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有奎恩集团的员工,常常看到当红女明星娜恰出入奎恩集团高层电梯。
据娜恰经纪人透露,自己签的小明星每晚十点必须回家
十点半。新城依旧灯火通明。淫靡的霓虹灯扭曲了所有人的面容,他们的笑,令人作呕。奎恩集团总裁办公室也亮着昏沉的淡黄色灯。
“伊琳娜小姐……”脆弱的气声从门外传来,似有若无,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
办公室很安静,正在和自己对弈的总裁一耳就能听出这气若游丝的声音属于谁——那自小就萦绕在她床边的魅音。
但她却没听见似的,满眼只有棋盘上黑白交错的棋子。
娜恰知道,伊琳娜已经看见她了。可没有伊琳娜的准许,她不敢上前半步。因为她犯错了,惹伊琳娜小姐生气了。
她就安安静静地站在门框旁,一只纤细的、散布丝丝蓝色鳞片的手软软地搭在上面,身子像柳条一般,紧紧贴着墙,似乎离了墙就会散架。
她总是这样,弱不禁风的样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本可以耐心等,等到里面的女人消气,可从身下传来的燥热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伊琳娜的红唇锁住了她的视线,晶莹剔透如熟透的樱桃……
好想咬上一口。
出现以下犯上的想法,娜恰的面颊变得绯红,双腿像被抽干血肉,软得发抖,小腹处一股接着一股电流袭来。
糟糕。
她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她被伊琳娜下棋时的专注吸引,被她那双苍劲有力的双手吸引。
娜恰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白皙的手背上鼓起的青筋,还有那副勾人的异瞳,总是含情脉脉,又含着可怕的轻蔑和权欲。
好想趴在她身上,被她的眼神还有双手侵略。
越想越放肆,小腹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她不自觉地夹紧腿,缓解下半身蚁蚀般的瘙痒。
怎么回事,只要看到伊琳娜小姐就会变成这样吗?
娜恰开始唾弃自己的非分之想,她怎么可以有这种亵渎神明的想法。
但迷情的思绪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飘忽在旖旎粉色环境中的娜恰在迷离之际,从齿缝中露出一声难耐的叹息。
“嗯
办公室安静得可怕,只是一点小小的哼鸣,也足以将宁静的氛围砸出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娜恰清醒了,醒得彻彻底底,从幻境中走出,便对上伊琳娜侵略的目光——冰冷的,戏谑的。
“想要?”伊琳娜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拈着棋子,只是微笑,却让人感到掉进冰窟窿。
可娜恰还是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被这阵目光扫过一遍,她站不稳了。
“过来。”伊琳娜再次将注意力放在棋盘上,嘴里却发出命令。
正合娜恰之意。
然而,刚向前迈出一步,就被伊琳娜强大的声压吓得缩回脚。
“走过来?”伊琳娜反问,强势、强制的操控,是娜恰心中隐秘的、梦寐以求的声音,每次在欢爱之时,她都潜意识地希望伊琳娜能这么做
膝盖像挂上了几十斤重的铁球一般,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咚”的贴在地上。
娜恰早已习惯在伊琳娜面前露出狼狈的形象,她只希望生气时的伊琳娜小姐可以比平时更粗暴一些,尽情在她身上发泄不满。
只是她的身子娇得很,光滑如白玉般的小腿只在柔软的毛毯上蹭了两下,就生出了几道红色擦痕,大概率是伊琳娜养得太好了。
伊琳娜并没有看她,一心只有眼前的棋盘,正是她的刻意无视,激起了娜恰本就难抑的情欲。
她动起四肢,颤颤巍巍地向前爬去。
小蛇还是小蛇。她的身子已然是一条真正的蛇,扭动腰肢,盛情引起爱人注意。
她始终没有低下头,那双痴迷而近乎虔诚的眼睛始终锁定在下棋的女人身上,瞳孔中的每一条血丝,都在散发着她对伊琳娜的渴望。
