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心察觉到路江北在故意折腾她时,情况已经不太妙了。
身体里的肉棒不改方向,直直抵着一个位置冲撞。
那个地方
延绵不断的快感过后逐渐升腾起的是一种陌生的刺激。
小穴里汁水四溅,深处的那块嫩肉被肏得软烂,龟头简直要陷进去,路江北却仍不满意般执着地往那处顶。
唐心趴在随手拉来的抱枕上,有些迷惑地想撑起腰,立马被身后的男人按下。
她从没有过被这样长时间地对着一处折磨,和隐秘疼意一起产生的还有恐惧。
忽然间听到轻微的“啵叽”一声,几乎要被掩盖在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响中,唐心的呻吟却瞬间变得尖细,猛地抬起上身。
身体里隐隐出现了裂缝,仿佛有什么开关将要被打开
路江北发现了那处的微小变化,更加快速而用力地挺身,牢牢把着她的腰压在胯间,不让她移动分毫。
细小的痛意在持续的顶弄中放大。
唐心忽然隐隐预感到了什么,惊恐地回头去看路江北。
眼中浸满害怕的神色让他格外受用,俯下身,附到唐心耳边柔声道:“猜我要进到哪里
和男人的细语相反的是她身体里硬得发烫的肉棒,正慢条斯理、却又不由分说地撬开那道裂缝。
不要那里怎么可能进得去
唐心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撑起身子往前爬了一小步,就被擒着腰拖回去,刚滑出一点的肉棒更重地撞进去。
路江北掐着身下乱动的腰:“还有力气逃呢?”
唐心胡乱地摇头,带着明显的哭腔道:“疼
生理性疼痛让她本能地想远离身体里的东西,可早在前面的高潮就用完了力气,每次脱出一点就又被抓回去,跪久了的腿也使不上劲。
“进去就好了,你会更开心的。”
路江北像逗猫一样任唐心扭动,软绵绵的身子在手里蹭过,浑身轻颤,像在做最后无力的挣扎
狭窄的缝隙一点点扩大,路江北抓住女孩两只细细的手腕背到腰后,唐心一下子失去支撑倒在靠枕上,腿被分得更开。
臀肉被拍打出更深的艳红,抖出动人肉浪。
又是一个猛力顶弄,那处终于被撞开了一个小小入口。
小腹传来细密的刺痛,充分的润滑也抵御不了龟头进入带来的强烈不适,然而整个上身被压制得死死,扭动屁股不仅让肉棒进入得更深,还会得到大力的扇打
“不要
唐心的哭叫听上去惨兮兮的,换来的是路江北毫不怜惜的操弄。
女孩最娇嫩的地方,仅仅是刚进去一个头就让他兴奋得嗓音沙哑:“乖,别乱动。”
甬道要命地绞着他,更要命的是顶端那个被操开的小嘴,像有生命般紧吸着龟头,拔出去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路江北爽得头皮发麻,疯狂地挺腰撞进那里
唐心侧头埋在抱枕里,像是被折断翅膀的鸟儿,泪水湿乎乎地沾了满脸。
男人满足的粗喘让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她是在被陆江北“使用”着。
她的阴道,口腔,手,小小宫口只要路江北想,就可以尽情享用。
她逃脱不开,也没有权利说不
女孩娇软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路江北把唐心翻了个面,将被泪打湿的发丝拨开,露出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
“看着我。”
身下的人呼吸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眼眶红红,泪蒙蒙地看向他。
路江北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珠,轻声问:“我是谁?”
唐心哑着声音道:“路江北
自己的名字从此时的唐心嘴里叫出来终于顺耳了些,但还不够。
“嗯,还有呢?”
还有什么?
唐心的大脑艰难运转,可惜卡了机。
路江北把她又撞得一颠,盯着她问:“我是你的谁
唐心的脑袋一片浆糊。
是路江北。
路江北是她的
“金主爸爸
路江北皱着眉,不太满意。
“错了。”
“甲方爸爸
虽然女孩细软的声音叫得很好听,然而他实在没有养女儿的爱好。
“不对。”
还有什么呢唐心昏昏沉沉地想。
“救命恩人
他简直要气笑了。
“不对。”路江北呼吸沉重,耐心地诱哄道,“好好想想要怎么叫我
唐心被身体里奇怪的感觉弄得无法思考。
明明是被强硬操开的宫口,却在摩擦间缓缓升起奇异快感。最私密脆弱的地方都被挤入占领,过度的充实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男人盯着她的眼眸幽深晦暗,像头凶狠但隐忍的狼
“路江北唐心哭着叫他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就像只风暴中心颠簸摇摆的小舟,快要被海浪冲散。
双手想去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不是这个。”
路江北把女孩无助地伸向他的手撇开,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起伏。
大概是被逼急了,唐心一股脑把“哥哥”“爸爸”“亲爱的”还有他的名字叫了个遍。
“不对。”路江北抚上她哭叫得有些干的嘴唇,“但是你已经知道要叫我什么了,是不是?”
女孩双目失神,眼角是未干的泪渍,看上去可怜得很,倔强地不肯说话。
他把偏向一边的小脸转回来,不容她躲避,“为什么不肯叫?嗯?”
“路江北
唐心不知道男人到底为什么这样,软着嗓音示弱,可是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很快连完整的三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乖。”
唐心听路江北说完这两个字,就被来势凶猛的快感击得彻底失去神智。
脑中眼前只剩下大片的白光,耳边什么都听不到,甚至忘记自己在哪儿。
路江北被极致紧缩的甬道夹得行进困难,喘息急促,压着唐心的腿猛力挺身。
花穴泛滥成灾,淫液在进出间溅得到处都是,像个小小喷泉,“噗嗤噗嗤”的动听极了
等唐心意识回笼,自己正被路江北一手抱着,一手拿着杯子给她喂水。
小腹止不住地抽搐,阴茎还硬挺挺地戳在她身体里,龟头把宫口撑开。
唐心口干舌燥,绝望地就着杯沿小口喝下。
杯中快见了底,耳边男人温柔的声音像恶魔低语。
“多喝点,等会儿才有水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