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以言静远的体魄,想要控制住朝露实在是太简单了,她本来就是当朝有名的年轻武将,她只轻松抓住了朝露的双手,朝露便立刻便动弹不得。
她尝试着去亲吻朝露的嘴唇和脸颊,但朝露只是不吭声的默默抵抗,对她的殷勤毫无一点反应。 她不禁回想起那天被弟弟抽插时朝露的模样和声音,那软的像水一样,娇媚比男子更甚, 为什么就不能在自己的面前表露出那般媚态呢?
她的大女子尊严受到了打击。
她想起了好姐妹谢凌雪有一次在一起喝酒的时候, 和她讲起过对付那些拉不下脸的年轻女孩子,第一次得用点强的, 一旦操开了后面就粘人得像块膏药。
她本来就性子急, 想想谢凌雪讲的也有道理,于是直接粗暴的就拽开了朝露的腰带。
朝露见状开始猛烈挣扎, 言静远将心一横,也不理朝露的反抗,将 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口中舔了一下之后狠狠的一下子插进了朝露的腿心花穴里。
“啊!”
毫无预兆的被修长冰凉的手指一插到底,朝露尖叫了一声。
“呵?”
言静远听到朝露出声,心里生出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兴奋, 就只是听着露这么一叫,她自己的下身也开始觉出一种陌生的酥麻,很舒服很畅快。
她开始轻轻的用手指在朝露的身体内来回抽插,并用指尖去感受朝露花穴还显得比较干涩的内壁每一处皱褶,有些地方她摸到的时候,朝露会没来由的抖得很厉害,有些时候又会忍不住写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这些反应都让她很满意,但她还是明显感觉出朝露在拒绝他,朝露在忍耐和抗拒快感。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放得开一些呢?
这个时候言静远突然很后悔,以前每次谢凌雪和她讲断袖荤段子,她就打断她。
哎,要是当时都听了,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没主意!
不过她到底是十分自信,也很相信自己的判断,她决定依靠直觉行事。
瞧见用手指刺激朝露,朝露像是也没有什么感觉,至少是可以忍住,她又适时想起以前见的不多的话本子,里面曾经有过男人舔女人下半身的图,于是她也俯下身仔细观察朝露,她见到朝露那位于阴唇顶部的一颗发亮小阴蒂, 染了些水渍,乖乖的在那里立着, 她伸出舌头试探性的尝了一下, 这立刻引起了朝露身体的轻微颤动, 看来朝露这个地方很敏感, 于是她用力开始照顾起这一小块来, 而是她哪里知道那地方不能那么用力侍候, 就是用舌头也不行。
对于她的青涩粗暴的爱抚, 其实朝露是疼痛多过了舒服。
朝露想起她过往都是被静辰给伺候的好好的, 从来没有疼过,次次都泄身得非常爽快,哪里受过这般的虐待呢?
她认为少将军一定是想这样来折磨她。
想着,她更觉得静辰好,原来不被人好好对待,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也可以变得如此难熬。
“唔,少爷
言静远在朝露的腿间卖力,自以为舔得朝露舒服,但没想到朝露确在想别的男人!
她又心头起火了,起身也不用嘴了,就用拇指对着那娇弱的阴核一通不留情的揉捏,她本就有劲儿,拇指还有薄茧,揉上那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朝露简直痛不欲生,她性子不弱,但也只是十六岁女娃,顿时泪就留下来了
“哭什么!?我搞得你不舒服
“辰儿,少爷
朝露疼得头昏,伤心了,开始哭喊静辰。
“你!”
看在言静远眼里,这简直是种挑衅。她抬起手,猛的一巴掌拍在她刚才侍候过的阴核和花穴上。
“唔!”
朝露打得一挺胯,闷哼一声,那要命的地方被打,整个身子直接软了。
但是这因吃痛而发出的声音听在言静远耳朵里却有另外一种味道,似乎那惨叫里的情绪也不光是疼痛,好像还混了点别的什么,甜腻而娇媚。
难道她喜欢被打?
言静远又记起起谢凌雪似乎还真说过,有人就爱这一口。
她试探着又更用力打了一巴掌,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这一巴掌使上了十成的气力。
朝露被打得身体大扭了一下,眼睛翻了翻白,美目里全是水汽的,虚弱的望着屋顶,身子明显的更软了,张着腿,整个瘫了,看上去已经完全没了之前那个倔强得不进油盐的样子。
这处果然是女人的命眼!言静远心想,她附下身,双手一点不费力的将朝露的大腿分的更大,眼见那本来粉红的阴户已经被自己拍的充血发肿,一颗的深红小珠从阴蒂包皮的里面探出头来。
她这是,被打得勃起了?!
言静远心里大喜,对着那可怜的小珠怜爱的一吻,接着又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巴掌拍在上面。
“啊!”
朝露先前挨了言静远结结实实两巴掌已经到了极限,这第三下,她直接被打得一挺身射出一股清澈透亮的尿液。
“哈哈?”言静远被尿喷了手,也不恼怒,反倒很开心,她居然被自己打得这么舒服?
她举手还要再对那可怜的花穴下手,却听朝露软软的开始求饶:“少,将军,少将军请住手,朝露,朝露受不住了
朝露此刻下身又疼又酸麻,她疼得要死的同时,实际上也已经很接近高潮了,她大张着双腿,阴蒂肿硬勃起,脸上满是潮红和虚弱,眼里是欲求不满和泪水。
见到这样的她,言静远哪里听得进她的求饶,她 将手指重新插入朝露的花穴中,这回插入的非常顺利,里面润润的温度很高,又滑又湿与头先初次插入的感觉截然相反,看来朝露已经动情了,言静远轻轻的探索,他能感到似乎朝露的内壁也已经肿胀了,可能她就快要泄身了吧!?
怎么想着,言静远轻轻地抚摸着朝露的内壁的每一侧希望能够找到某一点,能够快点将朝露送上云端。
朝露神志还余下些许清醒,她想要抵抗高潮的到来,就好像不高潮,她就没被强奸一样,但很快她就知道自己要不成了。
“啊,将军,将军,”
她开始粗喘,
言静远知道她就快要泄身了,于是指腹稍加用力的在朝露反应最激烈的那一小块软肉来回按摩,嘴也立刻开始吮吻那已经被虐打得红彤彤涨鼓鼓的阴核。
就在言静远预感到朝露接近高潮的一瞬间,她快速拔出手指,飞快一掌又用力的甩在了朝露的整个阴户上
朝露浑身猛烈的震了震,眼睛翻白,紧缩的花穴里顿时飞出一大股浓白花液。
是孕精!
言静远对于女人的孕精是只听过没见过,但她再无知也知晓,女子只有在极乐的时候才会泄出孕精!
那,这不是这说明,朝露已经在自己手下体会了极致的欢愉了吗?
她心里顿时柔情翻涌,俯下身吻朝露,朝露此刻失焦的半张着眼,对于言静远的动作没有半点反应。
言静远这次脱下自己的裤子,也自己整个外阴与朝露的重叠在一起,她今晚首次温柔的开始用自己的阴核和阴唇,去感受和爱朝露,半昏迷的朝露很快又丢了,言静远本身情欲已经很高涨,见身下人那么舒服跟着也高潮了。这是她第一次抱女人,太舒服了,舒服得想死,忽然她感觉她有点理解静辰了,开了荤的第一夜,做一次怎么够?
夜,还长的很。