很快,或许对于娜恰来说,这已经很快了。
她伊琳娜脚下,一条悬在半空中的脚蓦地贴上她的下巴,慢慢向上抬,强迫她抬高头颅,直到再也无法有一丝一毫的动弹之地,似一根绷到极致的弦,时刻在断裂的边缘。
娜恰感觉自己喉咙里好像塞了一个小石子,堵住自己的气管,又痛又仿佛要窒息。
鞋面很凉,但娜恰没有这个顾虑,甚至觉得很舒服。要不是脖子绷得太紧,她一定会蹭动自己得下巴。
突然,下巴的支撑消失,娜恰来不及反应,直往地上摔,在快要落到地面时,被一条光滑的腿托住,她好似抓住了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本能地抱住那条腿,顺着腿向上攀。
她紧紧抱住那条腿,刚想松口气,却感到身下一阵战栗。
“嗯……”她轻吟出声,软在伊琳娜腿上,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伊琳娜的脚尖,正毫无规律地触碰娜恰拿出柔嫩之地。
发情期的小蛇足够敏感,只需伊琳娜轻轻抬起脚尖,不需要调情,也无需说什么动人的情话,娜恰便会发出剧烈的抖动。
娜恰抬起头,金色的蛇瞳布满水汽,不像寻求安慰,反倒像在求着伊琳娜继续凌辱她、践踏她。
微微张合的嘴唇吐出湿润的气息,悉数打在伊琳娜腿上,在轻薄的黑色丝袜上留下一层薄薄的水雾。
伊琳娜对此并未做出反应。
娜恰跪不稳了,却不敢轻易倒下,只敢用竹签一般的手,扣住伊琳娜的大腿,支撑自己失控的身体。
碧色的长发被不知从何处来的汗水打湿,贴在她的面颊上,很好欺负的样子。
伊琳娜大发善心,随意抬起手,帮娜恰把脸上的碎发往耳后别,又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仿佛她们真的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就像娜恰希望的那样。
但娜恰清醒得很,她看得清,伊琳娜眼中的疯狂,令娜恰兴奋,令娜恰沉醉的疯狂。
那份疯狂有对物品的占有,有对宠物的控制,独独没有一份纯粹的感情。
不过没关系,或许她们之间,根本无需这种多余的情感。
娜恰不用顾及其他,只管取悦面前这个人就够了。
关于“取悦”,娜恰非常有自信。
看到搭在嘴角边的大拇指,她自觉伸出舌头,缠住手指,在指腹上来回舔舐。
粉嫩的舌尖在指尖跳跃,到指节……再到虎口……
残留的津液在暗黄的灯光下倒映着蛇鳞般的流光,熠熠生辉。
小蛇的小舌又软又湿,像即将融化的棉花糖。
她大胆地逗弄伊琳娜的掌心,勾得那人心脏发紧,冲动就要崩坏。
可那人是伊琳娜,只要她想控制住自己的情感,没什么东西能引起她情绪的波动。
高傲的女人不会允许有人扰乱她的心。
她钳住小蛇的下巴,拇指抵住娜恰嘴里那颗显眼的尖牙,强行撑开她的嘴巴,娜恰不得不收回舌头,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一条狗。
这只是她的自我安慰。
伊琳娜的拇指在牙尖上反复蹭动,像极了主人在为家里不听话的小狗整理牙齿。
当然,这是一条小蛇。
看到娜恰露出痛苦的表情,伊琳娜才满意地笑了笑。
“收好你的牙。”
她发出命令,温柔的嗓音与可怕的内容极度不称,下一秒,她兀地往娜恰口中捣进两根手指,不带任何怜惜,不由分说地撞入口腔深处。
胃酸翻上胸腔,娜恰呕吐的欲望越来越强,可她不能也不敢反抗,只能在伊琳娜的倒弄下沉默着接受。
顺从已经成为习惯,她改不掉的。
只是这样实在难受,娜恰便不自觉地眯起眼。
“睁开你的眼睛。”突然,伊琳娜奋力顶入娜恰的深喉,不满地命令,脚下也加速进攻,鞋尖在最后一刻死死抵住娜恰的阴蒂。
“唔!”
娜恰周身一颤,下身流出一股暖流,在伊琳娜冷峻的命令下达到第一次高潮。
身子软成一滩水,融化在伊琳娜腿上。
其实,如果可以,她希望在高潮余韵结束之前得到伊琳娜的一个吻,亦或是一个简单的拥抱,甚至只是随意的抚摸,她都想要,只要对方是伊琳娜。
但她不行,她还没有资格,她还没有完成任务——她要睁开眼。
娜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开自己的兽瞳,红润的眼眶中,一滴泪水滚落,流入伊琳娜的掌心。
“很乖。”
被伊琳娜夸奖,娜恰心花怒放,全然忘记伊琳娜的手指还在她口腔里。
她放松自己绷得酸痛的面颊,嘴巴快要合上时,被伊琳娜的手指硌到。
糟了!
