他平时轻易不肯展露的媚态全都逼出来。可是不可以,越过梅霖的肩头,她看见甄九福冰冷冷的眼睛,他有多爱吃醋她是知道的,如果是平时,他早就卷起袖子揍人了,可现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
他越是冷静,就越是愤怒,事后的报复也会越疯狂。
而且……
梅鸢瞟了他身边的阮季霆一眼。
这一次,杀死阮申骢的不是阿季,而是她。阿季的性格与前一世相比,一定会有极大的变化。在摸清楚他现在的脾性前,她不能冒险。
“别这样呀。我还想多看看呢。”
她忽然翻了个身,将梅霖压在了身下。
“只今晚怎么够?我想和哥哥长长久久做一辈子夫妻……难道往后的几十年里,哥哥都不肯再给我看了吗?”
她跪坐在梅霖的腰间,手肘撑在他的脸侧,俯下身子,笑嘻嘻的看着他的眼睛。
她抬起了肉臀,另一只手摩挲着他湿淋淋的肉棒,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马眼棒顶端的小珠,似是要根据他的回答决定他的生死。
“怎么会?”梅霖无奈地伸出手,抚摸她柔软的脸颊。他眼里一片情深,看得梅鸢都呆住了。她嘴唇颤抖着,眼眶竟然在发热:“哥哥……哥哥!”
她堵住了梅霖之后所有的话。
梅霖反手抱住了她,喘息着承受了她所有肆虐的欲望。其他人不可能理解,只有他知道,梅鸢一定是想起了上一辈子的事情上一辈子,他也这样看过她吗?
梅鸢结束的时候,时间早就超出了半个小时好几倍。她吐出一口气,抬手将湿漉漉的长发拨到脑后,嘴唇经过情爱的滋润更加鲜艳欲滴,现在的她用这张唇和哪怕任意一个人搭话,都会被认为是在发出性的邀请。
她站起身。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吻痕,尤其是从锁骨到胸口那一大片。混杂的淫液从她双腿间滴落,她也懒得去管,只弯腰去将昏睡的梅霖抱起,回头叮嘱了阮季霆一句:“我洗个澡就过去。你和富贵说一声,我们在花厅见。”
阮季霆点点头,出去了。
半个小时刚到,甄九福就走了。他一直盯着手表,看梅鸢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就那样走了。梅鸢注意到了,但她没说什么,她不开口,阮季霆自然也不会张嘴。
阮季霆是在三楼的游戏室找到甄九福的。他几乎把所有能拆的玩具都拆了,脚边散落了一大堆零件,此时手里正拿着一个魔方,眯着眼研究它的构造。阮季霆站在门口没过去:“小鸟那边结束了。她让我来叫你
甄九福丢开手里的魔方就站了起来。他冷漠地和阮季霆擦肩而过,连一句话都没说。
“花厅。”阮季霆没和他计较,回身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