娜恰呼吸一滞,眸子向上抬,果然看到伊琳娜可怕的神色。
原本只是带有强烈侵略性的眼神,现在布满令人胆寒的凶光,像一把利刃,刺穿娜恰单薄如纸的身体。
“娜恰。”伊琳娜缓缓张口,嗓音平静得像冬日湖上的冰面。
看似光滑,却满是细碎的冰渣。毫无防备地走上去,会被刮得遍体鳞伤。
娜恰破天荒的被这样的伪装欺骗了,她居然没有用自己的行动去向伊琳娜赎罪。
她明明知道伊琳娜想要什么。
这恐怕就是发情期所误的事吧。反应会变得迟钝,见到爱人便只想着做爱了。
她没有反应,伊琳娜的怒火便愈发强烈,常年挂在脸上的得体笑容发生些许扭曲。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娜恰的舌尖,暴虐地胡乱拉扯。
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娜恰口腔里涌出,狼狈地分布在下巴上,像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
伊琳娜足够用力,娜恰害怕自己的舌头被扯下来,却不敢有任何挣扎,只能被迫承受。
“我以为,你不需要我再花时间教你。”
教什么?
娜恰露出疑惑之色,心里却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伊琳娜抽出手指,食指顺着口水下滑的轨迹,缓缓下移,留下一条闪闪的水渍,一直到娜恰的玉颈,在这里停住,流连忘返。
她的指尖在娜恰侧颈上那条青色的血管来回打转,通过它充满活力的强劲跃动,感受那人的生命,是活生生的、令人着迷的生命。
只要从这里切开,那股热流便会喷薄而出,滚烫的、炽热的鲜血会浇灌在她的手上,慢慢凝固,变得沉寂、安宁,变成一件精致的,供人观赏的艺术品。
这样的话,就能乖乖的,再不忤逆了吧。
突然,她掐住娜恰的脖子,顺势把她的身子向上抬,膝盖顶住她的胸口。
强烈的窒息感如沙尘暴一般将她卷入满是黄沙的漩涡,她再狂风中飘忽不定,嘴里不断含进干燥的沙粒。
她笃定伊琳娜还在用力收紧那只手,真的在把她往死里掐。
即使她相信伊琳娜不会这样简简单单把她杀死,但……
终于,恐惧盖过她的理智,她恳求道:“不要……求你
泪水不断下落,和她身下的水一般,永远流不尽似的。
令娜恰不敢相信的是,发情期的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有感觉。
要不然,还是让伊琳娜掐死她吧。
她闭上眼睛,显然接受了这样的结局,颈部忽地放松。
肺里的气争先恐后窜上口鼻,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急切地与外部氧气交换。
“哈……哈……”呼吸时,她的胸口像极了一个正在充气的气球,起伏不定。
如获新生的感觉……真好……
娜恰这样想,眼神流露出的,是劫后余生的快乐,但不知哪里又触到了伊琳娜的雷池。
伊琳娜托起娜恰的屁股,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跪在自己的大腿上。
“嗯……”阴蒂和伊琳娜的大腿发生亲密接触,娜恰舒服得闭上眼,挤出两滴生理性盐水。
“娜恰,刚才……很开心?”伊琳娜的左手摁住娜恰的大腿,大腿和阴蒂便难舍难分,让她无法逃离自己给予她的那些难以承受的情欲。
却又微笑着,好像多么关心娜恰的情绪。
伊琳娜问的是什么呢?
她今天说话总爱说一半,剩下的,还得让懵懂的娜恰自己去猜。
伊琳娜小姐是在问刚才身下的刺激吗?如果是的话,确实很快乐。
但她不敢回答,因为伊琳娜叫她“娜恰”而非“小蛇”。
正常情况下的做爱,伊琳娜会不断在她耳畔唤她小蛇,挑逗她,安慰她。
现在这种情况,很少见,该怎么讨好眼前的人,她少见的一点思路都没有,偏偏这时,身下还空虚得很,急需什么东西填进去。
“呜……”娜恰彻底紊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凭着自然的本能发出她应该发出的声音。
伊琳娜的大腿顶住她的肉粒,却一动不动。
分明是故意在抑制她高潮。
娜恰承受不住,她想要伊琳娜给她,用最原始,简单、粗暴的方式。
给她快乐。
她毫无尊严地扭动身躯,却不能讨好伊琳娜一星半点。
那人看戏一般看着她,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伊琳娜……小姐……哈……”娜恰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伸手去够伊琳娜的肩膀,渴望得到一点可怜的支柱。
伊琳娜避开了。
娜恰曲起的手指还在半空中轻颤,颤出模糊的残影,抑或是被她眼中的泪水模糊。
金色的兽瞳猛地收缩,旋即,泪水从瞳中涌出,流不尽。
又哭了,这点很受用。
伊琳娜有些无奈,玩的时候,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她有自己的考量,也会想办法让娜恰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
现在这个时段,她不想看到眼泪。
只好放下自己的不满,替娜恰拭去泪花。
养宠物嘛,总要软硬兼施才行,欺负得太狠,本就难驯的小宠物只怕会更叛逆。
不听话的话,她会扔掉。
她还不想那么早把娜恰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